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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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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此刻脸上是一片惨白,额头隐隐有着细密的汗珠,嘴唇紫在高的抖动,我一看这情况真尼玛诡异啊,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一片冰凉。

难道这货白天吓着了,晚上就开始低烧?低烧也没有那么低的啊,咱又不是学医的,你给我整这样的难题。

我晃了晃李达,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该不会是这货在做噩梦呢吧,买也不应该啊。

我翻了翻李达的眼皮,这一看给我吓得一哆嗦,竟然满眼白上全都变为了红色,血红。

这不应该啊,我当时很是着急,这要是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整个宿舍也玩完了啊。

这不能这么拖下去了,我当时就拿着手机找常空的笔记,接着微弱的光仔细的快浏览着每一页,想寻求一个能解决现在场面的方法,但是一无所获。

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得病,但是我又在这上面查不到关于这种现象的原因,我一狠心直接从床头的位置拿出来了几张黄纸,冲着自己的手指头上就咬了一口,此刻没有朱砂什么的,老子的血也算是处男之血又有阳刚之气,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顾不上钻心的疼痛就开始画了起来,也许是太过于聚精会神了,几分钟不到就画出了一张护身符咒,我用两根手指夹着符咒嘴中念念有词,对着李达的四肢就是一阵撵,分别从四肢赶着向腹部,然后猛地低吼了激口令。

只见一道rou眼可见的红气飘了起来,像热铁之上撒上了水一般蒸而起,而李达的身体也是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变得匀称了不少。

我一看这情况,果然是邪灵作祟,这下我可算是完了,手无寸铁,怎么战斗啊。

只见红色雾气慢慢凝聚,一道模糊的人影慢慢浮现,像极了像素极低的视频短片,人影缓缓转身,空洞无物的眼睛对着我,让我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尼玛啊,这年头的鬼怎么这样啊,在我害怕的时候总得来一个拉风的转身,难道你不知道这在我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难看吗?用丑陋至极我都觉得是在夸赞你。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他么害怕我。

我也不敢大意,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准备着将不再流血的手指再次弄破,在另一只手上开始靠感觉划拉着,你要是动我可就喷血了。

谁知道他这么看着我,竟然慢慢地变得模糊,最后消散殆尽,仿佛没有生过什么。

尼玛啊,又来这个?这一下都顶不住就魂飞魄散了?你这也太不抗揍了。

不过以往的都是化作漫天的光点才消散的,今天怎么变了一个方式,是不是今天出门忘了充电啊。

不对啊,今天我明明没有开眼的,怎么能看到呢。后来我才知道不开眼要想看到一些东西除非有两种情况,一是火气不旺,而是此事的施展道术者,而我显然是后者。

虽然看着那道影子消散殆尽,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警惕的看着周围每一个熟睡的身影,万一要是再来几个我的血可就流干了,最后不战而败,到阎王那里我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死的啊。亏不亏啊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让我确信这个东西已经没了,就是出来打酱油让我灭的,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能睡多久睡多久吧。

这一觉睡得是那个实啊,睁眼一看都尼玛六点半了,这群货竟然不叫我,我刚起来就看着李达萎靡不振的洗刷完回来,脸色就和得了重病的似的,甚是难看。

我知道这应该是昨天晚上的后遗症,这一下够他消停几天的了。

“这都几点了啊你也不叫我。”我问道。

“管他几点呢,我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了,一夜之间我就虚了,回家养养去,怎么说感冒就感冒了呢。”李达虚弱的说道。

我心里寻思着你这哪里是感冒啊,明明是鬼上身好不好。

但是对于这种俗人我就算给他说了他也是不会信的,我懒得说,也不想把他也拉进这个圈子,尼玛,五弊三缺啊。

我本来是想赞同他的观点的,回到家里避避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既能养身子还能远离这罪恶的源头,很不错。

