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听了就疑惑了好一会了沒有直接回答,却问道:“刘大神说自己从來不近女色,我怎么觉得你刚來的时候,第一次宴请的时候,就抱着一个丫鬟进里屋使用了,我记得当时我也喝了酒來了兴致,也抱着一个进屋泄了火,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刘琮装着失去记忆的样子,努力想了好一会,这才说:“对啊,有这么回事,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人,只是喜欢,就抱着进屋说了一会话,
其实呢,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和女人怎样才能舒服在一起呢。”
孙权听了,就嘟哝道:“恩,你们这些神啊,真令人沒法理解,恩,好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给您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舍不得借老婆给你使用,却是愿意把妹子介绍给你为妻。”
刘琮就点点头,请孙权讲下去,
【孙权说:“刘大神,看起來您真的是沒有亲近过女色,不然的话,不会说出这些幼稚的话來,呵呵呵呵,对男人來说,老婆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就要看管住了,免得被别人使用了,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让别人使用,我倒是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愿意让别人使用,
这种感觉不是我一个人,世界上所有男人基本上都有这样一个特点,
这是男人对老婆的态度,
至于妹子吗,
虽然兄妹情深,但是,妹子早晚是别的男人筐里的菜,所以等待妹子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做哥的就焦急给妹子物色对象找婆家,
说实话,看着妹子进了别的男人的家,成了别人的家里人,做哥的都心中有一种委屈又无奈的心理感受,
这就是男人对妹子的态度,
呵呵呵,想必是你们神仙不会理解,就说这些吧。”
刘琮还真是沒有这种感受,因为他穿越之前和穿越之后都沒有妹子,
媳妇是有的,蔡风飞和袁瑛,都是明媒正娶的,
至于露水夫妻,那可一时想不清有多少,入画飞凤,吴蓉庞自慧,林珍儿梁玉,还有无数被自己睡过的丫鬟,
刘琮就把闭上眼思考一下,假设她们和别的男人暗地里床上做着那种事情,
不想倒好,就这么一想,想到别的男人趴在自己老婆肚皮上吭哧吭哧拉犁出力,老婆还在下边辗转扭曲叫着床,刘琮就一阵恶心,真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猛然跳起來,喊了几声:“奶奶的,不行不行,杀了那些王八鳖种。”转脸就蹲在竹丛后边干呕起來,
这道把孙权吃了一惊,急忙命令仆人丫鬟们过去伺候,刘琮就摆摆手,示意他们往后:“沒事,沒事,你们一边去,我一会就好了。”
住一会刘琮舀水漱了口,重新回到酒席上,孙权就关切的问:“刘大神刚才到底是怎么啦,现在好啦。”
“可能是和憋汤太多了吧,一时觉得腹中郁闷,就想着吐,现在好了。”
这人世间的事情啊,真是奇怪,
你越是胆气小,越不敢干,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反之,你只要想干,只要有胆气,只要敢干,只要一心一意的去干,往往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因素出现,促使你把事情干成功,
别的不说,就说刘邦吧,
他当年之不过是一个泗水亭长,呵呵,说起來只不过就是现在的一个乡长,
恩,说实话吧,其权力待遇,绝对沒有现在的一个乡长大,
泗水亭长的权力不过就是在泗水周围那一块东七里西七里七七四十九平方里的地面上担任着治安钱粮税收之类的工作,
秦朝末年,天下苦秦久矣,
这不到五十平方里的地面上,生活着不知道是几十上百户还是上千户贫苦农民,秦朝的苛政猛如虎,这些贫苦农人的日子之艰难可想而知,
就在这样一处地方当着那绿豆大少的一个亭长,能有多少权力,能有多少外快,肯定沒有,
不难想象,刘邦此时也不知道当了几年泗水亭长,就是说当了十年八年的吧,肯定依然穷的好像那干干臭虫一样,
不得话,他不会经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党回家蹭他嫂子的饭吃,
这一点是有史可查的,绝不是污蔑这刘邦乳名刘三小混混,
有一天晚上刘邦沒有地方吃饭了,又带着狐朋狗党來到嫂子家里蹭饭吃,
可能是晚上了,嫂子家里的晚饭早已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