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过来了,总共有八匹马,窦怀悊和他的七个贴身护卫。
看着骑马冲过来的窦怀悊,程怀亮的思绪都有点飘,以前的窦怀悊可是分度翩翩,手里时常都拿着一把扇子,装逼用的,那个时候完全是一派书生做派,皮肤白又嫩,有点像小白脸。
现在的窦怀悊不知道这几年吃了什么苦,文弱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反而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手里的扇子不见了,变成了马鞭,人也变黑了,跟程怀亮一样,甚至还比程怀亮腰黑一点,不知道这几年他在哪儿混呢,比煤炭白不了多少。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样子跑了不少的路,窦怀悊的脸上都布满了疲倦,看样子他从长安溜出来也不容易,应该是昼伏夜行的,现在又没有整形手术,虽然画师们的技术不怎么滴,但是满大街都是窦怀悊的头像,大家多多少少还是能够认识的。
窦怀悊他们很快就进了营地,死一迎了上去,从窦怀悊的手里接过马鞭和马缰,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到了最后死一还不停的对着程怀亮的方向指指点点的,其他的几个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去了,在这儿,他们都安全了。
程怀亮也懒得理他们,仰面躺在马车上,背对太阳,怡然自得,天空真蓝啊,程怀亮还情不自禁的出这样的感叹。
窦怀悊一边听着死一的投诉,一边不断的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都怀着就直接奔着程怀亮所在的位置过来了,程怀亮也不在装逼了,这儿毕竟是人家的主场,低调才是王道啊。
程怀亮挣扎着坐了起来,静静的望着窦怀悊。
窦怀悊也静静的看着程怀亮,这个人窦怀悊一天到晚做梦都想杀了他,就是因为他,抢了自己的妻子,毁自己的前途,毁了自己的家园,让自己一下子从天堂跌进了地狱,时常晚上做梦的时候窦怀悊都还在咬牙切齿的骂着程怀亮。
看到仇人就在眼前,窦怀悊心里就是一阵气愤,挽起袖子忍不住的就想揍程怀亮,程怀亮看见窦怀悊这趋势是想揍自己,程怀亮赶紧将双手举起来,双手被绳子紧紧的捆住,嘴里立刻喊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可是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可是谦谦君子啊,你动手打人就没品了啊。”
窦怀悊自嘲道:“君子,君子有什么好的?君子就被你们欺负的死死的,当君子太吃亏了,这几年我领悟了一个道理,当恶人才是王道,才不会吃亏,反而要占很多便宜呢。而且我现在已经不在是曾经的我了,我现在就是悍匪一名,所以不要再用忽悠书生的那一套来忽悠我,那是没有用的。”
“这几年我一直朝思暮想就想杀了你和李二,现在好不容易你落到我的手里了,你说我不揍你一顿我心里的气怎么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