不过我瞬间就想起来了黄浩,这货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你别先走,等我一会!”我撂下一句话,来不及多想我直接提上裤子就往外跑,想去黄浩的宿舍看看情况,他们宿舍都是一个个的懒货,班主任厉害,基本上七点多去教室也没人敢查,这群人还在一个个的打着呼噜,那动静跟拉架子床差不多。

我站在门口推了一下门,纹丝不动,显然反锁着呢。

我趴在门上的小窗户上往里面看向黄浩的床铺,这一看不要紧,我脑海之中瞬间轰隆一声,如晴天霹雳,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尼玛,黄浩去哪了?

床铺之上出了一个薄薄的褥子之外,空空如也。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开始使劲的敲砸他们的宿舍门,让他们宿舍的人给我开门,在宿舍关系跟黄浩走的挺近的郭舒冠眯着眼给我开得门,我这一问才知道黄浩不见了他们都不知道。

我仔细的一询问心里就凉了半截,黄浩昨天的状态跟李达差不多,郭舒冠本以为这货是打了一下午的游戏累得,也就没当回事,晚上睡得挺早的,但是一睁眼就没人了。

郭舒冠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黄浩出啊去上通宵也不叫着他,云云。

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知道啊,昨天晚上要是我也睡着了李达现在也得和黄浩一样指不定在哪里呢。

接下来郭舒冠嘴里嘟囔的什么我也没仔细听,谁有心思听他像个怨妇似的叨叨个没完,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就离开了。

回到宿舍李达有些不耐烦了,“你干什么去了,让我等那么久,我还着急赶第一班车回家呢。”

我看着他那个虚弱的样子,我不忍的说道:“你最好是别走了,黄浩失踪了。”

其实留下他只是当个引子或者是类似于警犬的那种,根据常空的笔记记载,反是被冤魂缠身者火气降低,能感应到某些灵体的磁场,甚至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这正是我留他的目的。

李达一听满脸的不乐意了,“黄浩失踪?开玩笑呢吧,他不是出去上网去了就是找妹子去了,就他那猥琐样还失踪,见他就烦巴不得他失踪呢。你闲着没事你去找找吧,我难受死了我要回家了。”

我一看这是明显的不信啊,“真事儿,谁骗你谁是小狗,真的找不到了,你跟我一块去找找吧。”

“你自己去就行了,我得回家了,难受。”李达还是一副半死不活不相信的样子。

这是明显的来软的不行啊,我直接拽着他就开始往宿舍外面走,现在唯一能找到他的地方应该就是一中后面的那个山上了,到时候去晚了说不定又是一具尸体。

李达一看我不跟他废话,直接一把甩开了我抓着他的手腕的手,表情变得极为的反感,吼道:“要去你自己去!”

我一听这话心里确实有点难过,这难道是平日称兄道弟,有事情了就开始逃离了吗。也许是我太过于的性急了,但是我确实是着急了。

“行,你不去,但是你能告诉我你们昨天看到红色影子的地方在哪里吗?”被他这么一吼我还真的就这么镇静了,不温不火。

“就从一中后面的小道旁边,你看到一棵大槐树就到了。”李达满脸的不耐烦,随口说了一句就回宿舍收拾东西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这货什么时候对我的脾气那么大了。

等到李达收拾了东西走了以后,我也开始收拾我的画符的东西,紧跟着除了学校,在校门口随便炸了两个煎饼放进了书包,在路上还是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请假,毕竟咱在人家手底下混,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就背着一个书包在理工大门口下了车,在路边的柳树上顺便拽了一把柳树叶子塞到了书包里,四下张望了一番,对着一处缓一点的陡坡就开始往上走,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画一些符咒以解燃眉之急。

