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问吗?可老资明明搞不过他俩,再回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是什么?可要是不回去的话,那我特玛的和陈天智、林洋那两个没有意气的货又有什么区别?”
陈伟一脸苦兮兮地坐在原地,右手在本来剩余发量就不太多的头上乱扒乱抓着,让地中海的占地面地不断的扩大。
“特玛的,送羊入虎口就送羊入虎口,身边人都靠不住只能信任它们的,老资说过要让他们再回我身边就一定要让他们再回来。”
陈伟突然一拍膝盖,从地上站了起来,沿着原路向回走去。
“陈伟!”
就在陈伟刚刚转过身去,突然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谁呀,谁在喊我?”
陈伟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抬头向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
朦胧的月光下,阵阵山风吹过,除随风晃动的树梢和草叶之外,哪里看得到半个人影。
站在原地,又不甘心地向周瞅了瞅,目光所到,不要说人影,就连一只动物也看不到。
“看来今天确实是被揍狠了,都出现幻觉了,我擦!”
并无一丝收获,陈伟揉了揉眉心,又翻转手里的破碗,在身上的伤痛处按了按,随后自言自语了一句。
“瞅瞅你那副傻样!”
在陈伟新准备转过头再次前行时,又一道声音响起,并且这次它不听的极其清晰,很明显是一道女声,而且那声音听起来不有些耳熟,只是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而已。
“那谁,你特玛的有种出来站在我对面说,还说我是傻样,来来来,你有种就站到我面对来说!”
一整个晚上先是跟陈小舅子的师兄搞了一架,结果小舅子的师兄和另外一个女师叔又搞了起来,别人城门失火,自已成了受灾的池鱼不说,还给折腾出了一个新发型,这些他都能忍了,毕竟那两个太牛比,他根本就惹不起。
现在居然还有人叫自己傻冒,并且那人还是个女人,这让一路上受着窝囊气的陈伟哪里还能再平静下去。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傻冒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就不能对女人客气一点吗?”
在陈伟愤愤不平时,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明显不客气了很多。
“啊,女人是人,男人就不是人了?尼妹的,你们不是经常都在说男女平等吗?现在怎么就不说平等了?还真是哔了狗了。”
陈伟咧了着嘴,愤愤不平地开口,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四处乱瞅着,试图找出说话那人女人所在的位置。
“傻样,找到了没有?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那就求我,放心,只要你一求我我就出来,救你脱离这片苦海。”
在陈伟一双眼睛瞪的像灯炮似的到处搜寻时,那道女声再次传来,并且声调中还着一丝淘气。
“我擦,到底闹哪样?你让我求你我就求你?我就不求你,你来咬我呀!”
听到那无聊的话语,陈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了一句。
“是吗?不想求我吗?那你往那边看。”
在陈伟嘟嘟囔囔时,那道女声再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