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刚刚回阵,没藏天云虎吼一声,大刀急挥,刀锋直取卢俊义头颅,而卢俊义掌中双耳方天戟,戟身急转,荡开大刀,卢俊义转身收戟,方天戟腋下急出,耳刀斜向削至没藏天云左耳,惊得没藏急忙回身竖刀格挡,借这反弹之力,卢俊义手中方天戟一个回转,对着没藏直劈而下,没藏举刀荡开荡开方天戟,搓马擦身而过,二人兜转马头再战,只见那刀若闪电,戢若流星,你来我往转眼就是六十回合,二人兵刃犹若猛虎巡山,蛟龙出海,时而兵刃对碰,声音响彻八方,双方士兵叫喊助威之声,声若奔雷,鼓手擂的手酸,换了三茬。≥ ≦转眼又是三十回合,且看那没藏天云气喘如牛,手臂颤,已是到了极限,而卢俊义也是呼吸急促,那张帅的没有天理的脸上汗流不断,不过他坐在马上还算稳若泰山,二人仅是休息几个呼吸,便又战在了一起,只见没藏天云一个横斩,直指卢俊义腰腹,而见那卢俊义以戟为棍,一个竖劈打在没藏刀柄之上,没藏本就已经累得双手颤,此时那里还能经的住卢俊义的大力震击,手中大刀,立刻脱手而出,飞了出去,没藏天云暗叫一声不好,拔出腰间佩剑虚晃一下,立刻调转马头准备逃跑,卢俊义岂能让他得逞,手中方天戟斜撩而出,直指没藏天云项颈,没藏天云躲闪不及,一颗好大头颅随着卢俊义手中画戟冲天而起,没藏天云有如小山般的身躯轰然落马,整个战场之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几个呼吸之后,我大宋军阵中爆出如雷声般的欢呼,响彻整个战场,西夏的士气瞬间因主帅阵亡而跌至冰点,兴庆城楼上的夏帝仪仗一阵骚乱
“宋狗贼子,还我哥哥命来。”,没藏天鹤虽然是没藏天云的亲弟弟,可是武功稀松,真心属于脑力劳动型技术人才,让他做个参军没问题,可是要让他做个阵前厮杀的大将恐怕就不太理想了,这不,这小子冲过来与卢俊义厮杀不过三个回合就被卢俊义生擒
“中军官,召卢俊义回阵,传令,炮兵准备。”
传令官派人将卢俊义召回,并且大声呼喊命令着:“炮兵准备,填装弹药。”
然后所有的炮兵开始井然有序的填装弹药及子铳,而西夏军见到自己主帅副帅不是被杀就是被擒,但是皇上在城楼上看着,他们只得鼓起勇气开始向我军起冲锋
“炮兵前排填装散弹,连弩手向前。”传令官忠实的传达着我的命令,并在西夏军队冲到里我军五百步的时候火炮和连弩同时开始激射。火炮里填装的散弹其实就是些锻造时候武器铠甲时候产生的金属废渣,通过火炮激射出去,可就变成了是实在的散弹了
每一张连弩和每一门火炮的激射都会带走大量的生命,仅仅这五百步,西夏军便丢下了近五千具尸体,也仅仅是这五百步,西夏的整个军心被彻底的撕碎,火炮嘶吼着,不断地有人被打成筛子,或者被炸沉碎片而残缺不全的倒下,无数的士兵全部涌向那相对狭窄的城门,他们在寻找着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比如这坚实的城墙
“炮兵,填装实心弹,目标城楼,自由射击。”
当我看到第一枚炮弹在夏帝仪仗那里崩起的的碎石时,我知道,西夏国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了“传令,包围兴庆,留下西门为缺口,并传令士兵,进城之后,除反抗之外,其余投降者无辜之人一律不杀。”我对传令兵吩咐道
“卢俊义何在。”
“末将在。”
“传令,杀进城去。”我狠狠的一挥手道
“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