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苻长命梁平老在大殿之上将歌谣念出来。梁平老遵旨,然后念道:“东海大鱼变为龙,男便为王女为公,问在何所洛门东。”梁平老念完后,苻长又有命人将纸张拿来,自己又仔细看了几遍。“啪”的一声一拍桌案,说道:“好啊,真分明就是要挑衅与朕啊!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苻江一看时候差不多了,也应该按照云孟教给自己的去做了,于是从人群中出列,高声说道:“陛下,臣弟有话要说。”
苻长看到是王弟苻江,心中还有些记恨上次吕略阳府中那次不悦之事,便鼻子一哼,问道:“王弟你若是与众位爱卿的意见相左便就不要再讲了,朕心意已决一定要彻查逆党。”
苻江对着苻长躬身施了一礼,然后说道:“陛下,臣弟绝不是反对清查叛党,而是完完全全赞成各位大人之主张。”
苻长一听苻江这么说,也是一愣,心想“你平日里不是与那死鬼苻眉走的很近乎吗?你不也是很反对朕绞杀乱党吗?为何今日变了个样子?哼,估计是见到如今朕推倒了苻眉,你也学那吕略阳老头的样子转了风头。”于是面露疑惑问道:“王弟这么做与你平常做派大不相同啊,能告诉朕这是为何吗?”
苻江听苻长这么一问,心中暗暗佩服云孟“先生真是太高了,昨日便料到陛下会对我有所质疑,让我一定要镇定。”于是苻江又一拱手,表情严肃的说道:“陛下,正如刚才有些大人所言,如今长安城中真的是暗流涌动,不论是哪方势力都是对我大秦基业的威胁,尽管臣弟有些时候也觉得治国就应该广施仁德,也曾对陛下重典治国之策有过质疑,但这段时日以来的亲身感受,尤其是面对满城之中的各种谣言。便说明了现今长安城真的不太平,心怀叵测之人一定是大有人在,而对待这些人讲仁义道德是不行的,非常时期就应该用非常之法。此时臣弟也才深深感到陛下的良苦用心。不用重典治乱,如何能够得到太平,没有太平又哪里来的国泰民安?故而臣弟此时此刻绝对赞同陛下,而且臣弟愿意抛弃高床软枕,枕戈待旦护卫陛下于左右。”
“好好好。王弟就是朕的王弟,果然深明大义,令朕深受感动。”苻长不住的点头说道。苻江此举康全更是没有想到,但他却能隐隐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大对头,只可惜太师不在,眼前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苻长见众臣意见出奇的一致,很是满意,便说道:“既然诸位爱卿都赞同朕彻底清算逆党,那么谁来讲讲如何才能挖出这个逆贼啊?”
“陛下。臣有想法,不知当不当讲?”康全一见来了机会便抢着说道。
苻长问道:“康卿你专司天时、星历,又是你最先发现了京城中的异动,你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康全领旨奏道:“臣司职星历,既然天象已示,那贼星在紫微星东。梁大人抄录的歌谣中更是指向了城东,而且歌谣中还提到了东海之鱼,这是否是有所指呢?”康全故意拉长了尾音,又偷偷看向苻江。康全哪里知道苻江身后早有高人指点,又哪里能在此时露出马脚。
苻江一拱手说道:“陛下。臣弟也赞同康太史之言,既然已有暗示,为何我们不循迹而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