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武士和足轻们,全都莫名其妙,最后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的总大将。
岛津义弘心头咯噔一下,声音也沉了下来:“晴信君,你们那边是否走漏了消息?”
有马晴信吓得一哆嗦,赶紧替有马家辩解。
“港口,港口那边……”探马气喘吁吁的回来报告:“不分老幼全都登船了,平户城的明国人全都登船了!”
岛津义弘再也无法保持智将的风度,气急败坏的挥动军扇:“快,追上去,趁他们没开船,追上去!”
众多家老、奉行率领大军冲向了港口,比起步行的武士和足轻,还是骑兵一马当先。
大福船高大的船楼lu台设了张朱漆八仙桌,桌上摆着各se果品按酒,秦林和金樱姬好整以暇的对坐而饮,shinv把暖热了的绍兴nv儿红不断斟来,金樱姬霞飞双颊、星目秋bo婉转,媚态醉人()。
“这就来了?还真有骑兵啊……”秦林mo着下巴,神情十分鄙夷。在日本引入近代马种之前,他们的马比驴子大不了多少,所谓的骑兵就是个笑话。
金樱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瓜子脸上的嫣红越发明yan动人,忽然举起手喊道:“斩断缆绳!”
日本骑兵刚刚冲过来,就见众多船只纷纷将系留缆绳斩断,升起船帆,慢慢离开了码头,刚好扑了个空,气得哇哇大叫。
不过也有好几艘船没有听到命令,或者别的原因,迟迟系在码头上,船上的富商害怕急了,捧着大把的金银财宝和水手们说着什么,似乎在求他们快点驾船离开。
骑兵和随后赶来的武士们眼睛立刻红了,一窝蜂的朝这几艘船涌过去。
身在本队的岛津义弘突然狂叫起来:“退后,赶紧退后!”
晚了!已有上百人跑上了栈桥。
秦林潇洒的打了个响指,成了!
&nb的枪口炮口。
那些个冲上栈桥的日本兵登时亡魂大冒,只想着来抢劫财物,却忘记了五峰海商也有枪有炮啊,可不是能任意欺凌的老百姓!
此时转身想逃已来不及了,船上鸟枪、佛郎机、碗口铳同时炸响,喷吐着死亡的火焰,大大xiaoxiao的灰白sehua朵在枪口炮口绽放,呼啸而来的弹丸像暴风骤雨般袭来,码头上的骑兵、武士好似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
岛津家的士兵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炽烈的火力打击,一时都懵了头,等回过味儿赶紧趴在码头上,回头嘶吼着求本阵支援。
“总大将,派铁炮手和弓箭兵吧!”有马晴信急切的求告着,看到船头处金樱姬素手纤纤替明国使者斟酒,他就妒火中烧。
看着jing锐骑兵和武士成片被撂倒,岛津义弘气得七窍生烟,但他不愧为九州乃至全日本一流的智将,挥手止住跃跃yu试的众位家老和奉行:“不行,鸟枪和弓箭都不是五峰海商的对手!全军退后!”
弓箭兵和铁炮手在海滩开阔地,和装备火器的武装船对she,结果将会不言而喻。
经岛津义弘点明,众位家老奉行立刻明白了道理,只得忍痛挥军退后,完全抛弃了留在码头上的骑兵和武士。
眼见本阵退后,骑兵们和武士们凄惨的叫喊起来,他们冲得最快,也死得最快。
趴在地上固然可以躲避部分弹雨,但五峰海商的船只高大,水兵们居高临下用鸟枪一一点名,把日本兵尽数击毙;
也有几个武士希图侥幸,哇哇怪叫着往回头跑,可佛郎机子母炮早有准备,异常轻松的把他们炸成了碎片。
有崩溃的日本兵跳进了冰冷的海中,可惜沿岸浅浅的海水并不能提供足够的保护,五峰海商的水兵们兴高采烈的往水里she击,一会儿水面上就变得乌红。
“干杯!”秦林笑眯眯的和金樱姬碰杯,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xiao鬼子的惨叫,就是最好的下酒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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