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满害怕了,自己被软禁了,菜都有人专门送过来,自己那儿也去不了,然然根本不让自己接送。
他们想干什么?绝不会像秦贺的那么简单,仅仅是喜欢然然,这个理由根本就不通,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秦贺回来的很晚,厅里没有开大灯,只亮着暗淡的光,窝在大沙发上的陆小满舀着遥控器,眼睛还怔怔的凝视着电视屏幕,不停的换来换去,那里有看的心思。
听到开门声,她心中一颤,清冷的眸子颤动,有些事还是问清楚好了。
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吗?
鞋子重重的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夹带着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陆小满诧异的回头,貌似喝得醉醉醺醺的秦贺,高大健硕的身体一屁股蹲下来,陆小满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
陆小满睁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他,扑鼻的酒气呛得她难受,不仅皱眉,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贺醉酒。
“小满,小满。呵呵呵……”秦贺平日冷酷帅气的脸上,神态迷离的裂着嘴笑,漆黑耀眼的眸子闪着亮晶晶光,深情的看着陆小满,渀佛要把她刻进心里。
陆小满怯意的向一边挪动一点,身开了秦贺欲抱她肩头的手。
她相信秦贺绝对醉神智不清,不然打死他也不会笑成这样,那里还有往日的成熟稳重,现在的他就像个孩子一样。
“小满,我的宝贝…嘻,多好,你还在等我…。没走,没走…你不许离开,不能让你离开。”他打了一个酒嗝“这里太冷清,你来了,这里才暖和起来,有你在这里才像个家……没有家。小煜死了,现在你也要走。你们怎么能这样。小时候妈妈不要我,现在你们不要我。我对你不好吗?我也想要家人的关心和爱。你和然然走了,又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为什么非要走,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想要什么…”
陆小满想不到,答案会是这样,心里酸酸的,以前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只是卑微的想找个人相互取暖,却总是奢望,她怔忪。
突然肩头一紧…
秦贺健硕的身体斜探,一把就把陆小满纤弱的身体紧紧搂在了怀里,也不管她的挣扎,慢慢的伏压上去,满足的叹息一声。
“啊!你干嘛?秦贺,你醉了。秦贺!…”她吓了一跳,惊慌的挣扎起来,用力推着压在上面的身体。
“我没醉…留下来别走了!我也真的喜欢然然,你不走,我会把她当女儿一样。”
陆小满脑中一片空白,这太突然了,她忘记了挣扎,她不敢相信…
“小满,你真软,…每次下班看见你带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踏实吗?”秦贺闭着星目,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温柔的亲吻着,轻声呢喃。
有热热的湿意浸染她颈部的肌肤,让她的心疼痛起来,这还是那个高傲,冷漠,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高高在上的秦贺吗,就因为自己这个一个微如尘埃的小女人。
秦贺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已,反而是一直在帮自己。
唉!她该怎么办啊!
