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的笑容…那种最天真无邪，什么都没有参杂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跟小魔鬼的那么像。吴宇努力的回忆着之前看到的一切，那个最自然最天真的笑容，似乎就在他的眼前，但是他却有一种看不清模糊的感觉。

小魔鬼的笑容同时浮现在他的眼前，比较起来，小魔鬼的笑容确实太完美了，完美的你甚至找不出一丝瑕疵，但是比较起来，吴宇第一次觉着小魔鬼的笑容那么假，假的甚至让他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他的那种笑容，似乎就好像是一个死人的脸上，最后的那一种，苍白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

好像，真的好像，可是这种笑究竟是谁在模仿谁？吴宇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完美的笑容，在世界上会有两个人同时拥有。这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笑容，世界上怎么可能拥有。

每天自己在黑暗中对着自己笑，甚至连镜子都没有，真的能够笑出那样的完美么？又或者是，曾经有那样一个笑容摆在小魔鬼的面前？他每天只需要对着那个笑容不断地模仿？

“哥哥，你终于想起来了。”小魔鬼不知道又在什么地方，似乎就趴在他的耳边，话音直接传入耳中。

“我想起什么了？”

“这个笑容，我笑了这么久，自己看着都厌烦了，你难道还不觉着烦么？”小魔鬼的笑容终于第一次收敛了起来，“你难道还想不起来么？这样的笑容，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拥有么？”

“这个笑容，不是你的么？”吴宇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他现在只想这么问，因为他只知道自己还能这么问。

“这么漂亮的笑容，一个魔鬼怎么能配得上啊。”小魔鬼抬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这个笑容，这个世界上拥有它的人只有一个，属于它的人同样也只有一个。”

它属于谁？为什么好熟悉，那个笑容真的只是在那个如同电影里的片段里出现过么？吴宇眉头紧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似乎这一刻，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个人，脸上挂着这样的一模一样的笑容，漂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路西法，你怎么了？”

“啊！”吴宇猛地睁开双眼，甚至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自己的面前并不是莉莉丝的脸，而是另一张紧张的脸。

“小家伙你没事吧？会不会是刚看到阳光不适应？”兽王探着脑袋自己的打量着后者，却什么问题都没有发现。

“没事，只是在想通道里面的事情。”吴宇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笑容依旧有些僵硬，他不想笑，又或者是说他不敢笑，他害怕那种笑容，那样的笑容，分明漂亮的让人全身温暖，但是却让他忍不住的颤抖。

分明那么漂亮，却又让他害怕的不敢接近。

那个人，究竟什么时候，在哪里出现过？自己，真的见到过么，不是在那个如同电影一样的片段里，而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想再去想了，如果再想下去，或许自己会发疯吧。深吸了一口气，小魔鬼的声音也再未响起，之前看到的那只是电影罢了，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吴宇悄悄地安慰着自己，现在那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都不重要，自己现在站在二层的土地上，等着他的将是新的生活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