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起案件中尸身下处a着粗糙的树枝,没有像前两次留下rou冻,两大疑点都在秦林心头反复萦绕,加上之前的各种分析,林林总总的线索和思维断片在秦林的脑海里面左冲右突,像a水一样冲击着表意识的大坝。
直到在王世贞案头看见金瓶梅的绣像,潘金莲正用角先生自我安慰的场景,表意识的大坝出现了裂口,思维的a水喷涌而出,秦林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之前分析凶犯使用rou冻代替j液出于心理学上特殊的移情,是用这种类似的东西代替真正的j液,使其陶醉于“占有”vi的自我欺骗中,那么,在i具本身上他为什么不能具有同样的移情心态?如果让罪犯来选择的话,还有什么东西比粗壮而坚硬有力,又天生和vi**相关联的角先生更适合呢?
第三起案件与前两次的不同之处,至此迎刃而解:刘戡之在不能人道的前提下,因扭曲的移情心态把犀角当作了自己男i象征的替代品,在前两次作案时,他用犀角***了受害者,并涂抹rou胶冻模拟j液,以满足其变态的快感。
因为马车出事,通天花纹犀角被摔坏,刘戡之的心理受到极大的刺激,潜意识中男体的替代品遭到破坏,毫无疑问,这次打击对他来说几乎和现自己不能人道同样痛苦。
早已不能人道,寻得的替代品、并且帮助他从心理上成功“占有”两名(或许不只,不排除还有自家丫环之类,只是没有被他杀害)vi的犀角又被破坏,刘戡之一定万分沮丧,潜意识中已对恢复男i能力产生了绝望()。
所以他第三次作案时的心态,就从占有变成了破坏,秦林看到的尸身下处的累累伤痕便是此种暴虐心态的遗迹。
同时他失去了作案工具,改用了随手折断的树棍,也是潜意识中不再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占有”vi,只好以破坏来发泄心头的愤懑。
那么这时候再使用rou胶冻就完全没有了意义——连象征男i器具的犀角都已经损坏,再留下代表j液的rou冻岂不滑稽可笑?越是偏执狂型的连环杀人犯,越讲究这种常人难以理解的“逻辑”,刘戡之自然不例外。
秦林将这些推断讲了出来,虽然并没有实质i的证据,但之前刘戡之就是燕子矶诗会参与人员,各方面条件符合事先划定的嫌疑圈子,现在又在犀角-角先生-犀角损坏-第三起案件作案手段发生改变这些要素之间形成了逻辑链条,可以说已把嫌疑牢牢的锁定了刘戡之!
“不对呀,”陆远志搓着rou乎乎的下巴,眨巴眨巴眼睛:“第二起案件受害的殷ia姐,不是说还曾在诗会指责刘戡之的诗词空o无物吗?”
徐辛夷第一个跳了起来:“胖子笨蛋啊!难道要v孩子直说喜欢谁吗?当时我们没想过来,现在想想,明明就是殷ia姐想吸引刘戡之的注意嘛!”
秦林点点头:“是的,有时候v孩子越是说讨厌谁,其实越是喜欢谁。身份比较边缘化的殷ia姐,i格又内向敏感,定是以此来吸引刘戡之的注意吧。”
徐辛夷听着心头却在打鼓:什么越是说讨厌谁,其实越是喜欢谁,秦林这家伙别是话里有话吧?怎么听着像在说本ia姐呢?
陆胖子仍旧苦恼的抓着头发,胖脸皱巴巴的:“可我还是没想明白,刘戡之这家伙老往青楼钻,前一阵子调查青楼,并没有查出他什么问题呀()!话说他要是天阉,干嘛整天往v人堆里钻……”
王士骐想说什么,秦林摆了摆手。
天阉就不能逛青楼?太监还***呢,宫里头太监还和宫v结“对食”呢,宫外还有大太监娶了三妻四妾呢!
至于为什么没发现嘛,秦林提醒道:“还记得咱们在醉凤楼第一次看见刘戡之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吗?”
陆胖子眼睛一下子变得贼亮贼亮的:“他、他说只是来谈论诗文!”
问题就出在这儿!
秦林派人过筛子似的调查青楼,搜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信息,尤其注意参与金陵诗会的公子哥儿。
殊不知,刘戡之确实像他标榜的那样,真到青楼是去和名妓们谈论诗文的,并没有留下过夜,当然别人不会知道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从而逃脱了前一段时间的拉网调查。
“走,咱们去刘家”,秦林yi笑着,呲了呲牙:“调查刘大公子的马车,以及他的身体情况,我想会有别人意想不到的收获,嘿嘿~~”
王士骐皱了皱眉:“他应该没在家里吧,今天一大早就要赴诗会呢,ia弟是愁着案子、加上看不得他那副嘴脸才没去的……”
什么,今天就是诗会的日子?秦林的脸e一下子变了,他对新诗会完全不关心,经王士骐提醒才想起来确实就是今天。
张紫萱有危险!秦林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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