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女人挣扎得力量越来越小,其它同伴看着有些怕了,连忙上前扯住他,“行了行了,别打了!那点钱可不够买她一条命的!打出事了咱们都得进去!”“滚!”男人一把推开他们,他恼羞成怒,压在木棉身上,用力扯下她的裤子……木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原来,在野外看星星,真的和城市里不一样,连天空都变得整洁干净了。小时候爸爸常说,她是生在三月里的木棉花,在冰冻初化时绽放。是迎在料峭枝头的骄傲,是混沌黯淡中的唯一一抹亮。所以,木棉花的花语是珍惜。可是,她早已不配骄傲。每个人来到世上,都被赋予各自使命。早在17年前,她就知道了,她的是袭垣骞。紧闭的双腿被人掰开,她立即闭上眼睛,拼命的催眠自己,想要将自己带回发生那件事之前……在她还是一株骄傲的木棉花之前。突然,远处传来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声,震荡着远郊的空旷。几人吓一跳,赶紧抬头看过去,那辆摩托车速度很快,顺着公路居然一直冲向他们!“靠!快散开!”四五个男人吓得四处散开,连木棉身上的男人,也提着裤子跑了开。摩托车冲下公路的时候,整个车身跃了起来,再重重落下,没有半点减速缓冲的迹象,依然卯足了劲冲过来,在田里起伏狂奔。在追上他们的时候,车上的人猛地跳下来,双手拎住还在飞转的车头,朝那些人抡了起来。“啊——”惊恐的叫声不绝于耳。木棉翻过身,将旁边被扯碎的衣服抓过来紧紧护在胸前,抬起头看向正前方的人,眼皮重的厉害,可看清那人后,她猛然瞪大眼睛。他将脑袋上的头盔摘下来,狠狠的砸向前面的人,然后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铁打的拳头一拳又一拳落在他脸上。男人嚎叫着,没来得及提上的裤子挂在屁股上,被打得满脸鲜血,含糊着叫道:“妈的!快给我揍他!!”其它人见状,,踌躇得相互看了看,最后一咬牙全都冲过来,“揍他!”他完全无视四周的危险,任那些人疯狗似的对着他拳打脚踢,他的拳头始终对准了身下的男人!最后,他突然抬起脚,对着男人的下。体就要踩下去——“不要!”木棉爬起来就跑过去,“阿骞!不要!”他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她,嘴角一抹残忍划过……他的脚狠狠踩下去。“啊——”尖锐得足以刺穿耳膜的叫声,震惊了所有人。木棉蓦地停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袭垣骞朝旁边啐出口血水,身子摇摆两下才站稳,伴着男人的惨叫,他发出阴沉的笑声。“快……快跑!”那几个人还算有点良心,架起被踩瘫的男人,疯狂冲向路边的出租车。袭垣骞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转过身,染着血色的目光,笔直的抵向木棉。凄冷的月光下,他残忍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