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山不解道:“你们的信任深厚,我无从辨说,但是,这一次,我持保留意见。”
此时,鹰眼提着琴盒,沉着地走在下班的人群当中,徐坤不知自己与死亡擦肩而过,从容地坐进车里,伤口隐隐作痛,他伸手捂住,倒抽了一口气,司机回头道:“徐总,还疼?”
“那家伙……”想到戴斯的眼睛,徐坤莫名地打个寒蝉,转移话题道:“找个地方,我想喝酒。”
“可是,您还带着伤呢,再说,咱们暗算了宋达明,这家伙伺机报复怎么办?”司机也是徐坤的老手下了,都说司机是老板的半条命,这话不假,司机几乎是老板的半个家人,对老板的家人情况一清二楚,对老板的行踪一清二楚,这名司机是徐坤用了十年的人。
“那家伙?他现在一定很窝火吧?但我才窝囊,他至少知道是中了我的黑手,我呢?现在只有一张画像而已,还要受夹板气,”徐坤闷闷不乐地说道:“晚上去夜总会。”
“还是旺池吗?”司机对徐坤的爱好了如指掌:“听说芬迪小姐重新出台了,您不痛快,这把火,也只有她可以浇了,我先送您回去,我再马上去安排,要叫上阿浩吗?”
“他心里也不痛快,今天晚上就免了吧,让李敏安抚他吧。”徐坤说道:“阿浩见过那么多女人,唯独这个李敏把他吃得透透的,也算是遇上了,一物降一物,走吧。”
“那我就去安排了,今天晚上,一定把芬迪小姐给您叫来。”司机兴奋地踩下油门,车子驶过汹涌的人群,人群中,提着琴盒的鹰眼低着头,静静地走在角落里,目睹车子驶远……
狼烟放下耳机,郁闷道:“不得不寻找第二次机会了。”
赵一山正把弄着那把黄铜钥匙,颇有兴味地研究上面的祥云图案,仔细地摸着钥匙上的刻痕,若有所思,“赵老,您有发现?”
“不好说。”赵一山说道:“我发现,这朵云的图案有些特别,再给我一点时间。”
狼烟对此毫无研究,自然没有发言权,门开了,雪豹埋头走进来,白狐进门前仍查看左右,这才小心翼翼地进来,叹道:“看来我们低估了徐坤的能量,刚才一路过来,在几家旅店门口看到有人拿着画像询问,这伙人非要找到雪豹不可。”
“在附近的话,这地方呆不了了,得马上安排新的驻点。”狼烟有些纷乱,正要继续说话,外面传来响动,门开了,狼牙与地鼠迈进天井,狼牙一个箭步迈到雪豹面前,正要开口中,雪豹说道:“这事儿不怨你,没想到那种情况下他还看得清清楚楚,离得那么近,我也没有做任何面部遮掩,这事儿到现在,还没有玩呢,发套呢?”
地鼠冲进房间,拿着一个发套出来,赵一山惊愕道:“这是?”
“最快的变装方法,固定头套,改变发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样子。”雪豹将发套戴上,赫然成了一个发际线往上移,前额微凸的男子,突然间便从一个神情气爽的英俊男子变成了一个看着灰头土脸的失业青年,“如果再把眉毛的形状变一下,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