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运气还算不错,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女子,还因缘际会结交了一个好朋友!那个时候,那个女子是诸天学院的精英学生,我和她在地位上来说可谓云泥之别,但她特立独行,不在乎地位,最后,我们发展到了私定终身的地步,而我那朋友也是极其了不得的人物,他性子张扬,天赋才情皆是天下无双之辈,三岁筑基,九岁练气,十二岁的时候便已经练气绝顶,还在读公众基础学院的时候,就有数字不清的学院前去主动邀请他入读,最后,他拒绝了所有人,独独拜入了原始学院的门下,后来我听他说,是老酒鬼开出了给他包一辈子的小/黄/书的条件,他才答应老酒鬼的邀请的。”
不知道为啥,听到老酒鬼的名字出现在别人的回忆之中,墨荒立刻就有不是太妙的预感,果不其然,老酒鬼的行为让墨荒顿时感到无语伦比的尴尬。
王立道已经彻底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脸上浮出一抹复杂的味道,有追忆,有幸福,还有淡淡的笑意:“当年我们三个人结伴而行,做出了很傻的事情,在许多事情撞得头破血流还是不服输,不过依靠我那好朋友,每每都能逢凶化吉,绝路逢生,毕竟他像是你这年纪的时候,已经是罡煞期的修为了,一身用脚趾头来使都使不完的好法宝,而且有许多神秘莫测的手段,我曾经以为,我们三个人的关系能一直持续到毕业,直至走上社会还能保持下去,然后皆为恩爱相守的夫妻,和肝胆相照的兄弟,但是,最后结果证明了我那个时候还是太天真了。”
幸福被憎恶所替代,笑意换做愤怒,五十年都过去了,显然这些事情一直残留在他的心底,墨荒在这一刻,呼吸都有些急促,因为这一刻一直儒雅肃穆的王立道仿佛蜕变成一头恐怖的魔物一般,散发着极其危险的味道:
“结果,我那好兄弟当着我的面强暴了我那已经定下了婚约的未婚妻!”
墨荒愕然半响,看着杀气腾腾的王立道,忍不住辩解道:“那个,老酒鬼虽然平时混帐了一点,但对这方面的教育也是抓的极严的,这方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也许多年积累的修养的缘故,王立道很快从昔日回忆带给他的痛苦之中回过神来,冷冷说道:“我希望这是个误会,但很可惜的是,我那好兄弟并不是这样认为,他跟我说他其实有午夜女干魔血统,那天月色太美,他忍不住变了个身,其实他是想袭击我的,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我未婚妻帮我挡灾了,他还跟我说,能保住自己的菊花就算不错了,未婚妻的贞操什么都就不要多做计较了!而且他还说,他千辛万苦帮我开发我未婚妻的女人风韵,我还应该倒过来感谢他!而更可恶的是,三天之后,我去未婚妻家,我想告诉她,我并不介意她的失身和这些糟糕的事情,但当我去到那里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好兄弟从我未婚妻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然后我的未婚妻走出来告诉我,让我解除婚约,因为她已经无法离开我那好兄弟的大【哔--和谐消音词】,接下来,当着我的面,他们这对狗男女就这样搞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往事回忆!”这剧情墨荒并不陌生,偶尔在某些神秘的地方看到某些名为里番的神奇糟糕物的时候,里面就有许多有关于此的剧情,大致概括一下,这就是黄毛,苦主,母猪三者之间的经典爱恨纠结!然后墨荒神思飞扬,瞬间脑补出当年关于这三人几十万字的年度里番NTR大剧的剧情。
“我恨我那好兄弟,我也恨我那未婚妻,这一腔恨意,我积存在心底,从那一刻起持续到现在,我发誓这个不共戴天之仇我一定要报复回来,我那好兄弟性格飞扬脱跳,看不起老老实实的人,觉得这种人没啥天赋,所以我开始让自己变得沉稳起来,我那好兄弟性喜剑走偏锋,喜欢一分算计十分收获,看不起那些行事正道之人,觉得没什么智慧,所以我行事堂堂正正,我那好兄弟平步青云,看不起从基层摸滚打爬,默默苦修走上去的人,觉得没什么本事,所以我默默耕耘,五十年前那一天,我告诉我自己,我要成为他最不屑的那种人,然后,以他最不屑的才能,去将他所拥有,所自傲的一切彻底打垮,将他所珍视的一切尽数毁灭殆尽,我要踩在他的脸上,告诉他!你也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废物。”
五十年的仇恨,五十年的执着,五十年的偏激,这一刻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墨荒见状倒抽一口冷气,他现在有点理解王立道为啥要针对原始学院了,他儒雅威穆道貌岸然的外表下,是一颗彻头彻尾的疯子之心。
在糟糕里番剧情里,一般都是说黄毛寝取母猪之后,苦主就这样悲愤的被玩坏,然后废掉了,绝对不会拍个续集,说苦主不忘仇恨,默默打拼几十年后,一朝登顶,回过头来黄毛和母猪会有啥下场!
现在,活生生的苦主逆袭大剧的主角王立道就坐在墨荒的面前,将他这五十年来的心路历程清晰无疑的暴露出来,将他潜藏在道貌岸然外表之下的疯狂执着展现了出来。
一股莫名的冷汗缓缓从墨荒背后渗透出来,因为王立道微微低眸之间,眸子中闪烁的光彩,足以让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感到恐惧!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那是五十年积累下来的绝望痛苦与憎恨,偏激疯狂与黑暗的具现化体!墨荒坚信,如果五十年前那场年度NTR大戏中的黄毛主角在场,王立道一定会很愉悦的用手指甲,一点点将黄毛的每一点皮肤和肌肉撕扯下来,然后不沾酱生吞,用牙齿和舌头,一点点将那血肉的味道充分品尝,然后给黄毛刷一道回春术,然后重复这个过程,然后一直持续到……永远!
“但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