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一听,好像觉察到了几分底细,就嬉笑着连声说道:“这好办,这好办,主公需要吃什么喝什么,您來人家是知道的,说一声吧,在下这就出去购置。”
梁柱儿就低声说了:“赶紧去把那些滋阴壮阳的狗鞭鹿宝蜂皇浆找些來伺候主公服用,否则,要是今天晚上主公伺候不好袁夫人庞美人,夫妻俩打起架來,可得您老人家过去劝架,在下是沒有这资格。”
魏延听了就基本明白了是由,再说,刘琮是一种什么脾性,魏延也是清楚的,话说到这里,魏延就赶紧回过头來迎接着刘琮进了中军大帐,
寒暄已毕,魏延就凑在刘琮耳边请示道:“主公这些日子出门办事,身体过度劳累,今天刚刚回來,应该好好歇息一番,恕末将多嘴,要是沒有什么吩咐,主公就请过去洗涮一番休息好吗。”
刘琮斜着眼看看魏延,看着魏延说的是实话,不像取闹的样子,正要吩咐什么事情,魏延又抢着说:“听说主公这些日子身体亏空,需要大补???????这时候牛黄马宝不容易购置,鹿茸蜂皇浆倒不难采购,要不末将马上派人回武昌购置一些带回來,主公您说呢。”
刘琮听了,转脸盯了梁柱儿一眼,心里笑道:“又是你小子使得坏,等看我怎样教训你。”想到这里就对魏延说:“文长就不要操这些沒味的闲心了,谁说我身体亏空,能吃能喝的,强壮着呢,恩,晚上聚餐,研究一番敌情,明天开始准备,十天以后,首先进攻九江和豫章,下去准备吧。”
这些日子袁瑛庞自慧也已经将飞镖队训练好了,带队过來驻扎在这里,
此时袁瑛听说刘琮回來了,急忙收拾利索了,过來相见,
从宿舍到中军大帐,这一路上袁瑛心中砰砰直跳,一直安静不下來,
说实话吧,到现在袁瑛还生刘琮的气呢,叫谁是袁瑛,都会生气,
就说刘琮是三军总司令吧,就说他是荆州的绝对权力拥有者吧,就说他可以一意孤行吧??????可是他是有了夫人的男人了,
既然你有了夫人,就是有了家庭,就应当对家庭负责,
关于军营荆州大事情,有一些刘琮从來不想袁瑛说起來,袁瑛也理解,从來不过问,
但是,关乎到家里的事情,刘琮总应当对袁瑛打个招呼吧,但是,刘琮就是不打招呼,
就说这次潜入到柴桑侦察东吴军事政治秘密吧,刘琮从开始计划到离营出走,根本就沒向袁瑛透露一个字的消息,
潜入到东吴具体做什么,刘琮不说,袁瑛不生气,但是,把事情决定了要行动了就这样一声不吭连家门也不进只带着梁柱儿麻杆儿两个仆从离开了平顶山兵营,从此音信全无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一气在哪里混了两个多月然后又人不知鬼不觉的就这样回來了,回來了也不进家门,就直直的去了中军大帐,
刘琮的这一派作为叫那个女人是袁瑛那个能不生气呢,
所以袁瑛此时走在道路上,心中就隐隐作痛,想着见了刘琮的面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出來,
但是,袁瑛时大家闺秀,见过大世面,经历过大田地,
她知道事情该怎么做话该怎么说,一边低头走着,嘱咐自己:“无论夫君对奴婢有多少缺点,那是私事,以后慢慢再说,且听听他在东吴都做了些什么大事情,恩,为了荆州大事,餐风露宿,勇往直前,就这一点看來,我也不应该横加指责,多大的一个人,不就是十八岁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