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佈看着朔忆,‘哼!’了一声,走到了朔忆**的腹部,将那洁白的裹布仔细地拆下。
看着那一道怵目惊心的伤口,朔忆不禁瞪大眼,“古佈,这是那一次刺杀的伤口?”
“对啊!怎么了?你还以为是谁划的,我吗?”古佈转头看着朔忆,挑眉笑道。
“不对啊,我记得当时刺到我腹中的是一把匕首啊?但……”朔忆看着自己那从肚脐眼往上到胸骨下的一道伤疤,怎么也想不出这是匕首划的。
“匕首?你笨啊,她不会往上划!我跟你说,她要是再往上划至胸口,就算是佛祖显灵也保不了你!”古佈虽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庆幸着。
“好吧,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朔忆看着古佈问道。
“拆线啊,你现在伤口已经结疤脱落了,线也该拆下。”古佈看着朔忆腹上那一道疤,在朔忆白皙肌肤上,显得那么刺眼。
“哦!麻沸散。”朔忆也不是第一次拆线,自然轻车熟路。
“对不起,我忘记带了,所以,你就当一次关公吧!”
“什么!等等!至少给我一副棋盘……”
在门外的诸人,都在那时听到了一声惨叫……
半个时辰后,古佈打开了门,朝着门外心急如焚的诸人,喊道:“好了,可以进来了。”
诸人听到古佈的话,马上冲到了朔忆床前,却看见了朔忆翻着白眼,口中呐呐:“我……我……恨你!”
自此以后,朔忆得出了一个真理——不要招惹女人,否则,女人会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
……
自那次刺杀后,已经过了三月。
朔忆每一天都被古佈折磨着,不是喝齁苦齁苦的的汤药,就是被古佈以各种理由针灸放血。
不过,也是因为古佈的‘折磨’,朔忆才能只有三月,就生龙活虎,和之前无异。
也是因为那一次的教训,稽陸严令‘逆鳞’必须一步不离的保护朔忆。
朔忆对此也只是一笑置之。
“什么?你要去天牢去看那个巫霂?”洱瑞看着朔忆,惊道。
“怎么了?不行吗?”朔忆看着洱瑞微笑着问道。
“你疯了!你知道你偷偷得去看着那个巫霂,嫂子如果知道,我们不要活了!”洱瑞看着朔忆吼道。
“是我是大哥,还是你嫂子是你大哥!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朔忆也看着洱瑞吼道。
“是!我听!我听!不过,朔忆,可能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所以……一定要封我家族一个世袭爵位啊!”洱瑞看着朔忆苦道。
“什么啊!如果你死了,我会直接让你的家族灭亡,你的命,是留在战场上丢的!”朔忆看着洱瑞吼道。
“啊!你好狠!”
“无毒不丈夫吗!”
……
在洱瑞的无奈与朔忆的力争下,洱瑞终于同意了。
所以,朔忆这时正在洱瑞的护送下,在天牢里走着。
不过,这里有没有‘逆鳞’的人在暗中保护,朔忆就不知道了。
走了大约半刻钟,,也走过许多羊肠小道下,终于走到了巫霂所在的牢房。
朔忆看着巫霂,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原来那美丽可爱的巫霂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个满身油污,衣服破破烂烂,头发都可以及足的人。
巫霂因为洱瑞与朔忆来时的动静,警觉得醒来,看见是朔忆,面色惊讶。
“为什么?你还没有死?”巫霂看着朔忆,口中嘶哑。
朔忆看着巫霂,心中不忍,“我没有死,我想,巫霂应该也不是你的真实名字吧!”
“果然,那时候太匆忙,没有对你下至死手。”巫霂看着朔忆,摇头苦笑道。
“我知道,我现在是问你,巫霂,是不是你的名字。”朔忆抿嘴问道。
“是!我叫巫霂,我也是第一次,在我的猎物前,报上了我的真名。”巫霂看着朔忆,不屑道。
“好了,你是知道我是怎么收拾背叛我的人吧!”朔忆看着巫霂,笑道。
“我知道,不就是一死吗?我可不怕!”巫霂看着朔忆,似乎朔忆所说的,她早已司空见惯。
“巫霂,巫孥王国公主,在巫孥王国是如同太子一般的存在,母亲是巫师巫闺,父亲的巫孥王国第三十三任国王巫镞,似乎,他们还是表兄妹关系。”朔忆看着巫霂,微笑着缓缓道。
巫霂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波动,“怎么了,我这些资料,想必静郡王随便一查也能查到,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让你看着,自己的父母,族人,王国的居民都因为你而遭尽羞辱而死,会是什么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