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好奇地问道:“哦,什么话?”
陈枫崖见自己成功地吸引了云重的注意力,接着道:“在某大,你可以得罪任何一位老师甚至是校长,但你却不能得罪一位级大变态。那个人就是何守元。何守元的大名,长沙那个高校的学生不知道。恐怕全省甚至全国的大学生都知道他的大名,当真是威名远播。当初我还在读初中的时候便听说过某大有一位级教师,上了大学以后才算见识了这位老师如何级。”
陈枫崖的家在河北献县,与长沙隔着十万八千里。想不到何守元的名声竟然传的这么远,云重也是非常地好奇,于是问道:“他的名声怎么这么想?难道其中有什么原因不成?”
陈枫崖道:“不错。何守元可谓是全中国甚至全世界最知名的考古学家,世界上有很多的文明遗址都是由他亲自主持掘的。有人说如果诺贝尔奖设置了考古奖的话,那何守元肯定会得奖。但让他被人称做变态的原因却不是这些,而是他的怪脾气。如果他看你不顺眼,那肯定会跑过来狠骂你一顿。他曾经就曾在报纸上狠骂了一个黑社会的老大,但那个黑社会虽然有气却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这事是在那位黑社会老大被捕后说的。有人就问他为什么不敢对何守元下手。但那个黑社会老大听到何守元的名字就开始打哆嗦,一直不敢开口。这件事经过记者的报道,结果全国都知道了何守元是一位让黑社会老大听到都打哆嗦的人物,你说他能不出名吗?”
云重还想再问,但看陈枫崖看来好像也就知道这些,所以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开始上课后,云重明显地感到了何守元的课似乎与别的课不一样。大学上课就跟菜市场一样,老师通过话筒传出来的声音根本顶不过下面这么多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但何守元的课却不一样,教室里除了何守元慷慨陈词外就只有呼吸的声音。这下何守元连话筒都懒得用,直接清唱。不对,是清讲。虽然云重也觉得何守元的课上的图文并茂,非常不错,但还没有到让所有人都不说一句话的地步。看来大家对这个老头子不是一般的畏惧。
大学的每节课都分为两节小课,中间休息十分钟。所以一个上午也就是两节大课。何守元的这节《政治思想道德》很快就上完了,众人纷纷逃离教室。云重本想也随波逐流地逃走,但何守元似乎吃定了他。在半路上将他拦了下来。
云重苦笑道:“我的何老师啊,我下面还有课,你就放我一马吧。”
何守元白了他一眼,道:“你还会去上课。下节正好我给考古系的学生上课,你就坐在第一排当我的助教。”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云重拉走了。
整个上午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了,这次云重学精明了。在上课的时候他就开始设计逃跑路线,刚一下课就一溜烟不见了。考古系的学生看到了云重的逃跑度不禁感叹,要是他去参加百米短跑,只怕就没有鲍威尔什么事儿了。
逃回宿舍后,云重又被陈枫崖追问了一遍到底受了何守元什么样的虐待。然后四人又开始了打闹。
与三人聊了一会儿后,由于下午没有课,所以云重便想会学校的后山去练功。卫浦也跟着他跑了出来。到了后山,云重问了问卫浦练功有没有进展。卫浦道:“回家以后,我现自己练功的进展度没有以前快了,体内的真元流转的度也明显慢了不少,对周围灵气的吸收度也慢了很多。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