小小惊疑片刻，也觉得武凌有些不同，“什么值得的事情？”

武凌想起了刚刚在门外听到的那句“几率为零”的话，想着小小坚定的语气，“我的计算从来没有出错”，武凌就不忍心伤害小小幼小的心灵。

“难道你用一双手臂换下了一……嗯，两位七层内力境的人了？”

凌天香本想说一位，但是又总觉得有些少，于是改口道两人。

小小没有说话，他正等着武凌的回应。

武凌本想伸手去摸小小的头发，心中一空，才记忆起自己的手臂还没有复原，最后憋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回话道：“全……全歼了。”

“全歼了！”凌天香张大了玉口，都快放的进一只小鸡蛋了，小小也随同着她喊出了那句话，小嘴处同样哦成一道小洞穴模样。

“嗯，的确是全歼了，虽然代价有点大，而且需要拼搏，不过我这不完好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吗？”武凌看到小小和凌天香都快哭出来的泪水晃荡在眼眶处，不由的解释着。

凌天香的哭泣武凌明白是在担心自己，可是小小怎么就哭了，这样武凌都一愣一愣的。

“哇……”的一声，小小果真就哭出来了，不仅武凌呆住了，就连凌天香将要留下的眼泪也都收回了眼眶。

“这是怎么了？”凌天香诧异着嘴，盯着武凌武凌，一脸无奈又无助。

“我的计算出错了，不可能，宝宝才刚刚一岁，一岁就计算错误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啊！啊……”

面对嚎啕大哭的小小，武凌不禁才想起来小小的确说过，今天他刚满一岁。

世界上最小的侦探，门萨组织的成员，活过七百二十场侦探剧情的丁小小，才一岁大小啊，他的所作所为令武凌和凌天香都快遗忘他的身份，一岁大的孩子，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人生不是计算，更不是由数据构成的呀。

“高分低能？”武凌怎么看也不像小小是这样的儿童，他的智慧是有目共睹的，也许真的没有人教育过他，有时候面对失败要比挑战成功要艰苦一万倍。

武凌像望去凌天香，凌天香心领神会，蹲下来抱住了丁小小，“小小不哭了，一岁生日……要不姐姐舞一段千柳弓的舞蹈给你看？”

武凌听完呆住半分，难道大世界的人都是这样过生日的吗……

“小小，你没有计算错，全部歼灭的几率为零，难道你见过一个双手和全身都是血肉模糊的人能够活下来吗？”武凌指的是自己拥有强悍的恢复了，也想从另一面证明自己其实是从死亡深渊爬出来的另一位武凌。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要哄的，更何况是这么优秀的孩子。

“可是我已经把哥哥全部的因素都考虑进去了，结果还是失败，在侦探剧情里，只要我的一个漏洞出现，我们团队就会全军覆没，我不想我的队员因为我的失误而死去，虽然他们已经死了。”

武凌总算明白了小小为什么会这么伤心的原因，他的快乐，他所喜欢的侦探剧情，其实都是建立在保护了伙伴的基础上，他不是担心自己的计算失败，他担心的是自己失败后给其他人带去的后果。

武凌沉默不语，凌天香也沉静不说话，小小已经躺在了天香的怀中，啜泣的哭了很大一阵，直到最后安静的睡去。

武凌看的出来，那一夜，丁小小睡得有些焦急，膝盖般大小的身体，即便是在天香的怀抱下，偶尔还是会颤抖半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