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说这短刃根本就是平常人用的,那根本就是在扯淡,因为这些修士所用的东西无论是在材料还是打造的手法上都守全不一样,所以在使用的手法上也就发生了根本的区别,所以不存在比陈伟拿着一柄凡人所用兵器的可能。
“人那柄短刀看起来锋利是锋利,不过看起来就是太小一些了,男人吗,当然要长一些大一些女人才会喜欢,你那玩意现在那么小,你不觉得丢人吗?”
大师姐行事说话的确是汉子了一些,但这就不代表她有傻,抬头扫了扫陈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陈伟说那句什么变大的话时候,大师姐总感觉陈伟这丫的是在调戏她,可当他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豁然开郞的感觉,从这句话里品出另一种意味——其实是这该死货把几个字故意隐去了,所以听到他的耳朵里面才感觉变了味。
“就是因我的又短又小,而且还无力,所以这才说不公平,所以才问你那玩意是怎么变大变长的,结果你不但没告诉我,还说我是在耍流氓,擦!”
显然对于这些简化了一些的话,陈伟的理解比大师姐要深刻的多,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两眼放出光彩,笑着开口。
“哼,按你的说法,把话不说清和你没有关系,都是的我错了?”
想通了这些,大师姐的脸色虽然还不好看,可比起刚才来却强了许多,冷哼了一声,缓声答道。
“现在不说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至少那个手法就像鸿沟一样横在咱俩之间,要真想分出个胜负的话,那咱俩不说绝对的公平,至少在手法上要相差不远,两个人的东西也要大小差不多,要能配套吧。”
陈伟向围绕在大师姐身边的那柄分水刺瞅了几眼,随后撇了撇嘴巴,眉头挑了挑,眉宇间散出一股浓浓的猥琐气息。
这话听的大师姐还是有些脸红,但做为女汉子,他还是能够接受的,当然这种接受和申绮那种内心荡漾的表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于区别在哪,做为大男人,陈伟当然对女人的内心不了解,更无法分别出两人的差异在哪里。
他只是感觉和申绮说这些的时候,申绮那边又是脸红又是撒娇的,而大师姐这边看起来则脸色更红也更加强势。
“你那玩意到底粗不粗、长不长,威力强晃强,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到底行不行,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找问题。”
大师姐的脸色平静了一些,悠悠地开口,神情间多了些害羞却少了些强势。
“当然和和有关系了,这里就你和我两人,也只有你能帮的上我,别的不说,至少你那些口决对我来说就灰常有用,要是我能变的又粗又长,当然少不了大师姐您的一半功劳。”
陈伟挑了挑眉头,咧嘴一笑,一双眼睛更是带着笑意将大师姐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好了,我算是懂了,说来说支,你不就是想清要我的法决,法决我可以传给你,但是我必须要知道法决传授给谁了吧。”
听到这里,大师姐终于算是明白过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