在一处远离公路的半山腰,找了一块突出的大石头,放下背包就开始画符,我的老两样。

画着画着就饿了,饿了就叼着煎饼画,折腾了一上午画了一小打,看着这够足的符咒心里才算是踏实了不少。

接下来我就有些无从下手了,茫茫大山,方圆多少里我都不知道,这么大个地我上哪里找去啊。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去一中学校后面是最靠谱的了,因为故事的源头就在那里,要想进一步了解情况还得回归本源。

想着对着一片人生地不熟的就有些头疼,虽然不至于转向,但是在这山里还真保不齐,要是有个导游就好了,那样我也不害怕了,还有人聊天多好啊。

要是一个妹子更好,两个人聊着闲天,漫步在荒郊野外的树林子里……咳咳,这都是为了缓解一下害怕的情绪,再想估计又不知道跑哪个小沟去了。

话说要是符合上述条件的也就一个林惠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出了脑海,真都是想些什么啊,无论如何这件事情还是自己来解决为好,毕竟这也变相的属于见不得人的事情。

费了不小的劲,辗转来到了一中后面,也许今天是周一的原因,这里并没有人影的迹象,这样正好方便我的行事。

按照李达说的,循着一条小道找一颗大槐树,这条小路也不是什么正规的小路,一看就是这一中的学生来回走出来的一条光秃秃不长草的路,鲁迅不是说过吗,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也是有着深刻的生**会才能讲的出来的,寓意深刻,挺有道理的。

我看着这些纵横交错的不是很明显的小路,各种走势都有,抬头看向天空被无数的枝叶所遮挡,黄的树叶一片片的落下来。

地上也是布满了落叶,所以在不明显的小路衬托下比较明显的小路还是比较好找的。

秋天也我比较喜欢的季节,虽然是大部分事物走向衰败的季节,但是他那金灿灿的枝叶下,孕育的果实确实丰硕无比。

来不及感慨秋天的山林美景,现在找到黄浩是当务之急,我循着一条最为明显的小道,弯弯曲曲的通向远处的高处,我拾阶而上希望能有所收获。

也许是环境的问题,走在其中有种阴凉的感觉,似是寒气袭来,让我在爬山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汗水流出来,走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前除了金黄的树叶就是棕褐色的树干,没有什么半点我所寻找的东西的踪迹。

说好的槐树到底在哪呢,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我走错了,或者是他们两个人记错了,我都走了那么久了也没见槐树的影子啊。

又走了一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停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掏出来手机一看这马上就要下午三点了,昨天黄王二人总共也没用那么多的时间啊。

我觉得可能是我走错了路,但是所有的小路就这一条最明显,思前想后都觉得哪里不对,在不知不觉中周围的温度仿佛有了变化,让我忍不住的后背有着鸡皮疙瘩。

我顿时猛地回头看向周围,还以为他们说的红色影子出现了呢,一看之下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心中却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着事情的原委,开始往回走。

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是那么明显的另有蹊跷我现在也没想出来,难道上次看到黄浩李达两个人不上当,但又不好暴露,自己才出来将他们两个人给祸害了,然后我来到这里就改变了策略,与上次对付黄浩李达的招数不同了?

不应该啊,那这智商也太高了,难道他是想智慧与能力集一身,来对付我们这一群小学渣,不过也用不到如此高智商的啊,让我等学渣情何以堪。

一路回来的场景更是离奇,就好像在原地没动过似的,周边的景色依然是那么的熟悉,明明是我歇脚的地方,无论我怎么动都是那样,最后苦逼的我终于认清了事实,尼玛,老子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按照常理,鬼打墙也不应该存在在白天啊,难道这个鬼的法力已经大到白天都能施展法力的逆天程度了。

这是我下意识地感觉最靠谱的一个解释。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不能慌乱,否则我说不定就是下一个黄浩,生死未卜。

早就听说过鬼打墙,但是都是在晚上,有些土法子不知道还顶不顶用,我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那时候家里做饭还得捡柴火的时候都得去山上捡柴火,我的一个亲戚父子两个结伴一起去的沂蒙山脉的某一座山上捡柴火。

