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相互斗法,这个包包一会往外一会往里,十分惊悚有趣的僵持着,也门看着他们不相伯仲的实力,有点难解难分,这是他看到桑达额头上冒出丝丝汗水,看来他是有点顶不住塔尔汗的法术了,这时也门才想起来自己和桑达是一伙的,于是他打算施法帮助桑达打败塔尔汗。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一个身影,是柴克都,只见他面色如寒霜罩面,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在那边就感受到你们的法术了。”
塔尔汗闻言率先收回了自己的法力,包包扑哧一声撞在柴克都的腿上,这时桑达赶紧收回法术低头很尴尬的说道:“国师,刚刚是弟子鲁莽了,还请国师恕罪。”柴克都没好气的一下子把包包用法力震得粉粉碎,然后冷冷的说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私下斗法,我就把你们的法力全都废了。跟我来,我们现在有要紧的正事要办。”说着转身离开了帐篷,塔尔汗赶紧起身跟在后面。
金帐可汗最近总是睡不着,所以情绪不是很好,易怒且疑神疑鬼。此刻放在他面前的东西是一个类似人形的玩偶,他之前看过这样的东西,是用来祈祷巫术的,旁边放着一些类似于文字符号的黄纸片,此刻柴克都跟他说这些东西,他根本不相信是柳如烟在鼓捣。柴克都语重心长的说道“大汗,你不要被人蒙住了双眼,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女人毕竟是汉人,和咱们隔着心呢。”
金帐可汗很生气的说道:“你这样说我就不愿意听,好歹她也跟着我有两年多了,真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为什么早她不做这个,现在却暗地里搞这些小动作?这明显不合常理。”柴克都解释道:“大汗,有的事情原本就无法用常理来说通的,以前她没做不代表她没有这个心,现在她做了只能说条件成熟了或者她按耐不住了。”金帐可汗摇摇头道:“你无论怎么说我都不会信的,这些事情除非我亲眼所见。”
柴克都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忽然用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问道:“大汗您是不是被她迷住了,怎么说您都不信呢?”金帐可汗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怒道:“你这些欲加之罪无非是不喜欢本汗冷落了古力娜,你不要以为你们当年的事情,本汗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对她怎么样这些年你也看到了,还有我死去的大舅哥。我对我岳父一家已经可以了。”柴克都闻言脸色一变随即转身要走。
金帐可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行礼恶气难消,还想要说点什么忽然他一下子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差点摔倒。一旁的侍婢赶紧上前搀扶着他,他还以为自己最近睡眠减少加上刚才怒气攻心,所以一下子要昏厥过去,他这个年纪的人似乎的确不能再像年轻人那样为所欲为了,甚至连生气都要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