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一见到苏麻回来,大玉儿立刻慌不迭地迎了上去,“摄政王怎么说?”苏麻给她一问,本已低垂的脑袋更是不敢抬起来了。
“奴婢,奴婢回圣母圣母皇太后话:奴才进了摄政王府,可,可是,摄政王拒不见客!”
“不见?”大玉儿猛抽了口凉气,追问道:“他说什么了没有?如今山西军情紧急,他竟然还只顾着争这一时之气!苏麻,你有把山西的战况告诉他吗?”
“哼!这还用得着别人说吗?!”福临恨恨地一转头,骂道,“我看,分明是他的诡计!否则的话,阿济格他们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拒不发兵!满朝上下,竟有大半的人称病不朝!如果不是迫于他这个皇父摄政王的威胁,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住嘴!”大玉儿怒斥,“你现在难道还看不透,这满朝文武,从来都是各自揣着自己的一把小算盘!亏我那么费心地为你,你难道自己就不能好好想一想!”福临满肚子的委屈,给她这么一训更是几欲爆发,哲哲一见,立刻出言阻止。
“好了!不要吵了!”哲哲虽在病中,说起话来却依旧十分地威严,“他多尔衮,如此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咱们也不能就叫他看扁了!苏麻,你说,咱们这位了不起的摄政王他都说了些什么!”
“回主子话,奴婢没见着摄政王,倒听府里的人说,王爷他病了!”
“病了?”大玉儿吃了一惊,“什么病?”
“这个……”苏麻皱了皱眉,回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倒是打听到了件大事,听说前些日子,摄政王和豫亲王起了争执,豫亲王把摄政王给伤了!”
“伤了?”大玉儿更惊,急忙追问道,“怎么伤了?难道多铎会真忍心下重手不成?”
“那倒没有!”苏麻摇了摇头,继续道,“王爷受伤第二天还曾外出过,只是,只是刚巧那天,宁福晋不见了!王爷起先还只道是回了娘家,后来才知道是给大福晋撵出了王府。这一撵不要紧,可把王爷给逼上了绝路!听瓜尔佳府的人说,摄政王差点没把鞑庆大人的府第给拆了,掘地三尺可是没有一点儿宁福晋的消息。王爷给气疯了,把自己关在清宁园里又哭又笑了好几天,大福晋一着急,病情也一发不可收拾,听人说,怕是没什么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