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跪地板啊!”
“惩罚。或者说你想跪钉板?”
陈优默默去一旁面壁思过跪着地板。
跪地板的时光过的异常漫长,哪怕只有一个小时,对她来说也是度秒如年——她才跪了五分钟。
“云雀云雀,我听说有很多千金小姐想嫁给你。”陈优其实不大乐意和云雀聊天谈人生,但无奈这里除了她,就他一个活人,总不能让他把云豆借给她吧?
“你听谁说的。”
陈优下意识觉得不能出卖翠丝特,“呃……小道消息,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证实一下嘛。”
“怎么,你想姓云雀?”云雀饶有兴趣地问,语气中少有的笑意却让她后背发凉。
她干笑两声:“八卦不是人类的本性吗,我只是遵从本性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
“你觉得是真是假?”
陈优愣了一下,没料到云雀会这么问,认真地思考一番后说:“应该是真的吧,毕竟你条件很好。”虽然性格诡异了点,不过不近距离接触观察,大多数女性会被蒙蔽了双眼。
“我现在倒是有点担心我的人生安全了。”她感叹道,“女生嫉妒起来好可怕,难怪我最近老打喷嚏。”
“说不定你是禽流感了。”
“……云雀,你能别提禽流感么。”这么阴影的话题为什么要老提起来!“万一我一直都找不到你的戒指,难道我们俩要一直这么被迫绑定着?”
云雀慵懒道:“对我而言就没那么多麻烦找上门了。”
“我算是你对应那些家族的提亲的挡箭牌?”
“本质如此。”
“……”虽然知道是事实,但是这种被利用的感觉的确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云雀看着她:“怎么不说话了?”这女人平常话不是挺多的么?
“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她很快把刚才心里的不适感抛开,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可以在门口挂一个牌子,上面写上白兰和狗禁止入内吗?”
他眼神顿时诡异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白兰那套了。”
“不,今天中午白兰来找我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的,话说他之前也在门上挂了你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啊,这算是用棒球棒给他打回去了。”她没敢和云雀说今天的密鲁菲奥雷依然挂着这种牌子。
“你果然去了密鲁菲奥雷。”
“……”糟了,暴露行踪了!“咳咳,这种小细节就不要在意了。”
云雀不悦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和白兰混么。”
“可是提香在他基地里嘛。不过我去的时候提香已经被转到了索菲塞拉,听说晚一点会去彭格列,这样我总可以去见他了吧?”
“你先跪完一小时再说。”
陈优怨念地注视着面前的墙壁,试图用怨念眼神光线在墙上打一个洞。
别家都是丈夫跪地板跪搓衣板跪遥控器跪电脑主机板,为啥在云雀家跪的就是她?——即使她不敢罚云雀跪这些,但是云雀也不要罚她跪嘛,大家要相处和谐嘛。
“啧啧,真不知道那些传说中对云雀恭弥朝思夜想的姑娘们是怎么想的,这么凶残的人也想嫁,脑子没被驴踢过吧。”八千楼边咂舌边感叹,镜子里出现的画面正是陈优被罚跪的场景。
“真不知道那些传说中对你魂牵梦绕的男人是怎么想的,这么奇葩的人也想娶,脑子没被门挤过吧。”
八千楼不满地捶了捶车窗:“翠丝特,你这是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这是病,得治。”
翠丝特懒懒地斜了她一眼:“我和你不一样,我又不是脑残。”
“别不承认了,你就是羡慕嫉妒恨,没关系的,我帮你算了一卦,虽然你不太招人喜欢,不过以后还是能嫁出去的,就是有可能结婚后吵架,冷战,小三,家庭暴力,不孕不育。”
“少把自己当算命瞎子,小心这些预言反弹在你身上。”
“没事儿,就算反弹了我也开了挂,金钟罩挡着。”
“……你是幻术师还是游戏狂?”她对八千楼的神思维早有耳闻,本以为自己有抵抗力,没想到她这么凶残,早知道不让她搭顺风车了。
“翠丝特,你怎么和洛格伦一样不讨喜。不过还好你没他那么讨厌。”
“你说的不讨喜是哪一种程度?”
“对你我只是单纯的不满你的羡慕嫉妒恨却不承认,但每次看见洛格伦我就想把烟杆点燃爆他菊。”
“……”她没有羡慕嫉妒恨,这女人能不能别脑补?
“或者把烟灰全撒他眼睛里。”
“……”
这得多大的怨念才能干的出来啊?洛格伦你到底把八千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