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侧身躲开了男子的阻挡。
”我劝师妹最好还是不走为好,不然以后麻烦不断。”男子再次挡在花曼的身前,仰着头威胁地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对花曼的不屑。
“你这话怎么说?”花曼笑着问道,眼前的男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自己,而且语气间自信满满,看来他必有什么后招,那她就洗耳恭听。
“师妹,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何英,师妹能够侥幸胜利,所以我也想会一会师妹。”何英高傲地说着,他自认为在杂役弟子之间没有人能不卖他的面子,他完全没把花曼的胜利当回事,不过是些小把戏吧,而且他今日如果不战胜花曼,他也不甘心,想他自己面对水日寒都没讨到好处,这花曼胜了水日寒,不就是表明自己也不是这花曼的对手嘛。
“哦。久仰。”花曼答道,她没想到眼前和自己纠缠不清的竟然会是杂役弟子间颇有威名的六人之一的何英,她怎么也没想到何英竟然是如此高傲和无理之人。
“如果你不和我一战,想来以后师妹出行后面可会有不少人相随了。”何英见花曼怠慢的样子,不禁有些愤然,眼神狠狠地盯着花曼看,嘴间吐露出威胁的话。他的威名让许多杂役弟子愿意跟随他,他只要轻轻地嘱咐几句就可以让眼前的人不胜其烦。
花曼脸色依旧没有变,只是盯着眼前的何英有些不解,这何英是个什么人,竟然只是为了和自己比试说出这样的话,他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目的,逼迫她一个刚战斗完而且负伤的小姑娘的行为并非是君子所为吧。
“能不能晚一些时日再比,不是我不愿意和师兄比试,而是我今日已经受伤,再无可战之力。”花曼垂头看着自己已经鲜血凝固的鞋子说道,白色的鞋子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夺目,想来没有人会忽略她的脚。既然你硬我就软,花曼装作可怜的样子,带有一丝乞求的意味说道。
何英脸色刹那间变得黑色阴沉,如乌云一般,他知道自己强行要和一个小姑娘比试有些胜之不武,尤其花曼有伤在身,可是自己刚才和自己的兄弟们已经夸下海口,今日必要战胜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赢了水日寒的花曼。眼神狠厉地看了花曼一眼,坚定地答道:“想来师妹并不要紧,敷上药一会儿便好。”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好吗?”花曼心里暗暗道,看来今天这一战是难以避免了,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虚弱,娇弱地样子似乎随时会倒下一般。颤抖地声音透露出花曼的虚弱:“师兄,既然你非要和我一战,师妹只能如此了。”
周围人自是听见了两个人的交谈,心中不禁暗暗嘀咕着:”这何英也太蛮横不讲理了,这师妹都受伤了,还要强迫她进行战斗。“不过惧怕何英的实力不敢说出来,但眼色间对何英有些鄙夷。
何英自是感受到大家对他的态度,看着花曼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森,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在大家面前装作柔弱的样子,就算自己胜了她,也感觉胜之不武,这一切让他有些烦躁,不过竟敢在他眼前使这种小把戏,他一会儿必不会让她舒坦下了比试台。
“既然比试,如同没有什么赌注就没什么意思了,不知道师妹打算以什么为彩头。”何英一开始打得就是花曼刚赢得的灵石,这花曼赢了水日寒让他白白损失了一些灵石,他必须让这花曼吐出来才行,既然花曼已经答应比赛了,相信这彩头她也不会拒绝,想到一会儿就会赢得不少的灵石,看着花曼的眼神变得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