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鲁达吃惊的睁大的眼睛。他真不敢相信,昨天夜里他鲁达也享受了一把天子的待遇。
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李师师怎么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毫无阻拦的拉着自己登上了西楼。
难道……
鲁达不愿往下想去,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韩存保不解的看着鲁达道:“鲁大哥,你叹什么气呢。”
鲁达道:“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丘翔道:“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天下都是赵家的天下,何况一座小小的酒楼呢,皇帝想来就想,想走就走。走走,别想那么多,咱们喝酒去。”
韩存保拉着鲁达道:“走吧,鲁大哥,想那么多干什么,怪费脑子的。”
他们那里知道,鲁达想的当然不是皇帝的事情,鲁达是想李师师怎么就能对西楼如此驾轻就熟。
其实李师师确实在来过这里几次,不过那都是陪着她的李蕴妈妈来的,李蕴虽然让李师师管她叫妈妈,其实李蕴的年纪也不大,也就是三十才出头,属于那种风韵犹存的少妇,而且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少妇,由于善于保养其美貌不输与少女,相对情窦初开的少女更有一种迷人的成熟味,所以就被又恋母情结的徽宗纳入了眼里,时不时的就把李蕴从东西教坊里接到西楼来快乐一番。
李蕴为了加快对李师师的培养与不可告人的目的,每次来时都要带上李师师来,一是让李师师以笙箫歌舞为她与徽宗皇帝饮酒作乐助兴,二是增加李师师一些风月场所的历练。
樊楼里的人都以为李师师与李蕴两人共侍一君呢,谁敢阻拦,弄不好掉了脑袋不说,皇帝来了气再放上一把火,来个火焚鹿台谁受得了。
因此李师师带着鲁达来到这里时,樊楼的人是不敢阻拦的。
可是鲁达却不明就里,以为李师师早就与徽宗有了那么的一腿呢。
鲁达明白了,明白自己身上那套从六品虞候步军都指挥使的服装是怎么穿到身上的。
由于心事重重,鲁达喝醉了,
鲁达,已经许久没有醉过酒了,
可以说自从他一路从西夏走来就没有醉过酒。
醉酒的鲁达拒绝的丘翔、韩存保要送他回家的好意,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沿着大街向住处走去。
摇摇晃晃的鲁达那里知道,已经有人跟踪在了他的身后。
尾随在鲁达身后的是一位,身着紧身衣裤,中等身材,体型轻瘦,眼里充满杀气之人。这是一名杀手。
鲁达仍然茫然不知的走着,前进一步,后退半步的走着。
走过了宽广的街道,转过个弯向朱雀门走去,
此时鲁达走了是一条小巷,小巷子很窄,窄小的只能容两个人擦肩而过,这时鲁达听到后面有脚步之声传来,鲁达虽然在醉酒之中也还是将身了贴在了墙上,侧身让开了路,以让后面的行人通过。
就在这人即将贴近鲁达的身边时,鲁达猛然觉得心头一惊,分明是有一种杀气向自己袭来。
鲁达本能的前左腿跨出一步,一把闪亮的尖刀贴着他的右肋扎在墙上,把鲁达的衣服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夜晚的寒风顿时吹进胸膛,鲁达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这时杀手的第二刀又刺了过来,鲁达嗨的一声伸出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杀手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就听到那杀手:“哎呀!”痛叫一声,手一松刀掉落在地上。鲁达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那个杀手装出一付可怜的样子道:“壮士饶命,我认错人了。”
鲁达道:“什么,你认错人的,真得吗?”
那个杀手道:“是的,大爷,我真的认错人了呀。”乘鲁达略一楞神之机,左手一扬,一包石灰扔向鲁达的眼睛,鲁达急忙伸手去挡的时候,那小子就地一蹿,两脚登地“蹭蹭”这个跃到巷的屋脊上,翻身一跃,没了踪影。
鲁达气愤的一跺脚道:“好你个兔崽子,等让爷爷我逮着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鲁达捂着眼睛跑回了住处,急忙打来的一盆凉水,冲洗去了眼睛上的石灰,对着镜子一照,两眼被石灰呛得通红。
“这是谁呢,为什么来刺杀我呢,难道真是认错了人。自己才来京城半年之久邮局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呀。”鲁达坐在椅子上百思不解的想了许久也不想到其中的原因。
鲁达不知道,这个杀手是童非派来的。
其实在他刚刚登台比武打擂的时候,童非就觉得这个叫鲁达的虞候都指挥面熟,
一时间没有想出来是谁,总觉得这个人是在那里见过的。
就在鲁达劈断耶律勇山手中的刀柄时,发出了一声如雷般“杀”的吼叫,就是这一声杀把童非震得心头一惊,他拍了拍脑袋心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没想一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