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受伤辞去职务,回到府中养伤,思来想去,永琪上山静养,一来他想远离尘世,安心静养,二则他想暗中调查清楚谁是陷害他的幕后凶手!
于是,永琪带着于庆海来到香山!
一去多日,永琪不在府中,令王府的福晋们好生念想,望眼欲穿!
一日,婉秀和兰蝶依来到福晋鄂敏房中请安,道:”王爷不在王府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兰蝶依听闻婉秀这么说,也点头道:”秀福晋说的没错,王爷不在府中,总觉得吃饭否没有胃口了!“
婉秀是多情之人,她道:”也不知道王爷在山上过得好不好,住得惯不惯,吃得香不香?“
鄂敏见婉秀和兰蝶依都如此想念王爷,道:”既然二位福晋都如此想念王爷,何不上山看看?“
婉秀和兰蝶依听到福晋都开口了,自然是欢喜,于是辞去,回去准备东西,准备上山看永琪!
在大家这样各找理由想见王爷的时候,自然都很想念的,因为想念,日子也就很不容易过去,朝思暮想!
府中的事情,由福晋鄂敏和侧福晋婉秀打理,自然是万无一失。终于等到那天,鄂敏和婉秀商量着,既然已经说了要上山,无论是王爷高兴不高兴,总应该到山上去看看他了。而且兰蝶依已经有了身孕,自己也得预先去和王爷说一声。
婉秀也很同意,就安排了几辆马车让福晋们到香山来。因为天气很早,做了大半天的马车了,福晋们呼吸一下山上的新鲜空气,大家就商议着步行上山,鄂敏自然也是同意的,毕竟坐了大半天,她也累了。
转过了别苑面前那道小山弯,走到一丛树林里,忽然,大家嗅到一种沉檀香味,随着阵阵清风,由树梢上吹了过来。婉秀道:“这里并没有庙,哪里来的这股子檀香味,味道虽淡,可是依稀能闻到?”兰蝶依道:“自古以来,山上是很幽静的,人的心思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一定,远处的香味,或大或小,只要还有一丝在空气里流动着,也可以闻得到,这就叫心清闻妙香了。”众人也不答话,步行到了大门前那片广场上,却有一群小山雀,或大或小,在草地上跳跃着,吵闹着,人来了,哄的一声,飞上树梢。再由广场上登着石台阶,那香味更是浓厚,这就闻着了,乃是后进屋子里传出来的。
鄂敏命香菱推开了绿纱门,却见于庆海伏在一张小藤桌上打瞌睡,一点响动没有,一动不动。福晋鄂敏正想叫醒他,王栋手上捧了一小捆清竹,由后面跟着进来,叫道:“福晋、秀福晋、兰福晋、庶福晋,你们来了?”
鄂敏福晋道:“王爷呢?”王栋道:“在上面屋子里看书。”婉秀道:“我们走进来许久,也没有个人言语,要是小偷进来。怎么办?”王栋笑着,在前引路,叫着上台阶去,报告着道:“福晋侧福晋来了。”听到王爷在屋子里答道:“叫她们进来罢。”
福晋鄂敏领着众人走到上层屋子去,香菱走进前面,将铁纱门一推,倒不由各吃一惊。原来这屋子正中,悬了一幅极大的佛像,佛像前一张桌子,陈设了小玻璃佛龛,供着装金和石雕的佛像,佛像面前,正列着一个宣炉,香烟缭绕的,正焚着沉檀。婉秀明白了,原来刚才在山路上闻到的沉檀香气,就是这里传出去的了。佛案两边,高高的四个书格子,全列着是木板佛经。在书格子之外,就是四个花盘架子,架着四个白瓷盆子,都是花叶向荣的盆景。在佛案之下,并不列桌椅,一列三个圆蒲团。乍来一看,这里不是人家别苑,竟是一个小小的佛堂了。
鄂敏、婉秀等人正自愕然着,不知进退,也不敢出声。左边落地花罩之下,垂着白色的纱幔,纱幔掀开,王爷永琪由里面走了出来。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衣,越是衬着他的脸加了一层消瘦。只是脸虽瘦削,气色很好,两颧骨之下,微带着红黄之色,表现着男子汉健康之象。
永琪不等福晋鄂敏开口,先就点点头道:“难道福晋还带着府里上下来看看本王,不错。”众人在这种地方,看到王爷这样孤零零地在这里,万感在心,竟不知要说一句什么话才好?
众人叫了一声王爷之后,便呆呆地站着,开始哭泣。
永琪王爷看到大家哭泣,道:”哭什么?这又什么好哭的?“
云溪哭得最大声,想必她是内心内疚,将王爷害得这么苦!
婉秀看着福晋脸上,有种为难的情形,她又如何高兴得起来?也是望了永琪发呆、哭泣。永琪向她们招了招手道:“你们大家都里边屋子里来坐罢,不要哭了,没什么好哭的,本王这不是过得好好的嘛?”
众人走到纱幔屋子里一看,很简单地陈设了几样木器,一张小木床,连蚊帐都不曾撑起。
王爷倒是很坦然的在一张藤椅子上坐着,向众人点点头道:“都坐下来说罢,不要拘束!”
众人道:“谢王爷!”,都坐下了!
永琪看到鄂敏,道:“福晋,本王不在府中这些时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