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宏县县衙后堂,此刻正奏着欢乐的乐曲,五名打扮的腰肢招展的年轻女子翩翩起舞,太师椅上坐着一名穿着官府、肥硕大耳的中年男子睁着一双贪婪的老se眼盯着那五名扭动腰肢的舞女,此人便是番宏县县尊田应光。
坐在田应光怀里的是一位衣衫暴露,颇有几分姿se的年轻女子,此人便是田应光新纳的妾何氏。
何氏端起桌上的酒,故作生气的道:“大人,您别光顾看她们啊,妾身可不陪您了。”
田应光伸出大手一把将正要离开他怀里的何氏抱住,挥手屏退那些舞女,把眼光放在怀里的何氏身上,大笑道:“哈哈哈哈!爱妾吃醋了?她们那些个庸脂俗粉怎么能和我的兰儿相比,来,让老爷我亲一个!”
田应光张着老嘴便在何氏脸上狂亲一口,惹得那何氏娇羞道:“大人,您好坏哦,奴家不陪您了!”
田应光道:“美人,我的兰儿,来,让老爷我再亲一口。”
“不要了,老爷!”
这二人正在打情骂俏之际,一位家丁匆匆跑了进来,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田应光的好事被打扰,他顿时收起了满脸的笑容,怒声道:“混账东西,什么事这么要紧,没看到我跟我的兰儿说话吗。”
那家丁诚惶诚恐的道:“回···回老爷,赵爷回来了。”
田应光冷声道:“赵世雄回来就回来了,你告诉他老爷我现在没空见他,叫他明天再跟我汇报。”
“老爷,赵爷回来是回来了,可是他是被人绑着回来的,而且赵爷的脸被打得完全变形了,那些人还说让老爷您快些去见他们,不然就拆了我们县衙,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田应光道:“你说什么?竟然有人打我县衙的官差?那些人现在在何处?”
“就在公堂之上。”
田应光道:“哼!竟敢私闯我县衙,还要拆我县衙,立即升堂,老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妄为。”
公堂上,两边站着的衙役已经各就各位,片刻之后,田应光从后堂怒气冲冲的出来后匆匆瞄了一眼宇文成都等人,而后一双老se眼再也离不开孙艳姿的身子,越看越是兴奋,心下不禁暗道:“这是哪家闺女生的如此国se天香,兰儿和这小美人儿一比简直就好比野鸡与凤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啊。”
孙艳姿见田应光一双老se眼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游荡,心中甚觉恶心,当面娇喝道:“你这头老se狼老盯着本小姐赶什么?把你这双狼眼移开!”
田应光被她的娇喝声唤醒,放眼望去,见地上被麻绳绑着一个人,正是他的好外甥赵世雄,赵世雄见了救星,当下哭喊道:“舅舅救我啊!”
田应光喝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去收点粮食反倒被别人绑着回来了,哼!死有余辜!”
王忠不禁笑道:“哈哈哈哈!这话说的真是太到位了,你便是这里的鸟县尊?”
田应光怒声道:“大胆贼子,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绑架县衙官差,还不将我外甥放了!”
王忠见几名衙役要过来解绳,将剑尖顶在赵世雄的脖子上,怒声道:“我看你们谁敢过来?”
赵世雄道:“舅舅救命啊!”
田应光冷笑道:“这里可是县大堂,由不得你们放肆,你们若是放了我外甥再补偿个几百两银子,或者把这位小娘子留下,本县一高兴兴许还会饶过你们这犯上作乱之罪,不然,哼!本县便当你们是哪个山头上的响马,立即处决了你们。”
孙艳姿道:“你这老头儿真恶毒,我们好怕怕哦!”
田应光道:“知道害怕就好,马上将我外甥放了。”
宇文成都慢悠悠的道:“听说上头给你们县的指标是一千担粮食,你现在却已囤积了近万担,这次县尊大人可捞了笔不小的油水啊。”
田应光道:“胡说八道,本县一向清正廉明,爱民如子,如今正逢国难当头,本县岂会中饱私囊?你们可别乱说,不然治你们一个诬告朝廷命官之罪。”
孙艳姿道:“这可不是我们糊口乱说的,是你这好外甥亲口告诉我们的,我们还知道你囤积粮食的所在呢,要不要我们说给大人听听。”
田应光见自己的好外甥为了保命已经把他出卖了,当下恼羞成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来人!”
随着田应光一声喝令,顿时十多名提刀在手的军士立马闯进县大堂,将宇文成都等人团团围住。
田应光道:“这些人都是山上的响马,平ri里作恶多端,罪大恶极,今ri更是公然绑架衙役私闯县大堂,立即给本老爷拿下,若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是,大人!”
眼见众衙役要动手,宇文成都一声大喝:“谁敢!”
“这…”
“咔嚓!”
他这一声大喝暗含修为,一时间整个县大堂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桌上的茶杯更是瞬间破碎!众衙役无不骇然,纷纷提刀站在原处不敢有任何动作!
田应光道:“杀,给本老爷杀了这群贼子,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老爷我重重有赏。”
“杀~”
一时间,众衙役纷纷提刀朝宇文成都等人砍来····
“砰~”
“啊~”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不到一分钟之内那些衙役全被打倒在大堂上,均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见状,田应光战战兢兢的道:“大…大胆响马,竟敢在公堂之上…啊…”
田应光话还没说完已然被王忠将他从太师椅上提了下来摔在地上,王忠怒声道:“你这小小的县尊岂也忒放肆了,见到宇文将军还不跪下!”
田应光道:“宇文将军?!不知是哪位宇文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