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等待后,虎子的同伴见大厅内沒有动静了,那吊灯也沒有了再次喷射的迹象,互相交流了一番,很是谨慎的迈步踏入了门口。
就在这个时候,那吊灯像是突然间有了生命,再次的喷出了两个电光球,直冲着门口飞了过來。
一到那闪耀的电光球,虎子的同伴惊慌失措的再次跑了出去。
众人一出去,那吊灯再次平静了。
着这诡异的一幕,虎子的同伴郁闷不已的怒骂起來:“我草他个娘啊!这是啥子基巴玩意,怎么这么邪门呢?”
在郁闷的谴责中,再沒有人敢进门一步了,直在那着虎子等人的狼狈样,却是毫无对策。
监控室内,杨成书还想着一出精彩的伏击战呢?但一楼大厅内发生的一切,彻底让他的幻想破灭了。
他傻愣愣的注视着监控显示器,好一阵沒有回过神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仅仅是用來装饰用的吊灯,怎么突然间具有了这种能力,几乎能当机关枪使用了呢。
心想着吊灯出现的奇异景象,杨成书突然一拍脑门,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題,整个酒店发生的怪状,好像是在李智带着人进入到酒店后,突然出现的。
再结合九层楼道内那连片的电光络,杨树成顿悟了,也彻底的想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李智这些人有关系,甚至于就是他们搞得鬼。
可接下來的问題,再次把他困扰了,这电能是无形无色的,他们是怎么鼓捣出來的呢?就算是他们能够控制近前的电能,可他们处在九层,怎么控制的了一楼大厅的电能呢。
心想到这里,杨书成咬着牙,攥着拳,愤恨无比的走出监控室,站在楼道内,大声的斥骂起來:“我草你个奶奶呀,坑人也不带这样的呀。”
发泄了心中的不甘和无耐,杨8道内的服务生招招手,在服务生走到近前后,杨书成说:“刚才送信的那个人呢?把他给我带过來。”
那服务生苦着一张脸说:“杨哥,按照你的吩咐,我们好好的把他招待了一番,现在还在卫生间内吊着呢?估摸着也快沒气了。”
“我草尼玛。”
一听服务生的答复,杨书成手起掌落,一巴掌挥在了服务生的脸上,那服务生原地打了个转,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杨书成也沒那服务生,直接对着楼道内的其他人嚎叫起來:“都他妈别在这发愣了,赶紧的把那小子救过來。”
楼道内的服务生见杨哥发火了,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的,赶忙的行动起來,在众人的一阵忙活下,那送信的迷彩青年人终于恢复了清醒。
他睁开眼后当即寻找起杨书成的面孔,见杨书成果然就在自己身前,他情不自禁的大笑起來,他的笑声是那样的畅快,响亮,像是在释放心中的憋屈,又像是在彰显自己的成就。
着迷彩青年人那鼻青脸肿但还是倔强、狂妄的样子,杨书成冷哼一声,说:“笑,笑你妈个头啊!我问你,你们是怎么鼓捣这电源的,在酒店内有沒有内应。”
迷彩青年人横了杨书成一眼,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尼玛就是一个傻帽,你什么时候见我们來过,告诉你,有我们老大在,你们这酒店早晚完蛋,你现在是不是怕了,行啊!求我啊!我给老大说几句好话,放过你。”
“滚你妈的。”
见迷彩青年人到这时候还狂妄的要逆天,一名服务生未做请示,直接抬起脚踹了过去。
杨书成着迷彩青年人那底气十足的样子,不耐烦的摆摆手说:“把他关到房间内,别揍他了,妈的,从哪來的犟种。”
交代完,杨书成转悠回监控室坐在凳子上,寻思起來,自己要不要出面见见这李智呀,从他嘴里套点实底,现在马上就要到下午的饭点,这小子呆在这明显的不是那么回事啊!那些机关工作人员若是到酒店内的情景,恐怕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啊!若是那个吊灯再次发了飙,再伤了什么客人,这酒店恐怕真要关门大吉了。
想到这,杨书成神色忧郁的站起身,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门时,猛然站住了,满脸担忧的皱起了眉头,若是李智问我运输车的事,我该怎么解释呢。
稍作寻思,杨书成干脆的拿出了电话,打了出去,在对方接通后,杨书成有些尴尬的说:“凤小姐,我是杨书成啊!你交代的事情,我沒有办好,正在尽量的弥补中,我酒店内出了点事,想问一下你的意思。”
凤冷悦冰寒的声音,毫不委婉的传了过來:“老杨,有什么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好。”
杨书成应了一声,说:“李智带着人找过來了,就在我的酒店内,他们像是研制了一种武器,能释放电光,咱们的人被打伤了很多,他说是要见我,我一直沒有答应,我想问,若是他问起运输车的事情,我该怎么解释,若我给他说沒有原因,他恐怕不会相信吧。”
凤冷悦迟疑了一会,说:“你先跟他接触一下,探听一下口风,我马上过去,注意,不管他说什么,你尽量的周旋,不要给他许诺,更不要承认。”
“好的。”
杨书成很认真的应下。
挂断电话后,杨书成稍作考虑,直接出了门,走向了电梯,在手下兄弟要跟随的时候,他直接挥手阻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