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对他进行了立案侦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询问,这一问,问出了个笑话。
原来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跟踪欧阳和梁军的人物,只是由于,他的脸在一次偶然事故中被毁了容,而他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因此总是遮遮掩掩,看到有人注意他,就马上转过脸去,然后再用大衣领子遮住。
而梁军和欧阳都是谍战片看多了,见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就下意识地往那个方面去想。于是,相互吓唬,中途自作聪明地换车,去坐了火车,才闹出一出与汤少遭遇的闹剧来。
欧阳老师心里悲喜交加,她不知道是该感谢汤少,还是该恨汤少。因为,正是因为他对梁军的报复,才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可是,他当初也差点要了梁军的命。
汤少刑事拘留了12天被放出来后,却依旧不思悔改,继续给梁军找麻烦,结果又给梁军促成了一件好事,这是后话。
梁军回到家里,被欧阳埋怨了一顿,又被三姨数落了一番,嫌他不学习,到处乱跑,弄得梁军情绪非常低落,躲在小屋不出来。
晚上,欧阳过来找他,因为梁军心里不痛快,索性就不搭理她。欧阳急得什么似的,用胸前的巨峰蹭了梁军好一会儿,梁军一直没有提起来兴趣,欧阳只好悻悻地走了。
到了晚上10点多,梁军饿了,就准备到三姨那屋找点吃的,刚到院落门口,就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他面前一闪,梁军吓了一跳,忙停下来,躲在屋角看个究竟。就见一个女的小心掩上门,往街心去了。
看背影是生理老师,走得袅袅婷婷的,极其诱惑人。
梁军心道:“这么晚了,老师干什么去呢?”当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竟然远远地跟踪着老师去了。
老师在一个咖啡屋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进去了。
梁军躲在门口,发现老师上了咖啡厅的二楼,便待老师进了二楼的雅间后,自己也大摇大摆地进了咖啡厅,就在生理老师的隔壁要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咖啡厅里已经坐了一个秃顶的家伙,这个人梁军认识,它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个家伙见生理老师进了屋,美得像捡了宝似的,嘿嘿地笑了起来。
待生理老师坐下后,那个家伙跟着就坐在了生理老师的身边。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那个事想得怎么样了?”
生理老师似乎很害怕他,想躲到一边,却被那个教导主任给摁住了。一只咸手开始在老师身上不老实了,生理老师霍地一下站起来,脸上通红通红的。而那个主任也不恼,只是说:“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答应我,两个人都好受,我现在就给你调课,你要是不答应,也好办,你还教你的生理卫生,我让你教全校的生理卫生,我让你天天难为情。”
梁军就很气愤,这个主任真不要脸,竟然欺负这个老师。
主任的话给生理老师造成了震慑作用,她再次坐下了。
那个主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双咸手又开始在生理老师身上肆虐了,生理老师眼睛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
主任的手开始在生理老师的身上梭巡,他粗鲁地用手抓着了生理老师的前胸,然后问道:“我请教你个问题,这个叫什么?”
生理老师扭过脸去不予回答,主任冷下脸来说:“我在等你回答呢,”
长时间的沉默,主任的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梁军听了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欺负了人家,还要说他自己没有耐心了。正在气得控制不乐,只听那边说话了,只听生理老师含着泪回答道:“是**房。”
这种很直接的的词汇,从一个老师嘴里说出来,让梁军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难怪这个禽兽主任,会逼着老师说这个,梁军的身上燥热起来。
“不对,这个叫**”
生理老师不再说话,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使劲地低着头,一串串的眼泪,流了下来。
主任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了生理老师的衣服里,他想去打开老师的文胸,可是他解了几下没解开,便焦躁起来,一使劲便把文胸的带带扯断了。
老师的前胸砰地蹦了出来,梁军和主任都看傻了,就***而言,梁军敢说,谁的都不如生理老师的圆润,活力,白嫩,硕大。
主任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真好啊,真是人才啊,你早就该向组织坦露心扉嘛。”
梁军心里一阵阵愤怒,不由得攥起了拳头,这样的禽兽正在摧残生理老师,自己应该去打倒他。可是说实话,尽管他很生气,但是,此刻他的内心也有一种**,想去看,甚至期盼着能看得更深入一层,他内心里就很惶恐: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洋和王庆元有什么区别?
此刻,他想跳出来,去制止那个禽兽,但是,现在,老师的里面都已经露了出来,自己前去,老师该很难为情的。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主任又干出了更加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把生理老师的裙子拽了下来,*也扯破了,老师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了。
梁军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操起个椅子就准备砸过去。忽然一个黑影冒了出来,那个黑影儿用极刺耳的声音喊道:“王庆元,王庆元,你给我出来。”
接着教导主任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刺溜蹿了出去,那个黑影儿一把没抓住,让他跑掉了。
原来黑影儿是教导主任的老婆,今晚她暗中跟踪来抓现行来了。
她见自己的丈夫跑掉了,竟然没有去追,而是闪身进了屋,此时生理老师正在穿衣服,可是她的衣服都是被主任给撕破的,哪里还能穿的?
见到主任的老婆来了,生理老师本能地用手护住了前胸,这个泼妇当场破口大骂:“你这个*货,我再让你勾引人,说着就把一根木棍戳向老师的下体,老师伸手去挡下面,她又趁机在上面抓破了老师的***。”
就在这个母老虎正要再下黑手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个人,他扬手啪地一耳光打在了泼妇的脸上,一下就把她打晕了。她刚想要张牙舞爪地想往前扑,来人啪地把玻璃桌子砸碎了,操起一个碎片来喝道:“信不信我给你毁容?”
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压根就没有在乎,来人心里的火更大了,一脚就踢在了她的小腹上,把她一脚踢倒了。
来人就是梁军。他指着地下的泼妇喝道:“你的老公仗着有点权势欺负人家,人家不服从他,就给人小鞋穿,你现在不去管教你自己的老公,倒来欺负被欺负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要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让你老公身败名裂,你信不信?”
那个泼妇听了这话,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羞愧地爬起来,蹒跚着走了。
这边,一帮看热闹的围了过来,梁军操起椅子堵在门口:“我数三个数,谁要是不滚下去,我现在就给他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