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从种种的迹象看来,谢轩的失踪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有办法进入那牢房吗?”
“那里平日都有师兄弟看守,没有掌门的命令谁都不能入内的,不过谢施主是个好人啊,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也罢,为了谢施主,小僧便冒一回险!”
与此同时,在少林寺的地牢中,谢轩百无聊赖的躺在石床上,这几个月他没怎么说话,旁边的牢房中都是一些邪教人士,有人同他说话他便草草的应答几句,他可不想和邪教中人扯上关系。但是这几个月中他还是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了这里,问那送饭的和尚他们也不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
在这段时间里,谢轩无所事事,既然这牢房出不去,干脆便修练起了武功,他将《四季万象刀法》的最后一式“凛冽寒冬”都练成了,本想用此招将栏杆冻住,然后再一刀斩断,可结果还是一样,那栏杆异常的坚固,根本没有丝毫损伤。于是他也懒得费劲了,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心中越来越烦躁,自己就算修为再高,出不去这牢房,一切都是枉然。
这一日,谢轩同往常一样的吃过了晚饭,打坐了一会儿便睡去了,时间到了亥时,在少林寺地牢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小和尚,他双手合十,嘴中念着佛经,在大门前停了下来。
“咦?这不是虚弥吗?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金蝉院,来这里干吗?”
“是啊虚弥师弟,这里可是禁地,你难道不知道吗?”负责看守地牢的两个和尚迎了上来说到。
“阿弥陀佛,两位师兄辛苦了,小僧奉掌门之命要进地牢中提审一位罪人,还请师兄开门吧。”
“奉掌门之命?我们怎么没听说呢?掌门每回派人前来都会以他的佛珠作为信物,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把掌门的佛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啊?这个....掌门的佛珠吗?”
虚弥说着,突然开始紧张了起来,一时间脑袋上布满了汗珠,他哪里有什么信物,自己从没来过这里,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规矩,看来要想个办法先开溜才是。
“莫非你没有信物?虚弥师弟,你这可是说谎啊,难道不怕掌门责罚吗?”
负责看守的两个和尚语气变得重了,可他们刚说完,突然用余光看到旁边有什么东西飞来,还没等自己转过头,两道凌厉的真气已经击在了他们身上,二人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倒地晕了过去,而司马墨则从一旁的墙角处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惊慌失措的虚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司马施主你怎么可以这样?这....这让小僧以后怎么面对同门师兄弟啊?”
“没事儿,反正你被人质疑了,横竖都是要被罚,不如干脆闹大一点,我这也是让你在门派中出出名不是?”
司马墨说完,走到了两个和尚跟前,从他们的腰间搜出了一串钥匙,他拿出了一把最大的插进了锁中,咔嚓的一声打了开来,然后推门走了进去,而虚弥则一个劲的在向地上的二人鞠躬认错。
“小和尚,你赶紧进来,他们已经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听到你的忏悔!”司马墨回头说到。
“阿弥陀佛,说的也是。咦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忏悔?又不是我把他们打晕的!”
二人走进牢房,发现这牢房极其深邃,每间牢房的栏杆都散发出丝丝寒气,光看着就结实无比,而在这幽暗的地下,时不时的散发出几股强大的内力,司马墨心想这里关着的高手肯定不少,从这些道内力来判断,很多高手恐怕修为都在自己之上,这让他吃惊不已。
他们二人找了很久,终于在一间牢房中看到了谢轩,司马墨捡起了地上的一块木头扔在了谢轩身上,谢轩立即醒了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谢轩走上前问到。
“先别说这些了,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有什么话到了外面再说。”
司马墨边说,边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谢轩拿着“血阳”走出了牢房,却突然看见门口光火闪闪,同时旁边牢房中的那个人也来到了栏杆前。
“小兄弟,把我也带出去,求求你们!”
“哼,你们都是邪教中人,放你们出去祸害武林吗?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
谢轩说完,和司马墨二人向门口走去,可突然从门口处涌入了好几个和尚,二话不说的拿起禅棍便攻来,谢轩被莫名其妙的关了几个月,正好有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没想到这些人送上门来了,于是他爆发出内力,霎时间地牢内白光大盛,甚至有些耀眼,然后他挥舞长刀,用出一招“凛冽寒冬”,四周的温度突然急剧下降,墙壁和地面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他大喝一声将“血阳”向那些冲来的和尚甩去,那些和尚正在朝三人跑着,却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低头一看自己的脚竟然被冻在了冰块里,寒气顺着他们的腿向上继续爬着,没用多久那些和尚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