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旁边的几位昂着脑袋围观的观众就有些不乐意了,武松首先失去了兴趣,带着泰迪跑到一边玩闹去了,狐狸一家子倒是好兴致继续昂着脖子等了一会,等的估计脖子都酸了,也没见居安下刀,最后也离开了现场,这一家子如果要是智商再高一点话说不定还能向着居安竖个中指,骂个脏话什么的,几只小狐狸很快的调整了心态加入到了泰迪一伙,跟着泰迪一起在草地上打闹起来,老狐狸则卧在一旁,打着哈欠,非常不给居安面子。
最后时刻,居安终于下定了决心在兔子的背上划拉了一刀,然后向着两边慢慢的剥了起来,谁知道力气没掌握好,时不时的就会剥下一小块的毛皮,小刀有时候也不太听实话还会穿过兔子皮,整个的一张兔皮被居安剥的是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人家剥出来的兔子都是光滑滑的,居安这剥的兔子身上都是一个坑一个坑的。
等到终于剥完了整个身子,就还剩下四条腿和脑袋上有毛了,实在是不想再剥下去了,便用小刀割断了腿和兔子脑袋,再把兔子内藏一清理,就算是完成了。
把兔皮和内脏什么的都仍回了林子里,爱谁吃谁吃去吧,拿着身子到了湖边洗了洗,穿上铁签子,准备烤着吃。然后便架起了铁架子,把锅挂了起来,弄了些牛肉进去,放了些蔬菜土豆什么的,再倒了点酱油进了锅里,大名鼎鼎的苏联名吃牛肉烧土豆便炖了起来。
一顿饭吃的那是不用再说了,至少也算是宾主尽欢,不管你信不信,居安是相信了,几个小客人们肚皮吃的圆滚滚的,呆在火堆边上打着饱嗝,这一家子能昧着良心说不欢么,至于要是追究兔子身上最好的部分哪里去了,请看各人的脚下,居安脚下的丢弃的一根骨头,明显是属于比较粗大的,而且此时的泰迪同志也正在卖力的消灭着这唯一的罪证,啃着居安丢下来的一根兔腿骨头,整个腿骨到了泰迪的嘴里被嚼的嘎嘣想。
酒足饭饱之后,营地便安静了下来,居安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啤酒坐在篝火旁边,对着瓶口开始吹了起来。山里的夜晚还是很凉的,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蒙大拿便会开始下雪,感受着篝火带来的铺面而来的热量,驱散着山里的寒气。
喝了口啤酒,把脖子向着后面一仰,使得酒气顺着喉咙便冲了出来,一抬眼居安便看到头顶满天的繁星,便立刻被这澄净的夜空所吸引,似乎觉得这些闪亮的星星仿佛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从行李里拿了条毯子出来,把椅子放平躺了下来,把毛毯盖到了身上,昨天月色太好,看不到星星,今天却是不见月色,只看得到这绝美的满天星光,居安想多欣赏一下,把双手拢到脑袋后面,就这样看了一会,伴着耳边传来的鸟叫声,居安便慢慢的沉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狂吠把居安从梦里惊醒,居安便坐了起来,摸出腰间的左轮手枪,便看到,虎头几个正冲着黑暗处狂吠着,颈间的毛都竖立起来。狐狸一家子则躲到篝火边上,聚在一起,连叫声都不敢发出来,而且还瑟瑟的发着抖,泰迪这个家伙则直接躲到了居安的椅子底下,时不时的从居安屁股底下吼上两声,就光听这吼声就显示出泰迪同志的声色厉茬。豆草和塔克也聚集到了篝火旁,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警惕的盯着灌木丛,除了虎头三个,就只有大牛同志表现的还像个无产阶级革命者的样子,蹬着大眼睛,把锋利的一对牛角对着灌木丛,不时地喘着粗气,似乎准备随时冲过去。
居安定眼一看,远处的小灌木从里,两个小灯笼一般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这边。整个身体都完全隐藏在灌木丛里,只有个脑袋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