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开了近一个星期了,几乎就没有开张过,最大的一个单子,只是卖了十二块钱的板蓝根。
天天守着这么一摊子,陈慧快哭了。不挣钱,不能得到认可,这种憋屈最是让人难受。
回到家看到陈慧郁郁寡欢的样子,李智开着玩笑说:“要不然我出去一趟,看看谁不顺眼,打成残废,你来治病?”
“不要。”陈慧赶忙摇头,说:“我要真正的病人。”
陈慧的这个要求,李智还真是办不到。病人的腿长在自己身上,强求不得的。五岳村本来就有两家门诊,还开了很多年了,毕竟有些影响力的。
“慢慢来,咱不缺那钱啊。”李智劝说道。见陈慧脸色还是不好,李智咬着牙说:“得了,你给我治治病吧。”
“你有什么病?”陈慧吃惊的问道。
“神经病。”李智笑看着陈慧说。
当心中失去了激情,生活也变得平淡,波澜不惊如同死水。这是常态,李智感觉的出来。在这种状态下,再美艳的景观,在眼前也是灰色一片。看着方佩瑛那靓丽的外表,李智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
女人而已,冲动已不再。
配电室,李智坐在她的旁边,拿着纸笔画圈圈。
“你就这么无聊?”见李智这么清闲,方佩瑛问道。
李智点头,说:“很没劲,每天都是重复,重复的几乎蛋碎。对了,你奶*子疼不?”
“滚蛋。”方佩瑛瞪了他一眼,说:“想不想改变这种生活?”
“想。”李智点头,看向方佩瑛说:“你是不是想跟我玩一夜*情,彻底的摆脱处女的身份。提前说一声,我不负责。”
方佩瑛冷眼看着他说:“你真是流氓到家了。告诉你,电厂里举办了一个活动,是长跑外加篮球、羽毛球赛,要不要参加?”
“比赛?”李智一听这话,有些好奇的说:“什么时候,这可是十一月份了,外面冷得能冻死狗熊。”
“还没开始,就胆怯了?”方佩瑛不屑的看着李智说:“十二月份,圣诞节前后。从山下跑到电厂,全程三十五里地,然后进行篮球、羽毛球赛,男女各一队,总共三十个人,奖金二十万。”
“你参加?”李智好奇的瞅着方佩瑛问道。
“我不想死。”方佩瑛摇头,说:“你身体没病,参加不?”
李智摇头说:“我是无聊,但还没有到无聊透顶的份上。让别人当猴看,我没这么大方。”
“真不像是男人。”李智再度听到了这句让人蛋疼的想扒裤子的话。
李智看了一眼方佩瑛的脸蛋,视线下移紧盯着她的胸膛咽口唾沫,视线再下移到两腿间,抿了抿嘴唇。
“你真是流氓到家了。”方佩瑛察觉到李智那毫无掩饰的色眼,有些气恼的骂道。
“方佩瑛?”李智瞅着她的脸蛋说:“走,跟我去卫生间,哥们让你瞧瞧什么是男人。”
“你流氓!”方佩瑛终于发火了,一记粉拳砸在了李智的身上。
打打闹闹,最简单的生活调剂。李智有些想念无拘无束的日子了。好久没有下山去找小妹了,陈慧在这里,实在不好让她伤心。
一想到两人的约定,李智就有些胆怯。
已经十一月份,再过段时间就该过年了。过了年,跟着陈慧到她家拜访丈母娘后,就该领证,正八经结婚了。
结婚,很晃眼的字眼,李智有些害怕。真是难以想象,转了这么一圈,自己的老婆会是她,而不是其他任何女人。
天气渐冷,山上的伤病感冒的人格外多。陈慧的门诊终于有人上门,随着名气的传播,每天也有了不少的收益。
李智趁机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中动起了手脚,在里面加上了生命能。神奇的疗效,陈慧的名气水涨船高,眼见着要跟其他两家门诊并肩了。
这个丫头也是劳心的命,一忙活起来就是废寝忘食。李智这个病患眼中没用的男人,只能打打下手,做饭、打扫卫生。
日子一天一天过,没有多少激情,但却是很温馨。小两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充实而又恬静,如同大部分人那样,庸庸碌碌,平淡如水。
而平静的日子终是被电视上的一则报道破坏了。五名毒枭在抓捕中逃脱,已经进入黑泥河镇。五人身上都有创伤,各个诊所、门诊要严加防范。
得到这个消息,李智不在乎的一摆手,说“关门大吉,暂时歇业。”
“不行,还有病人要看病,不能置他们于不顾。”陈慧已经有了一名医生的派头,思想中只剩下了她的病人。
李智转转眼珠不再劝说,起身去做饭。陈慧大夫忙活一天,李智不好意思让她再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