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詹毅又拆第二个。里面是一张我和叶瑾凉的婚纱照。
我的脸被用小刀划的一塌糊涂,并涂抹了血淋淋的红墨水!
我有点不安了,但极力压抑着镇定。
“舒总,要报警么?”詹毅问。
我没回答,径自拿过第三个盒子,我说我来拆。
事实证明我的运气比詹毅差多了。他拆两个都不痛不痒,而我拆一个就是大招!
盒子里放着一只死猫,死很久了,身子都硬了。
下意识地惊叫一声,詹毅扶住我几乎要瘫倒的身子:“舒总!”
我怕猫怕得要死,可能是因为自己属老鼠吧。
所以我猜,这个寄东西来的人……应该是跟我很熟的身边人?
我开始回忆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难不成是上周开除掉的几个渎职女员工,为了报复我故意搞的恶作剧吧?
“詹毅,把人事陆经理叫过来。”
陆照欣今年三十多岁,在我们中山建业做了三四年的人事,大小消息了若指掌。
这会儿听了来龙去脉,陆照欣摇摇头说:“舒总你看这快递揽件章,就是咱们公司的。如果是开除掉的员工,总不可能还在咱们公司寄件吧?”
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挥挥手,我叫陆照欣和詹毅先下去,然后自己拿着包裹就来到了一楼前台。
只有孙小美一个人在。
“小美,这个快递揽件你有印象么?”
我知道公司的快递一般都是从前台统一发出,所以有心过来找线索。但是孙小美端着纸箱看了半天,却摇摇头说她不记得了。
“舒总,要么你等颜颜来了,问问她吧?”
女孩往旁边的空位置上看了一眼。
“颜颜今天没来?”我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空荡荡的办公桌前,优雅的碎花咖啡杯和我的那只是配套的。
“她昨天也——”孙小美刚想多话,旋即住了嘴巴。她吐吐舌头低下了头,冲我尴尬一笑。
因为舒颜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比我小七岁。现在于S市艺校读大三,课业不忙的时候会过来实个习。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这层关系,舒家二小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敢多话啊?
不过经小美这么一提醒,我倒是发觉也确实有好几天没见到舒颜了。
我转身打了个电话给她,然而不到三秒钟就接通了。
“颜颜么?”
“颜颜?!”
电话是接通了,但舒颜并没有跟我对话。听筒里反反复复的,都是摩擦刺耳的噪音。
可是接下来听得可就清楚了——
不但有女子娇媚喘息的颤音,还有男人的呼吸声!
“姐夫……你……轻点,轻点……人家昨天被你弄得疼死了。”
“少废话,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
“别,你就不怕我姐回来啊?要不去酒店吧……”
那个男人……竟是叶瑾凉的声音!!!
我捏着手机,一时间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