父子两个中午的时候去的,走路用去了三四个小时,到了那里已经是下午了,农村人嘛,一天天的眼看着太阳东升西落一天也干不出什么活来,两个人也不敢耽误便开始匆匆的捡起了柴火。

还有就是关于沂蒙山脉代代相传的种种传说,有关鬼神的故事是数不胜数,那个年代虽然经历了**的大到牛鬼蛇神的洗礼,但是毕竟农村人,根深蒂固的迷信哪能说去除就祛除的。

传说的事情咱们在这不细表,有兴趣的以后我可以写成小故事,在这咱们主要说一下他们一晚上的遭遇。

这爷俩紧赶慢赶还是在日落之前没有捡到足够用一周的柴火,这个年长的亲戚当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遇上野兽倒也不怕,毕竟庄稼汉一个有的是力气跟他们搏斗,怕就怕的是遇上什么离奇的事情,为了避免此事的生,赶紧招呼孩子就往回赶。

小孩也是害怕黑,就听着父亲的话赶紧收拾一下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要说这人啊,就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两个人那时候也没也没有什么照明的工具,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荒山野岭上,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大水库两个人知道这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父亲怕累着这个孩子,中途休息了一会帮忙有分担了一部分重量,两人再次起程。

按理说过了水库再翻过一个山头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了,父亲鼓励着孩子加把劲,过了这个山头路就好走了。

背着柴火赶路这也是件不轻快的活,一路除了粗重的喘息并无他话。

可就在两个人翻过这个山头之后又出现了一个水库,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这个当父亲的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什么年成又在这里打了一个水库啊,接着往前走,路旁的一草一木在毛月亮的照耀下是那么的熟悉,这明明就是刚刚走过的路。

小孩不懂,这个当父亲的懂啊,他知道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但是他没有出声,自己还得必须保持淡定,要是给小孩说了这事也不顶用,说不定再吓着他,他就让孩子在旁边休息一会,自己卷了一根旱烟,往那里一坐,闷头抽着,心里则是在思考怎样面临这个局面。

大部分的人都是到处喊叫,最后累了等到天亮回去,但是他们不行啊,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呢,不能就这么等着啊否则家里人该着急了。

平时在地头休息时与村民闲聊的时候有涉及过这个话题,思前想后想出了一个主意,将两只鞋反过来穿,就是左脚穿在右脚上,右脚的穿在左脚上,据说能脱离这种情况。

当父亲的直接就让孩子跟着自己做,然后认准一个方向急赶路,结果是好的,我的这位亲戚成功的在凌晨回到了家里,有了他这个先例,我想我也必须要试一下。

只不过时辰不一样,能不能达到效果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我弯腰将自己的鞋就脱了,左脚的鞋换到右脚,右脚的换到左脚,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来的方向大步流星的就走了过去。

周围的景色慢慢后退,随着我加快了步伐,周围的场景如流水般,让人眼花以同样的度向后面飞退。

不一会的时间,眼前不远处的景色就变得不一样了,这架势是要走出来了啊,我紧跑了两步,一棵大槐树跃入眼帘,让我本来因为走出困竟变得高兴地心情更加的喜悦。

看来我的方向是对的,只要找到这里,黄浩的下落应该不是很远了。

我四下的看了周围的情况,还是没有见到他们口中的红色影子,按照常理,我经历了鬼打墙的事情,身上的火气应该此刻很弱,应该更容易比黄浩李达二人看到这些东西的,但是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局。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小青年,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小,从一中的方向走了过来,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我一看这情况本来想阻止他继续前进的,但是忽然间想到了黄浩李达的遭遇,何不让眼前这家伙来给当回诱饵,带我去黄浩可能在的地方呢?

