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找地方隐居去,好日子享受过,也满足了!”
“真的甘心,就不想看看你带來的地震,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有什么可看的,这种体制下,有的人一定能够逃脱,有的人指定当替罪羊,白白的送掉小命,看这种结局,让人气的慌,不如眼不见为净!”
“准备到哪去!”
“西南边陲,已经有了方向,前面把我放下吧,周覆党,咱可都是死过的人,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知道了,还用你教训,赶紧滚蛋吧,混不下去來找我!”
吱,车子停下,一个人影从车上冲下,快速的消失在周覆党的视线中。
周覆党看着消失的人影,无奈的摇摇头,叹声道:“你比我年轻,原本应该有大好前程的,可选择了这么一种怪异的道路,真不知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悲!”
南云省,位于西南边陲,这里群山林立,气候温暖。
南云省,曲径市,福源县,黑泥河镇,在群山之间发现了一处露天煤矿,据传这煤矿是东方龙最大的露天煤矿。
群山中,煤炭向外运输很是困难,但转化之后的电能却是便于千山万水间输送,一座电厂从山上拔地而起,此地海拔一千三百多米。
随着电厂的开工建设,到最终的落成、发电,山上村镇的经济发达了。
五岳村,临近电厂最近的村落,原來的茅草屋已经变成了整齐的二层楼,人民生活水平有了大幅度的改观。
此刻,一处临街二层楼的房主崔振福却是皱着眉头,看着外面行走的村民,不住的唉声叹气。
生活水平是有提高了,可五岳村是在山上啊,要到外界去,最少需要半小时的车程,眼见着儿子,闺女一天天长大,要到山下去读书,守着山上这房子,沒有多少收入,着实的让人心烦啊。
要把山上的房子卖了,价钱低了,自己不乐意,价钱高了,沒人买,有那钱,不如在山下买房子的。
在崔振幅愁眉苦脸的时候,一位长相清秀,走路沉稳,嘴角挂笑的年轻人走进了房门。
“老板,你是要卖房子吧。”年轻人问道。
见有客人上门,崔振福來了精神,赶忙热情相迎:“是啊,小伙子,你要买房子!”
“说个价吧。”年轻人非常痛快的说。
“呃。”年轻人的干脆,反而让崔振福有些措手不及,短暂愣神后,崔振福说:“你还沒看我的房子,就说价钱有些草率吧!”
“好啊,介绍一下你的房子。”年轻人很随意的说。
“我的房子呢,前面是门头房,有个后门,通着后面的院子,后面的老屋,也是上下两层,有六间房子,这前后算起來,有三四百个平方。”崔振福介绍道。
“这个我已经打听了。”年轻人说。
“好吧,七十万。”见年轻人有备而來,崔振福干脆明说价格。
年轻人看了他一眼,说:“贵了,我还个价,六十万,你愿意呢,现在跟我去取钱,不愿意就算了!”
“不能再多点。”崔振福见年轻人这么干脆,感觉还有商量余地。
年轻人摆手,转身,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小伙子,回來,就这价了。”年轻人太个性了,崔振福服了,赶忙把年轻人叫回來,打听道:“怎么称呼!”
“李智。”年轻人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不啰嗦了,房子呢,也沒有什么房产证,都是自家盖的,里面的东西呢,我也收拾停当了,自來水沒有,只有压水井,电线呢,四平方的,不能用大功率电器。”崔振福很地道的介绍道。
李智点头说:“这我都知道,您好像也沒有身份证,户口本吧!”
崔振福悻悻的咧咧嘴说:“原來你都打听清楚了,这山上十家有九家沒那玩意!”
“走吧,去结算,车,你自己找。”李智催促道。
三个小时后,李智背着手走进自己的新家,新家具摆上了,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新窝了。
穿过前面的门头房,李智走进院子,地上铺的是青石,有些苔藓,院子的尽头是老屋,石头垒的,李智漫步走过去,站在门口打量。
这居住了多年的老屋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沉,用石灰抹的墙皮,有些发黑了,正对门口是伟人的画像,调皮的孩子把画像涂抹的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新买的家具在屋子内黯然失色,显得很是委屈。
“还行吧。”对这个新的住所,李智很满意。
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李智回到门头房,落下卷帘门,暂时歇业,初到贵地,要四处的看看,找一个挣钱的营生。
院子中有个大门,门上的锁已经生锈,看样子,这门少有人出入了。
用锤子砸开,换了一把新锁,李智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上了五岳村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