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远探究的看着崔桦,这么大的口气,得有多足的底气 崔桦笑眯眯的,眼底一片澄清:她又不懂一棵葡萄藤,能分多少枝。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匕匕奇小說xinЫqi.com。只知道,在空间里,插到地上就能活,还不是,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白明远清清嗓子,移开目光,道:“我想着,买个田庄,专门的种葡萄,制成葡萄干。蜜饯果子,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每年赚的银钱也不会少这样一来,光是果苗,就要有上千株,才够具体的,还要再细细思量” 崔桦有些心动,种满葡萄的田庄,岂不是一个浪漫的葡萄庄园 这有了田庄,她手上的果子也能趁机卖出去 还可以酿造美味的葡萄酒 她就是赚再多的钱,最后也得用在买地上,士农工商,她不在意,哥哥以后若是入仕,可要有个好点的出身。 崔桦并不是一个有心计的人,白明远一看她的表情,就能猜出几分心思。 “你想买地” 崔桦低头算计了一下,上次剩了五十两银子,卖秘方得了一百两,板栗不到五十两两,花了不到四十两,留个零头家用,大概还有一百五十两的银子。 “一个庄子,要多少钱” “这要看地方大小,还有地的好坏,保守估计也要个几百上千两银子” 崔桦抿抿嘴,只能暂时把买庄子的事,置为梦想的高度 “这葡萄抗旱,制葡萄干更是需要高温少雨的天气。地方偏僻不要紧,葡萄干易保存,好运输。”崔桦没做过生意,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东西,你确定能卖上好价钱西北天干物燥的地方,说不定早就有了” 白明远笑了笑,“无妨占个先机,就不亏大户人家都自己做蜜饯,可这蜜饯铺子里卖的蜜饯也不少”他们从商号分出来时,分走的铺子里,就有蜜饯铺子,捎带着买葡萄干,一定不错 “这不是一年两年家见效的,你若是觉的不保险,也可以凭种苗入股,不花一两银钱。我也可以花银钱买你的葡萄幼株,不仅不花银钱,还能赚上一笔。” 好像都不错崔桦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跟不上白明远的思路若是卖东西,她就能做主,若是买地,这事还得跟哥哥们商量。 “这事,你还是跟我哥哥去谈吧”她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她绝不承认自己懒,而是要看看,哥哥们有多么妖孽 他们半月前身上没一两银子,过的也很逍遥就是全赔了,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过活 空间在手,肚子不饿 小底气,足足的 “好呀”跟一个小孩子谈生意,的确有点不合适白明远根本没想到,崔桦口中的哥哥,只比她大十几分钟。 “哥哥们要读书,下次沐休,我们去知百味找你,可好” “好” “那我走了”崔桦也没给人家回答的时间,挥了挥手,背起银子,想了想,借着篓子的掩护,又拿出两包山货,放在车上,“这是我们自制的蘑菇干和木耳,味道不错,你拿回去尝尝”说完就跳下了车。 当年没得吃,见有一根烂木头上长木耳,她便顺手把木耳连木头一起收进了空间,这木耳一茬一茬的,顶着个大太阳,都长的无比欢实 原本想着去于记家什铺,给空间里添置些东西,现在看来,还是先这样吧存钱买地,才是正理,至于空间 反正只有她一人能看到 时间还早,叫来大白、小黑,一路飞驰,回了家。 吃过午饭,崔桦收拾好,就见崔长平和崔长安在自己屋子里温书,萧乾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哥”崔桦拐了个弯,拐进崔长平和崔长安的屋子,萧乾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 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这是好事呀”崔长安眼睛一亮,“这庄子小一点没关系,靠近运城这种南来北往的地方。小妹的葡萄甜,还可以卖给镇上的有钱人” 崔长平看了崔长安一眼,崔长安脸上的笑容浅了几分。 啥意思欺负她跟他们没心电感应 崔长平知道meimei不明白,便道:“我们这种情况,买了田庄也保不住,那十几亩地,有阿翁压着,婶娘他们不敢动作,可要真是买个庄子,那么多的银钱,婶娘不可能不动心的这长者在,我们根本不能置私产。” “放在夫子的名下呢”崔桦已经习惯了万事把萧乾推向前 萧乾在一边听的眉眼具开,这丫头,就没跟他客气过 是真的把他当做可以依靠的人了 “不行”崔长平摇了摇头。 “大哥是看夫子与我们没亲情血缘,不可靠”崔桦有些疑惑。 萧乾眼睛瞪的大大的,无声的骂了句:小王八羔子白疼了枉费他把压箱底的功夫交给他们 “夫子的为人还是信的过的”崔长平笑道:“夫子对我们的好,无异于再造所以,才不能给夫子添麻烦” 萧乾的脸色微霁。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崔桦抿抿嘴,阿翁,把户帖给了她,就是看中她不识字。若是拿出来,岂不是对不住阿翁 可他们兄妹一体,为什么不能告诉哥哥崔家对阿翁也只是面子上的尊敬,阿翁到底在顾忌些什么 这户籍管理如此严格,阿翁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假户籍 话在嘴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偏偏有人见不得他们为难的样子,跳了出来:“你们想干什么,大但去做就是”萧乾脸上有些不服气:“也不知你们阿翁,要做什么,你们的户帖与那个崔家根本不是一家还眼睁睁的看你们在那个家里受气” 崔桦兄妹看着萧乾。 听墙角被抓萧乾脸上讪讪,眼珠一转:“咦我老人家怎么中午也梦游你们继续,梦游的人,可是听不见你们说话的” “夫子” “夫子” 崔长平和崔长安一左一右的拉住萧乾的袖口。 “松手松手”萧乾喊着,却不使劲挣脱:“你们小心点,我可不是你们好命的阿翁,还有人做新衣服,可怜我一个老人家,就是衣服破了,也没人给补补。”说完哀怨的看了崔桦一眼。 崔桦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见她给阿翁做衣服,没他的吃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