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就是他,林天一,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丁成标跳出来,指着林天一,对一个大个头,道。他的脸红肿,一副惨兮兮的。
那高大个头钱忠乐,了头,道:“我知道了,既然没找错人,那就好了。”着,仔细打量着林天一,道:“你就是林天一?我弟,是被你给打的?”
林天一看了看丁成标,这才想起看来,揍刘元的时候,有个家伙逞能,为刘元出头,身手还不弱。可是因为吴若惜被刘元欺负,他在气头上,更本没有留意那个叫丁成标的人。更不会因为他有什么来头,就手下留情。刘元的来头够大的吧,还不是照样被他给揍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林天一仔细看了看丁成标,这才想来,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与刘元他们是一伙的。怎么,被揍了,心里不服气,又找帮手来了,我你们这些家伙,有完没完。怎么一个个做错了事,被教训一下,也就算了,还不死心,非得多揍你们,把你们揍怕了,才知道退步是不是?”
丁成标听他这么一,心里有些害怕,忙退后两步,躲到了钱忠乐的身后,道:“钱少,你看到了,这家伙,刚进来学校,就嚣张到这种地步,要是,不给他颜色瞧瞧,再过几日,他可就要骑到咱们跆拳道社的头上去了。”
钱忠乐一听,眉头邹了起来,道:“好嚣张的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在扬江学院这块地方,谁是老大,谁了算。”
林天一后退一步,道:“怎么,你们想打架吗?”
原来,丁成标被狠揍一顿,原本好不容易巴结上刘元等人,还在刘元等人面前拍着胸脯,担保能帮刘元出气。可谁料得到,林天一没揍到。反倒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弄到最后,刘元等人被打进了医院。刘元那边,他是没办法交差了,可是,他心里不甘心。他是谁,怎么,他也是学校跆拳道社的学员之一,在跆拳道社,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么被揍。他日后还有什么颜面是自己是跆拳道社的人,这不是给跆拳道社丢人吗。
等林天一等人走后,他也离开,直奔学校。找到了跆拳道社的社长全冠军。全冠军一见到他的惨样,就忍不住问道:“阿标,你不是陪刘元他们出去吃饭,怎么被揍成这副怂样了?”
丁成标道:“军哥,您就别取笑我了。这次,好听是去吃大餐,可实际上,那是鸿门宴呀、、、”全冠军本来也不怎么瞧得起刘元那帮人,只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刘元不招惹他,他也懒得和刘元搭关系。双方各玩各的。至于丁成标去吃饭的事,他知道。不过他不喜欢和刘元套近乎,所以,也就没去。而刘元等人也正是邀请他,他不买账,刘元等人无法,这才找上丁成标。丁成标喜欢凑热闹,他也就当不知道。随丁成标的便。
所以当丁成标被揍成那样,他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忍不住问道:“怎么成了鸿门宴了,是刘元他们把你打成那样的?”
“哪里,呀,要是刘元他们揍的我,我也久认了,可偏偏是一个刚进学校的乡巴佬,这口气,我可忍不下。”
“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我好好。”着,拉了把椅子,坐下。丁成标也坐下,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了一番。
全冠军听了,开怀大笑,道:“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刘元,刘家大少,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一个乡巴佬,就敢和刘大少抢女人,还敢将刘元修理成这样,有意思,有意思。是那子,真有背景呢?还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什么虎不虎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子,就一狂妄自大的家伙,明明,家里没什么背景,还偏偏不可一世。本来吧,刘元被揍也就罢了,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可是,那子,偏偏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明明都已经自报家门了,他还对我下狠手。我被打了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还什么,不认识我们的跆拳道社的社长是什么人。他居然藐视军哥您。最可气的是,他跆拳道不过是班门弄斧,花拳绣腿,孩子的玩意。在他手下,不堪一击。军哥您,不想挨揍,就趁早卷铺盖走人。”
“什么,这子狂妄到这种地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哎呀呀,真是气死我了、、、”着,全冠军暴怒,跳起来,一脚将椅子给踢成碎片。
丁成标,为了让全冠军为他出头,他自然是,能编一些瞎话,就编一些瞎话。最好就是将全冠军气得,直接上门找林天一算账,将林天一打残了。他才开心。见全冠军中计,大怒。他心里大喜。不过表面上,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道:“军哥,您别生气。那子,的确有些本事。我在他手底下,一招都没走过。所以,军哥你若找他的话,恐怕有些棘手?”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全冠军不是林天一的对手。找林天一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全冠军一听,更加的愤怒了,道:“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打不过他、、、呵呵、、、”全冠军冷笑道:“阿标,你这是瞧不起我吗、认为我的跆拳道,真的就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军哥,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我这些,也都是为您着想、、、”丁成标委屈的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