计上心头,我便转身躲到了一边没有被践踏过的丛林之中,静观其变。

只见这个小青年直接走到了我先前所在地位置,然后一边仔细的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在四下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一般。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个一角,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看不到全貌也不确定是什么。

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黄纸,三下五除二就折成了一直千纸鹤,嘴中念念有词,手结剑指挽了几个手花,猛然对着纸鹤一指,千纸鹤就如同一直蝴蝶一般飞了起来,直接对着我旁边的丛林里就冲了过去。

这一下弄得我有些愣,尼玛啊,这应该是遇上同行了,这法术玩的,真尼玛没谁了,看来我还是别露面了,是敌是友都不知道,万一要是敌人还不够人家打得。

同样是阴阳先生,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啊。

我来不及多做感概,赶紧从旁边跑了出来就偷偷的跟了上去,说不定不光能救黄浩,说不定还有一场好戏可以看呢。

这茂密的丛林也没有专门的人员进来打理,各种枝蔓纵横交错,走在里面除了被刮就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脚下被匡,追的我这个郁闷啊,凡是这种事情我他么就没走过好路。

前面的那个小青年跑的倒是不慢,一溜烟就几乎看不到背影了,这一顿追,真是叫苦不迭啊。

就这样,在这一片山林之中,有这么有趣的一幕,一个小青年在追着一道金黄色的千纸鹤,后面有一个狼狈的身影紧随其后,这场面,我也是醉了。

眼看着离一中越来越远,几乎对着山林的最深处就去了,我也是追的心里没底了,万一这小伙现了我,就以他的法术之强,我不相信他的真实战斗力有多低,到时候看着我跟着他再杀个回马枪,把我给灭了,在这荒山野岭的,就得这么暴尸荒野了,多可怜啊。

这死了都没人知道的结局是多么的可悲,想想都害怕。

索性,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前面的身影也是放慢了度,千纸鹤也不再继续快的前行,逐渐对着一个方向金色退去,在金光散去的刹那化为飞灰,飘散在了空中。

这是要到目的地了啊,我心中的担心渐渐被眼前的情况所打消,跟着放慢了度,隐匿身形躲在一旁的石头后面,看着前面的一举一动。

那个小青年看着千纸鹤飘散的方向,手上的东西再次拿了起来,我这才看到是一个罗盘,比常空的那个小,不时地看着周围以及罗盘。

没多久他便收起了罗盘,对着千纸鹤飘散的方向走了过去,轻轻地拨动着每一个当道的树枝,甚是小心的样子生怕惊动了某种存在的感觉。

他一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我不单单是面对的这个还没出现的对手,还要躲着这个小青年,我的一举一动都像如履薄冰,格外的小心。

我跟着他走向那边,那边在我的视线看来就是一座更加高的山而已,其余的除了满目秋色,还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见前面的身影拨开了一根遮挡的树枝,引得树叶簌簌的落下,一猫腰就钻了过去,然后就被再次耷拉下来的树干树枝挡住了视线。

我一看这一下几乎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来不及多想慌忙的跟上,最后关头要是跟丢了我不亏死了,就算怎么地我也得先看看情况啊。

来到他钻出去的地方我也一拨树枝就钻了出来,谁知道这一片竟然不是树木枝干杂乱交错,像是被人为的清理过一般,除了杂草丛生以外,全都是空旷地段,面积错略一看也不低于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而在这片地方最为显眼的是在山体的下方,有着一个类似于矿洞的门,又像是隧道的入口,周围一点标记也没有,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而那个小年轻的却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直接慢慢地走了进去,渐渐地他的身影就被洞里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难道这一切的源头都在这个洞里?