自己建立那么久的心理防线,遇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溃不成军。
原来挣扎的手轻轻环上他的背部,轻轻的拍着。
男人面对女人时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他越拥越紧,大手开始充满渴望的揉搓着她软软的身体。
陆小满只觉得身体又麻又酥,身上瘫软无力,心怦怦直跳,却无力推开,带着浓烈酒气的双唇不停和亲吻她的鼻子,眼睛、面颊,时而又轻含住她敏感的耳朵,让她身上似过电一样身麻心痒,却又躲无可躲。
夹杂着烟草气息的湿热覆盖她的双唇,反复的吸吮,直到她妥协的轻启小口,他就得承机缠上她的丁香,缠绵起来。
大沙发上交贴在一起的身体迅速升温,变得灼热,呼吸开始急促,大手不知何时伸进她的衣服里,急切的抚摸着,腹部的硬物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想要推开他,却又无力“秦贺,秦贺…”她喘息想要阻止。
他却之若末闻,又疯狂的吻了上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大手向下探去,她害怕这样的秦贺,也不要在两个人关系不明的情况下发生什么。
可有些迷乱的让他,是她无力阻止的,陆小满委屈又害怕的泪水流了出来。
他这才稍稍清醒了些,不舍的离开她的?p>
脚希伏在她的肩头,大口的喘气,探进裤腰的手也退了出来?p>
看来还没有醉到毫无理智的地步
早晨,冬天难得灿烂的阳光撒在沙发上,秦贺一身皱巴巴的西服仰在沙发上,陆小满侧身趴在他怀里,一条腿还很暧昧的跨在秦贺的壮腰上。
阳光的太过明亮让秦贺缓缓睁开眼睛,阳光的太过剌眼,让他本能的抬手挡在眼前。陆小满被他的动作惊动,迷糊的睁开眼眼,动了下发酸的胳臂和腿,不想上方传来一声闷哼。
还处于在浑沌壮态的她,不由抬头,水润凝问的眸子怔怔的对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脸上还带着忍耐又似打趣的笑。
她顺着他示意的目光向下望去,脸上一下蹿红,自已的小脚正蹬在人家的腹部的至高点上。
再看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人家身上,惊得她忙向后撤,秦贺还没来得及提醒。
“噗通”一声她就实实在在的掉地上了。
那个寸劲,心中有丝丝火花在向外冒。
同时传来秦贺的一声闷笑,这个女人怎么总是冒冒失失的。
她更觉无地自己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跑掉了。
有人恋爱中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满足的女人,一种是没满足的女。
满足的女人总会显得表青春灿烂光彩照人,即使本人外貌平平,并不出众,但总会闪出一种动人的气韵。不满足的女人则会目光呆滞,抑郁伤感,总让人感到心疼,让人感到太抑,人们看着她就想要避而远之,惟恐被她不好的情绪感染。
陆小满无异是前一种,秦贺还是老样子,时常板着个脸,眼神却变得不再一样,陆小满心中直接把他定位成闷骚形人种。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那么生疏,开始亲昵起来,感情在不断的升温。
陆小满发现秦贺这男人其实比然然还粘人,走一步跟一步,真是一点也不像他。
秦贺回到家,陆小满身就多一条尾巴。
她在做家务时,秦贺就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她做上一会儿,就会喊声“秦贺”。
他就会不耐的应上一声,可后音中的愉快还是骗不了人的。
其实她喊声他,也没事只是想确定,他就在身边。两个人并不遥远。
她做饭时,他总爱来捣乱,从身后拥着她,他的高大包围着纤弱的她,头压在她的肩头。“别这样?我做饭呢。”她的反抗直接被无视。
人家把她的手和铲子握在手里,手舀着她的手翻炒菜。
如果再抗议,就轻咬她的耳朵,弄得她心烦意乱,结果好次菜都在他的帮助下炒憔了。
不让他插手,他就会趁她忙得分身无术时,动手动脚,摸摸她的头发,亲她脸,有好几次还色心大起的往衣服里伸。
直到她气得吹胡子瞪眼,舀铲子赶人,才算罢了,可第二天依旧。
陆小满有时怀疑秦贺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回家怎么变成这样了,和在外面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秦贺对她,也不跟她急,那就是蔫儿着使坏。
晚上她刚哄睡了女儿,他就会来拉人,不跟他走,他就一言不发的做势抱人,她只能乖乖的就犯。
大多时间都是他在办公,自己看书。偶尔两个人也会窝在一起看影片,直到深夜。
这种幸福得让人沉醉的日子,常常让她不安,心中那个要走的想法去始终没有放下,
就像秦贺送她的手机一样,她不敢放心使用,都是出去时舀上,回来放厅里的桌上她从不乱动这只手机。
秦贺时常带些东西送给她,但她一件也没看过,都直接放在了柜子里。
陆小满刚做好饭,电话铛就响了
“小满,收拾下,待会儿出去吃饭……”电话里是秦贺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做好。”陆小满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出去吃。
“今天有点特殊,我让龙掳接你去,听话阿。”秦贺好像在忙,电话里也没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