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您不妨直说,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的计划就是了。”项玉已经看出了陈永华的大致计策。
“在座诸君只需如此如此·····”
南方的梁国要大举进攻基隆的消息在整个基隆城里面传开了,自然引起了人们的强烈恐慌,上万的百姓携老带幼要出城逃亡,项玉派出士兵去阻止,不料明军士兵也对战事全无信心,不仅不去阻止逃难的百姓,反而跟着百姓一起逃跑,士兵的出逃在明军中间引起了恐慌效应,几乎一夜之间营中的士兵和低级将领几乎全部逃跑了。
梁国的探子共有三人,他们被关押在大营的西北角,明军对于他们的看管十分严密,不仅是巡哨士兵增加了一倍,而且关押他们的大帐外面也站满了明军士兵,可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瞒过他们的眼睛,更别提逃跑了。
几名探子这几天都十分恐惧,不知道明军要怎么处置他们,心里十分担忧,起初的时候外面的军士守卫的十分严密,可是不知为何,这几天感觉人数少了很多,几名探子虽然心里好奇,但是由于手脚被捆绑住了,因此也没办法到外面去打探情报。
但是今晚的时候透过外面营地的火光,他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帐外没有一名守卫的士兵,而且白天的时候整个军营也是十分安静,显得空空荡荡的,他们挤在一起彼此间互相帮忙,花了半个时辰终于解脱掉了身上的绳索,然后壮着胆子出帐一看,顿时人都傻了,这时的大营里面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啊,到处都是扔的乱七八糟的兵器铠甲,就是见不到一名士兵,他们又是狂喜又是担心,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几样武器便从西北角翻营而逃。
出了营寨,几人开始狂奔,却在路上见到了许多拖家带口的百姓,他们抓住一人,向他询问,这才得知原来城中的百姓得到了梁国大军将要进犯的消息,大家恐慌之下这才出逃,而且还说,不仅百姓出逃,就连士兵们也都逃得干干净净的。
三名探子对视一眼,将这名路人打倒在地,向着南方疾驰而去。
待着三人走远了之后,这个被打倒的“路人”这才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几个小贼下手倒是真重,要不是爷会武功,就真的要被你打死了。”
这时周围逃跑的百姓也都停了下来,“路人”连忙跑到一富贵模样打扮的公子面前:“将军,任务完成了!咋样,我刚刚摔倒的那下像不像?”
这“公子”仔细一看竟然是项玉装扮的,挨打的路人就是刘阳装扮的。
项玉伸腿踢了他一脚,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摔倒的,被打昏了摔倒的时候还会抱着头弯成个虾米啊?”
刘阳小声呢喃着:什么事虾米啊······”
这就是陈永华提出的计谋,利用这三个敌人的眼线,布置一场戏给他们看,让他们相信明军这边因为害怕他们的大军,已经发生溃败了,陈永华认为,冯信刚刚登基不久,并不像御驾亲征,因此他能派出的军队树龄不会很多,大部分的的军队要留下来保护他自己的安全,因此估计投入到征北的兵力大约在五千人左右,但是就算是五千人,明军这边也是万难抵挡,因为他们不仅人数众多,而且还有重型火炮,火力比之明军要占优,加上基隆这个时候正处于发展的关键阶段,绝对不能被战争破坏掉之前取得的成果,因此才让明军配合着演了一场戏,使得冯信以为北方的敌人畏惧他的强大兵威,已经吓得不战自溃了,这样一来势必不会派遣那么多的士兵,而且很有可能为了快速出兵和占领基隆,冯信甚至不会派出火炮部队,因为南北间相距近七百里,这些火炮不仅体积庞大,分量沉重,而且移动十分不便,带上他们将大大影响行军速度,所以极有可能不会携带。
陈永华估计不带火炮,冯信出兵的数量不会超过两千人,这个人数虽然对于明军来说还是有点多,但是至少可以应付,不想之前那样完全没有一战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