看着山洞里漆黑一片,我心里是害怕的,这是出于人的本性,里面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搁在以前就这么进去我还真没有那个魄力,不过现在说不定我的好基友黄浩就在里面,现在又有一个小青年进去了,无论如我也要进去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的跑到了山洞的门口,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除了黑,我真的没现什么其余的明显异样。

此刻我想着要是李达和我一起过来多好啊,也好做个伴,谁知道只身一人来了也就罢了,还他么没带手电筒,唉,想想也是够够的。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拿下来书包就开始花借火符,不要说我贱,特么没点灯明的地方还不熟悉环境我这么进去不是找事呢嘛。

借火符的结构比较简单,何况哥们咱先学会的就是这个,现在画起来也算是不费吹灰之力,一气呵成,多画了几张我就收拾了一下攥在手里。

看着手里的借火符,怎么看怎么不放心,这符纸就那么大点,烧不了一会就得灭个屁的了,转身从旁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成火把的吗,看了一大圈就有些粗壮的树枝可以,但是这玩意也点不着啊。

我又四处的找可长时间燃烧的东西,就算不能拿着,用木棍挑着也是好的呀,最起码不用抹黑进去了。

没办法,最后可算是凑齐了火把,材料主要有,塑料方便袋,木棍、还有借火符,为了这一个简易的火把我也是下血本了,木棍倒是好说,可是塑料袋就不大好找了,这里不知道他么离最近有人的地方有多远呢,方圆百米之内能找到一个塑料袋也是够神的了,最后还把没舍得吃的唯一一个炸煎饼给吃了才又腾出来一个塑料袋。

准备完毕,我将塑料袋子缠在木棍的头上,大家都有过点塑料袋的遭遇,一就着,但是他流油啊,棍子上留不住它。

用借火符点着以后,拿塑料袋就开始流油,不停地往下滴,我一看那怎么能行,流没了我还要他有个屁用,然后转着圈的开始不让他往下流,慢慢地油就被烧的不再流了,在木棍上开始燃烧。

借此机会我赶紧进了山洞,刚进到洞里就是一股子霉味,以及潮湿的感觉,这感觉真心不好受,但是没办法,也没有什么防化服什么的,凑活着赶路吧。

眼前的漆黑在小火把的照耀下不是那么有效果,但是能给人心安的感觉,眼前的情况也是慢慢的能看清一点了,好像适应了似的,不过这种适应也没什么用,再往里走可是除了手里的火把其他一点光源都没有了,漆黑如墨,就连火把散出的微光都被吞噬了,一点也看不见了。

走在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除了火把被烧得微弱的‘啪啪’声其他真的很静,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越听越心慌,越心慌心跳越快,简直就他么煎熬。

往里面就这么走着,真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了,除了无尽的黑暗,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这条隧道不知道通往哪里,也不知道到是谁开凿的,弄这么深到底想干啥。

要不是脚下被石子隔着,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还走在这个世界上,仿佛走在无尽的虚空之上,除了自己这边有着微弱的火光,其余的没用任何东西。

这一路过来也没现那个小青年,我还纳闷到底去了哪里,说不定这货拿着手电筒来的,照明工具好,行程快也到不足为奇。

最好是这样,要是万一知道了我在后面跟着再突然跳了出来给我致命一击,那我不亏到姥姥家了。

正走着呢,脚下感觉一大块软绵绵的东西在脚下,我心中猛然一惊,瞬间往后面跳出了老远,将手中的火把靠近,一只灰色的死兔子浑身是血呢卧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受到惊吓,用脚犯了个个,仔细一看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一大半都已经没有了。

我一看之下把我恶心的,这得是什么凶残的动物才能下得了这样的口啊。

绕过这只死兔子我继续往前走,我只祈祷能尽快找到黄浩,我们就回去,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是一点也不想呆了。

我这还没往前走几步呢,前面就有着杂乱的呼啸声,像是一群东西以极快的度度疾驰而来,分不清是什么玩意,我闻声已经吓得面如金纸了,赶忙靠边趴了下来,希望能躲过此劫。

“求三清保佑,让我躲过此劫吧,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好朋友。”我心中默默念叨着,呼啸声越来越近,一阵阴风刮过,那声音渐渐地就又小了。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到那是一群黑色的影子,估计是一群蝙蝠之类的东西吧,这一下过去了顺带着还把我的火把给弄灭了,周围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急忙摸索着兜里的借火符,再次出现火光让我的心里有了希望,赶紧拿出来剩下的塑料袋缠上木棍再次点着。

