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
太丑了!
看着两个愈发严重的肿眼泡,她无语凝咽。
去洗手间照了下镜子——
天色已经晚下来,程诺看看时间她竟然睡了二个多小时。
这简直是没有最恐怖只有更恐怖。
特么,竟然梦到陈贱人。
程诺猛然惊醒,她坐起来,眼睛上的黄瓜片就落在身前。
声音柔软,如山泉叮咚,哒的一声落在心脏上,竟然激出眼底泪意。
他轻声喊:诺诺。
她抬眼看过去,他也正看着她,手指温柔拂过她的眼角、脸颊,掌心细细的摩挲她的侧脸,眉目精致柔和,望着她像望着至珍至贵的珠宝。
眼角眉梢笑意璀璨温柔。
程诺着急的想要去追他,镜头倏忽一转,她却是一头扎进一个男人怀里。
程信中只微笑看着她,并不说话,他站起身慢慢走开。
静了静,她问,“爸,陈漠北说只要我听话,可以让我站到更高更好的位置上。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你早知道的事儿多了,别放马后炮。”程诺斜过去一眼。
见程诺不回话,他哈哈大笑,“活该,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行,我女儿会找个更好的。”
梦见程信中同志笑着拍拍她的头,“被你妈训了?”
她做了一个梦。
许是因为哭过的缘故,程诺眼睛上敷着黄瓜就这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用。”
“要不要让人跟着你?”
项博九要跟过去却被他阻止了,“你回去吧,我出去一趟。”
陈漠北丢下这句话起身就往外走。
“尽快。”
九哥也是从那天开始,才真正明白了陈漠北的想法。
所以说,个人思维代入,真的要不得。
仔细想想,陈漠北确实没有说过任何停止找人的命令,是他自以为是的认为程诺的血型跟宁小姐的一致,而且签订了试药协议。
那天四哥走了,项博九浑身疼也就算了,还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结果就是,他被四哥练手练去了半条命,然后陈漠北才冷着脸丢给他一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停止寻找?你脑子里的杂质是不是太多也需要过滤?”
后来四哥问起来,项博九当时一脸懵逼状,“不是,找到了吗?”
因为之前确定了程诺的血型,这方面的工作基本等于停滞了。
项博九谨慎回答,已经安排人去办,但是没想到四哥要的这么急。
“还不太理想。”
陈漠北挂了电话沉了片刻才问项博九,“找到有相同血型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