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滑，整个人掉了下去。

秦牧知道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能够救上去司徒霜，已经算是万幸。

要凭她一己之力拉自己上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两人一起掉下去。

秦牧闭上了眼，身体正要快速下沉的时候，突然停住。

睁开眼，看到韩七夕探下大半身体，死死抓住他。

“松手……”秦牧虚弱的劝说，“你会一起掉下去的。”

韩七夕死死抓住他，漆黑的夜色下隐约看到她一双透着坚韧的双眼，像是听不到他的话。

“你会死的，放手……”

秦牧看着紧紧抓住他的韩七夕，眼中流露出惊讶，她想要陪着他一起死吗？

想起司徒霜掉下去的时候，死死抓住他，哭着求他不要放手，说她不想死。

宁肯一起掉下去，也不让他放手，这就是她对他这么多年来的爱。

如果早早放手，自己早就爬了上去，也不会撑到现在身体虚脱。

傍晚司徒霜企图在他喝的水里下药，想要逼他就范，被他发觉，气得说了她几句，司徒霜一气之下就跑到这里给他电话说要寻死，他知道她故意吓唬他，可还是找了过来。

争执之间，司徒霜情绪激动，一直威胁要跳，结果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危急关头，他急忙拉住她，结果脚下岩石突然断裂，两人一起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