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挨着陆元坤的一个官差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真忘了!快说说,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陆元坤看着这个官差没完没了地卖着关子不免生气地对他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不行?费话这么多!快说说这顿饭是怎么回事吧!”
陆元坤说完这些,就听同桌的官差同时地发出了一声“唏嘘”声,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这七爷什么记性啊!”
这帮官差对着陆元坤发完牢骚,终于有一个肯正面回答陆元坤的问题,只听他对陆元坤说:“今天邕城衙门破了一门杀人奇案,这顿饭是庆功饭!”
陆元坤听着那个官差说到这儿,立码觉得好奇,他悄悄地瞄了一眼一旁的于三,只见他又摞下了手中的筷子,眉头紧紧地皱着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听陆元坤又对那个官差说:“到底是什么杀人奇案,说来听听!”
那桌上的官差们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说:“七爷不是吧,连这个你都能忘?”
陆元坤只得不耐烦地反驳他:“我忘不忘的怎么了,你快点说不行啊?”
那些官差们只得说:“这奇案还是你破的,七爷,帮助老爷破此奇案你可是首功一件啊!所以我们才说:你怎么忘记了这大事呢?”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中更加窃喜,心想:“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难道那于三竟坐在了他的冤家身边?”
陆元坤便又一次跟那官差打听:“费话少说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奇案?”
官差们见这附在七爷身的陆元坤简直犹如失忆了般,只能如实地跟他说:“邕城捕快于彪奸杀其女,证据确凿,罪无可赦,今天已经被处斩了。七爷为破此案,首居其功,衙门老爷为了慰劳衙门上下,特意摆设大宴庆祝破此奇案,而据说您七爷也受到了老爷的格下赏赐,今天的您怎么能不记得呢?”
陆元坤听到了这儿,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可笑,只听他对那些官差说:“‘于彪奸杀其女’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叫‘于彪’的人不但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杀害了他的女儿?”
“就是啊!”
其他的官差也随声附和地说:“简直是惨无人睹、禽兽一个、没有人性啊!”
陆元坤一边听着他们议论一边偷偷地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于三,只见他的表情已经是越来越凝重简直是要杀人一样。
陆元坤对那些官差说:“可是我看那于彪也不像是那么可恶的人,他怎么会那么道德败坏不但奸淫自己的女儿而且还会把她杀掉,他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人心隔肚皮啊!”
那些官差一边举着筷子把菜往嘴里夹,一边满嘴冒油地对陆元坤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那于彪平时的话很少,做起事来也是我行我素,若不是证据确凿我们也不相信啊!”
陆元坤见身边的于三仍然不说话,只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于三悄悄地摞下了那双筷子,但是他却紧握着拳头放在了桌上,好似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为了刺激这于三,陆元坤居然又对着周围的官差问了一句:“你们真的肯定那女子就是她的爹于彪所杀?”
“千真万确啊!”
那些嘴冒菜油的官差们一边点着头一边肯定地回答着陆元坤。
他们这句刚说完,突见坐在陆元坤身边的于三突然地举起了拳头对着桌面就猛击了过去。
这一拳果然惊得满场的人都是鸦雀无声,只听那于三大声地骂了句:“一派胡言,简直是欺人太甚!”
等那满场的人们醒悟过来时,只见他们也摞下了手中筷子,纷纷地朝着于三座位的方向骂道:“你着什么急?关你屁事!”
陆元坤见识了这表情凝重的于三,便衬着这屋子里的乱劲儿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就叫于彪?”
只见那气得满脸通红的于三点着头对陆元坤说:“我是叫于彪不假,但是我并没有奸杀自己的女儿,我是被陷害的,我的女儿死的也很惨。可惜值到我死也没有查出害死她的伤人凶手到底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