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凤芊雅眯了眯眼眸,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他,纤细的玉指轻挑他的下颚,“你……中邪了?”
司云翌如墨双眸微眯,目光锐利的睨着她笑靥如花的脸,白皙的大手握住了她挑起他下颚的纤细玉手,沉默了下,才说道:“凤芊雅,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爱?”挑了挑眉,凤芊雅抽出被他握住的手,随即一只玉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玉手轻抚着他的墨发,动作柔媚。
她唇角挑出俏丽的弧度,粉唇凑至他耳后,声音柔媚了三分,“对了……我……说今晚……要让你满意的,脱……衣服吧!”
司云翌闻言,如墨冷眸紧密的眯起,探究的目光落在凤芊雅依旧惨白的脸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下颚,“凤芊雅,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凤芊雅微微垂眸,纤细的玉手滑至他的腰间,扯下他的玉带。
司云翌见状,白皙的大手握住她的手,目光越发锐利的睨着她,沉声问:“凤芊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凤芊雅唇角漾起妖艳的笑,粉唇凑至他耳后,低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脱衣服了,然后……你懂的。”
司云翌如墨双眸带着探究的睨着她,白皙的大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颚,沉声道:“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闻言,凤芊雅挑了挑眉,垂下了眼眸,修长的翠羽掩盖住了她眸中的情绪,她唇角挑出俏丽的弧度,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靠近了他,粉唇一点一点的凑向他的双唇。
司云翌却因为她的靠近,心突地又加速跳动起来,呼吸因为莫名的紧张而急促。
他的目光紧紧的睨着她粉嫩唇上,像是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他。
他突觉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处变的干哑,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带着一丝急切的想要吻上她的双唇。
可就在两人的双唇只差分毫便触碰到一起时,司云翌突地愣住,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无法动弹。
凤芊雅挑了挑眉,苍白的脸上绽放出妖艳的笑容,纤细的玉指轻挑他的下颚,对上他愤怒的双眸,扬唇说道:“不好……意思,我改变……主意了,我是……有夫之妇,所以……拜拜!”
话落,凤芊雅因为胸前的疼痛蹙起了眉,她正欲下床榻,便听到房门外传来声音,“王爷,太医来了。”
闻言,凤芊雅杏眸微眯,瞥了眼怒火鼎盛的司云翌,玉手一伸,捂住他的双唇,随即故意放柔了声音,“不用太医了……我……和王爷正忙着,谁……都不许打扰。”
房门外的人听到凤芊雅有气无力的柔媚声音,自然想到了某件事上,随即便没再打扰的退下。
察觉到房门外的人走了,凤芊雅才松开了手,紧皱起眉,下了床榻。
司云翌见状,如墨的冷眸凌厉的眯起,冷声道:“凤芊雅,你想逃走?”
玉手捂住胸前的伤,凤芊雅转身睨着司云翌,扬唇说道:“你妹妹的仇……我让你报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还要我……在这里……冒充你的王妃?”
司云翌双眸凌厉的睨着她,声音越发冰冷,“嫣儿被你毁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以为只是这样,本王就不再追究了吗?嫣儿的事是嫣儿的事,本王帮你救出了你要救的人,你还要答应本王一件事,难道你想反悔?”
闻言,凤芊雅倾下身,凑近了司云翌,挑了挑眉,扬唇说道:“NO!我不想……反悔,是非常想~反悔。”
听到她的话,司云翌虽听不懂NO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猜出了大概,他愤怒不已的睨着她,“凤芊雅,你敢戏耍本王?本王绝不会让你离开。”
见他愤怒不已,凤芊雅瞥了他一眼,直起了身,扬唇说道:“我凤芊雅……说话算数,说过要……答应你一件事,一定会……做到,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必须马上回……东冥国,所以……拜拜。”
话落,凤芊雅再次转过身,却听到房门外再次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有人火烧王府,王府有好几处地方都着火……啊……”
房门外的人话还没说完,叫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察觉到有异样的凤芊雅眯起了眼眸,熙王府怎会无缘无故着火?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安陵逸风与小墨墨。
安陵逸风见凤芊雅受伤了,立即跨步上前,清澈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她,“雅儿,你怎么受伤了?”
随即他便准备为她疗伤,被凤芊雅阻止。
她挑眉睨着他,扬唇说道:“你们不是……走了吗?现在不是……疗伤的时候……我们走。”
小墨墨见他的亲亲母后受伤了,他浅褐色的小眼眸微眯,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司云翌的身上,他迈着小步子走上前,声音稚嫩的说道:“叔叔,你竟然让墨墨的母后受伤了,所以……”
小墨墨故意不说完,转身睨向他的亲亲母后,声音稚嫩的说道:“母后,幸好我和安陵叔叔回来了,你还说摆平他,我看是他把你摆平了,趁现在王府着火了,我们不如把他也一起带走,然后……母后懂的……”
凤芊雅杏眸微眯,睨着目光狡黠的小墨墨,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又想整人了。
她挑了挑眉,唇角漾起浅笑,扬唇说道:“随你。”
小墨墨闻言,眨了眨浅褐色的小眼眸,让安陵逸风将司云翌扶着,几人一同出了房门。
出来后,凤芊雅见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刚刚来通禀说王府着火的人,他已经被打晕,一定是小墨墨和安陵逸风所为。
随即几人趁王府着火,所有的人都在救火,整个王府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偷偷的从王府的后门跃出。
而王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几人上了马车,连夜的刚出城。
马车里,安陵逸风帮凤芊雅疗伤,而被点了穴的司云翌坐在马车里不能动弹,那双如墨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睨着凤芊雅,目光凌厉且愤怒。
小墨墨则是见安陵逸风为他的亲亲母后疗完伤后,才说道:“安陵叔叔,我们帮他把衣服脱光光,扔城门口。”
司云翌闻言,双眸紧紧的睨着他,“你说什么?”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冲着司云翌甜甜一笑,声音稚嫩,“爹爹,脱衣服啊!”
随后,只见那马车里隔一会扔出来一件衣物。
几人快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便出了城。
出了城,小墨墨和安陵逸风将被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司云翌“扔”下了马车。
而被点了穴不能动弹的他只穿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就那样站在了城门口。
此刻的他气的双眸通红,恨不得将那一大一小抓回来,狠狠的折磨一番,尤其是那大的,他绝不会放过她。
他声音冰冷且愤怒的大喊道:“凤芊雅,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一定会将你抓回来。”
守在城门口的守卫听到他的声音,走到他的身前,见他只穿着一条亵裤,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哈哈……你是何人?为何穿成这样?”其中一名守卫边笑边问道。
另一名守卫笑着说道:“你莫不是在与自家娘子欢好,突然遇到采花贼,抓错了人,把你给抓出来了吧。”
这名守卫说完,其他的守卫又大笑起来。
“哈哈……”
他们的笑声在这静懿的夜里显得尤为的刺耳。
听到这笑声,司云翌更是气恼不已,他暗自运功,冒着受内伤的危险,奋力的冲开了穴道,随即一掌一个将这些嘲笑的守卫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