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热闹的男女香客顿时嘲笑了起来。
睁大双眼着眼前一步步逼近的和尚,心中惊悟:这群和尚不简单。
公子哥见势不对也早早闪躲在一边,就连兽狐在天隐客身边也不敢妄动,直觉告诉自己:这群和尚手的长棍很厉害。
着步步后退的天隐客,大空又开口说:“施主,还是自己走出去吧。”
好啊,当真是欺负我现在不能用武功,着眼前的局面,天隐客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占什么便宜的,这群和尚似乎有什么背景,不让也不敢公然反抗自己的,正打算拣回天朝卫刀,就夹着尾巴走人,没想听到身后闹哄哄地声音。
回过头一,天隐客脸上露出了笑容。
徐茂山,曹卓带着一大队锦衣卫杀气腾腾地进来了;顿时,把一群和尚吓退了回去,大空的脸色,也变了一变,情知大事不妙了。
锦衣卫都指挥使和新任锦衣卫同知敢带着大队人马进寺,肯定是得到命令,不然也不会有这个胆量。
一边的香客也清了形势,没有人敢在言语什么,毕竟这些人在京城中也是混熟了的,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前面一个锦衣卫进来闹事,自己还可以说几句;可后面这一大群锦衣卫进来就是办公事,轮不上自己插嘴,不然很容易祸从口出。
曹卓见了天隐客只会意的一笑,没有说什么,就让锦衣卫把所有和尚给围了起来。
着一个个拿着天朝卫刀的锦衣卫,天隐客有些吃惊,这少说有一百多号人,职位最低也是个百户,来自己真是个不起眼的锦衣卫。
慢悠悠地拣起自己的佩刀,天隐客对着徐茂山和曹卓说:“两位大人,这群秃驴公然阻挠属下办差,还企图袭击公差。”
曹卓站出来说:“很好,通通带回锦衣卫,本官要慢慢审问。”
此时,大空一众和尚却跟孙子一样,木棍丢了一地,满脸笑容的束手就擒,丝毫没有一点反抗;得天隐客心中的怒火更大,可他知道,还有一个罪魁祸首没有见到,跟曹卓要了十几个人就开始搜寺。
一提到要搜寺,大空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而这一切都被曹卓和徐茂山在眼里,两人相视一笑,早在十九年前曹卓就有线报说有人借天国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鲁莽像曹卓一样都不敢轻易动天国寺,这个是御封有万年历史以上的古寺,曾经有个醉汉在天国寺门口洒了一泡尿,第二天就被人送进宫去当太监了。
今天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对天国寺刮地三尺,除了管和尚的十多名锦衣卫外,其他人都跟着曹卓去搜寺,而徐茂山却没有动,留在原地着这一群和尚。
“站住。”天隐客突然暴喝一声。
对着一行七人,其中还有一个还披着白色披风,把手手脚脚都藏在里面,头带着一顶斗笠还带着白色薄纱,把整个脸都遮住了,令人不清面容。
为首的一人,却转过身笑着对天隐客说:“这位大人,你知道我不是坏人,刚才我们还很友好的在一棵树下乘凉。”
这人正是刚才被天隐客勒索的公子哥,之前还在天隐客身后的,曹卓他们出现后,这个公子哥就失踪了;而他身边的人却有些好奇着他又在天隐客,似乎在想这两个人怎么会扯上关系,还一起在树下乘凉?
说到树下乘凉,天隐客头皮有些发麻,陷阱还可以另说,可自己当街勒索,这要是被曹卓知道,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自己。
天隐客笑着对身边的人说:“没事,这位是我朋友。”说着走近了过去。
而兽狐却一直着那个带斗笠的人,虽然不到对方的目光,可兽狐却感觉到对方在自己。
除了公子哥外,其余的五个人大汉却围着带斗笠的人,这五个彪悍的大汉似乎都是高手,警惕着走过来的天隐客,还是公子哥,对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放松,别搞得那么紧张。
公子哥提前开口说:“今天有些要紧事,我们下次再一起乘凉如何?”
“客气客气,希望我们还可以跟今天一样,好戏虽然不常有,要是你想我还是有办法的。”天隐客对着公子哥,满脸笑意的说。
其他人听着也像是一般的话,可公子哥却有些肉疼,这家伙的意思还想要继续勒索我?可还是笑着回答:“好说,好说,必当登门拜访。”
“你知道我住那里吗?”天隐客笑容一收,冷着脸问。
公子哥打着哈哈说:“锦衣卫府衙肯定可以找到大人,大人今日单刀闯入天国寺,名声必定大噪一时。”
天隐客又露出笑容说:“恭候大驾。”
“必定上门拜……”
“什么人?”天隐客突然暴喝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顺着天隐客的目光方向而去。
天隐客一只手往五个大汉中间护着的人猛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