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本启奏。”苻江与群臣一同看去,出班之人正是丞相云孟。
苻江看向云孟微笑的问道:“丞相痊愈复出又能主持大局真是可喜可贺。只是丞相大病初愈不可太过辛劳啊!却不知丞相可有何事呢?”苻江的语气极为恭敬客气。
云孟躬身施了一礼,拱手说道:“陛下对臣之关心,令臣感激涕零。如今我朝雄踞北方,疆域辽阔。州府郡县星罗棋布,各族百姓和睦相处,一切都处于蒸蒸日上之时。而此时却也是朝廷用人的关键之时,军政事务日益繁多各地公文多如牛毛,且又有四周群狼滋扰不断。面对如此纷繁,臣安能有丝毫懈怠,否则会有负皇恩啊!至于区区小恙,臣已无碍,陛下尽可放心。”
“嗯!那就好,丞相忧国忧民堪称楷模。”苻江点头赞道。
接着云孟又说道:“内政诸事臣已草拟了一份奏章,其中各地官员轮换,贤达举荐及赋税徭役等事据已安排详细,只要有尚书府依例逐项推行即可……”
“等等,丞相安排得如此周详朕当然很是满意,只是听丞相话外之音似乎是在交待什么,莫非丞相又要……?”苻江听云孟所奏诸事越来越像在安顿好一切就要离去的架势,生怕云孟又变了卦,故而打断了云孟急迫的问道。
李威等人也看向云孟,眼神之中也略带担忧之色。云孟微微一笑又一拱手说道:“陛下多虑了,臣既然肩负丞相之任有安能不负丞相之责呢?臣打算将内务诸事安顿清楚,又有陛下在京坐镇,臣也好领兵再次出征以为陛下分忧啊!”
苻江一听云孟这么说一下子站了起来,又连连摆手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丞相身体刚刚康复,怎能又受行军颠簸之苦,我大秦如今战将千员,熟读兵法者也不再少数,怎可再劳丞相亲征呢?”
云孟又是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请坐,容臣详禀。”苻江于是又退回王座之上,云孟继续说道:“如今天下诸侯鼎力之势也彻底改变,我大秦雄霸北方与江南大晋划江而治,可谓势均力敌,而且这种形势在短时间内不会改变。那么哪一方在日后能更胜一筹变成了今后谁来统一四海的关键。盖观大秦版图被至辽东东到大海,南抵长江北依大漠,唯独西南之地仍有梗阻不畅,至于此地情况如何陛下与各位大人亦应清楚。先说仇池与凉尽管这两个小国早先臣服于大秦,但其只是权宜之计并非真心,据臣所知就在我朝大军伐燕之时,这两国纷纷向晋廷示好意图得到晋廷庇护,接着又趁我朝无暇顾及之时,兴兵犯我边境,尽管他们国力弱小,只是依仗地处边远故而能够苟且多年,也许会有人认为这不足为惧,然若是他二国成为大晋犯我之策应和扰兵之计,那还要不要多加重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