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惨叫一声,好像脑袋撞在墙壁上一般,硬是被砸晕过去。
陈凡像是刚睡了一觉,起身伸个懒腰,却没发现自己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把人给砸晕了。
怪物,简直是怪物!
巨鳄赶紧把枪口瞄准陈凡的胸口,刚放松的弦再次紧绷,胆战心惊地道:“别动,敢动一下,我打爆你的心脏。”
陈凡扭了扭腰,全身发出噼啪的响声,悠闲地道:“等我活络一下筋骨再说。”
“别动。”巨鳄扯着嗓子吼道,他越来越觉得眼前这看似平凡的小子有点不正常,起先把他抓起来慢慢折磨的想法也被慢慢地消磨掉了,这么下去,恐怕是夜长梦多,巨鳄的神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巨鳄目光如炬,紧盯着陈凡道:“小子,下去见阎王吧。”
“等等。”陈凡连忙摆手。
“又想干嘛?”巨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拖泥带水。
“我……我好像看到你的过去。”陈凡微微凝眉,神情肃然,说的好像是真的一般。
巨鳄恼怒地骂道:“你他妈就是个###,去死吧。”
虽然陈凡的话没有半点可信度,但他的的确确是看到了巨鳄的往事,刚才他看巨鳄的刹那,恍惚间,巨鳄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都在自己的脑子里回放,难道因为脑子接收了一些狐族宝典的信息,自己的眼睛拥有看别人往事的能力?
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陈凡在巨鳄扣动扳机的前一刻道:“你的名字叫郑雄,小名叫鼻涕虫,五岁丧母,小学毕业后跟着一个叫老蒋的木匠学手艺,十五岁跟着一群人加入黑道。”
巨鳄听了此话,瞳孔微微一缩,他怎么知道我的这些屁事?难道是猜的?不可能,肯定是事先调查过我的资料。
“小子,调查过我的资料吧,不过就算你知道这些,也保不住你的命。”
陈凡轻轻一笑,拨了拨那绺刘海,悠然自得地道:“你八岁就开始偷看村头寡妇洗澡,十二岁就把隔壁班小花骗到后山脱光衣服,仔细地观察她的身体,十八岁参加兄弟的婚礼,趁你兄弟喝酒时,偷偷把新娘给睡了,现在你兄弟的儿子其实就是你的。”
巨鳄面色大变,这些都是再**不过的事情,这臭小子怎么会知道?他…他是个怪物。
巨鳄的心理承受能力完全被击溃,他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够看到自己的往事。
杀!这人留不得,绝对留不得。
巨鳄回过神来,正准备扣动扳机时,眼前那人,已经消失了。
一股危机感笼罩在心头,巨鳄无奈地撇了撇嘴,苦笑一声,无力地丢掉手枪,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人掌控。
巨鳄身后,陈凡手持西瓜刀,刀尖距离巨鳄的脖子仅有三公分,只要巨鳄丢掉手枪的动作再迟一点,他的脑袋就会跟足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嘿嘿,总算是让你分神了,现在,你说该怎么办?”陈凡一手持刀,一手摸了摸鼻梁,嬉笑道。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废话少说,我可不会求饶。”
今日颜面扫地,就算能活着,巨鳄也会离开此处,另谋生路。
“哟,你还有高风亮节吗?”
陈凡抬脚踢在巨鳄的膝盖关节处,巨鳄两脚一软,像临刑的罪犯一样跪在地上,两手捏拳,捏的指节发白。
“我让你高风。”
陈凡一脚踹在巨鳄的后脑勺上。
“我让你亮节。”
又是一脚踹在屁股上,脚尖正中菊花,巨鳄的脸色都有点儿发青发紫,曾经不可一世的混混老大,此刻就跟软脚虾一样任人宰割。
陈凡下手不狠,但很刁钻,怎么一个刁钻法?配合着一些侮辱性的语言,专门攻击巨鳄的软肋,像什么菊花和鸟蛋,全都受到陈凡的照顾,经过一通打击,巨鳄总算扛不住了,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这是又丢人又痛苦啊。
“给老子记好了,我陈凡不想惹任何人,你们谁要是再敢惹我,我保证把他撕成碎片,听到没有?”陈凡把刀尖顶在巨鳄的菊花上,警告道。
感受到菊花上的压迫感,巨鳄连动都不敢动,连连点头:“凡哥我错了,以后绝不会再打搅你老人家。”
“嘿!不是高风亮节吗?”陈凡踩了踩巨鳄那张其丑无比的脸。
“什么高风亮节,老……我装逼呢。”
“草。”陈凡朝着巨鳄的屁股踹了一脚,吼道:“你他妈还敢骂我娘?”
就连心里活动都被窥探得一清二楚,巨鳄叫苦不迭,干脆什么都不想,躺在地上任由老泪涕泗横流,哭的那叫一个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