真是没谁了,进来没多久就遇上这事那事的,要不是我胆子大早就跑了,要不是怕伤着你们这群小动物我才不趴地下呢。

我安慰着自己,继续谨慎的前行,越往前走周围的情况越是复杂,渐渐地已经有些分叉路口开始延伸向各处,我只能挑一些宽阔的道路去走,里面竟然有人类的骨头散落在地,一颗骷髅头把我吓得更是不轻。

看样子就和以前逃荒的似的,不知何因命丧在此。

我鞠着躬绕了过去,我心里现在是叫苦连天,心里盘算着要是再往前遇不到那就是命了,我就回去,另寻找到黄浩的方法。

就在这时,在我的后方又有着动静传了过来,动静之大比先前的那群东西弄得动静还大,我当时的反应就是赶紧躲起来,找了犬牙交错的石头旁边就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后方的方向内心在祈祷着。

那感觉别提了,岂是一个fee1倍爽所能形容的,这一路虽然没遇上什么太难对付的灵异事件,但是尼玛个个都是有着视觉和神经的冲击力。

可千万别再出现个我接受不了的东西,我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了,求求老天你就放过我吧。

也许老天真的有怜悯之心,这动静让我听着那么的熟悉呢,除了咿呀声,就是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声,这尼玛就是典型的在rou搏啊。

既然是rou搏战,那肯定就有人了,不是黄浩就是那个小青年,这一下我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走每一步了,我赶紧将旁边的火把往地下一放,一脚踩上去没有了光亮。

管他是谁呢,我撞着胆子慢慢靠近过去,在分叉的另一个通道里有着一点亮光,这个岔口很小,但是借着里面的微光我能看到里面的空间似乎不像外表那么的小,应该属于那种别有一番天地的样子。

打斗声还在里面响起,我贴着山壁慢慢地钻了进去,里面还是七拐八拐的,下一个转角,我探头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一个狼眼手电筒躺在一边的地上,强光虽然照出了一道光束照在了一边的山壁上,但是通过周围余光以及山壁的反射,周围还算亮堂。

那个小青年在死死地钳住了一个消瘦身影的脖子,那力道,我看着都疼。

那道消瘦的身影趴在地上,看不清表情,猛地一使劲就将这个个小青年给甩到了一边,也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接着这道消瘦的身影就爬了起来,对着小青年就扑了上去,这一个动作正好让我看到了那道消瘦身影的脸庞,这明明就是黄浩!

我他么终于找到你了,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去来个拥抱了,你这是让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一看这都被人打了,这还了得,敢欺负我哥们,看我不削你,我也是从旁边就冲了上来,“卧槽,你大爷的,敢打我兄弟,看我不削你!”

我这一出来,显然这个小青年很是惊讶,来不及管我直接身子一弹就起来了,再次将黄浩踹飞了老远。

我赶紧站在了黄浩的前面,看着这个小青年,“你丫谁啊,凭什么欺负我兄弟!”

就我这架势我感觉我的样子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用再说别的,他也得被我的王霸之气震慑的自行退去。

再者说了,也不看看我们现在的形式,二对一,你再能打也讨不了好。

我一脸愤怒的看着对面的小青年,心里想着你赶紧走吧,我不想跟你打,就凭刚才的身手,我还真的没有把握。

谁知道着小青年看着我并没有什么恐惧以及怯懦,挺无奈的表情之中却夹杂着焦急,“看你等会还能说什么。”

小青年的话音刚落,我的后背就感觉一阵阴风呼啸而来,瞬间的寒意让我的后背如坠寒冰,一层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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