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被待见,就没有再搭话了。
顺元帝一直在关注着下面的事情,其实他也有些着急,照理说,小四夫妻感情不错啊,怎么会几个月了还没有好消息传出来呢?
但是他是不会做这个添堵的人,就像司马晨说的,他年纪尚小,不着急。
只是唤了皇长孙上前。
皇长孙是祁王家的,和小鹿一般大小,周媛嫒很是喜欢。
顺元帝将皇长孙抱上了龙椅,说是要带着他一起看歌舞。
这下整个殿堂的气氛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皇后更是咬牙切齿,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对司马晨那个孽种疼爱有加吗?怎么现在对祁王家的皇长孙如此不一样。
那龙椅是想坐便坐的吗?偏偏皇长孙还不惧怕,高兴的依偎着顺元帝。
这可让祁王夫妇得意了一把,之前本来是死心了,觉着皇储的位置肯定和自己无缘。
可是现在父皇对自己儿子的态度看来,自己还是有希望登上皇位的。
祁王便动了心思,笑道:“父皇对宴儿可真是疼爱呀,他整日念叨着想念皇爷爷呢!”
顺元帝听了貌似是很开心,摸了摸皇长孙的头,便让他自己去玩。
司马宴迈着小短腿就朝周媛嫒这边的方向跑了过来:“四叔,抱抱!”
祁王的脸色都变了,他当然不希望司马晨抱自己的儿子。
心里一急,嘴里便跟着带了出来:“宴儿,到父王这里来!”
说完之后,祁王也后悔了,自己这样是不是明显的兄弟不合?
只好咳嗽了一声,画蛇添足般的解释道:“别累着你四叔!”
司马宴的小嘴一泯,显得十分不高兴,嘟囔道:“我就要四皇叔抱嘛!”
祁王嘴角嗡嗡的,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祁王妃更是紧张的站了起来。
这些人为什么一个一个要这样的作态,难道四郎会害司马宴吗?根本就没有必要好吗?周媛嫒的内心十分愤懑不平。
这个时候司马宴见司马晨没有搭理他,便转身到了周媛嫒的旁边,直接就抱住了她。
周媛嫒唬了一跳,差点就将他甩了出去,好在忍住了。
司马宴笑道:“四婶婶真美,是我见过除了四叔以外最美的人了!”
周媛嫒有些哭笑不得,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果然,司马晨的脸色有些黑。
这倒是把顺元帝给逗乐了,问道:“宴儿,你四婶婶有多好看?”
这问题把小小的司马宴给难住了,他本想用手来比划,但是想了想又不合适,把自己的小脑袋晃了晃,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我知道了!四婶婶比母妃还要美!”
在孩子眼里,最美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了,由此可见,他是十分喜欢周媛嫒的。
周媛嫒觉得大人有什么恩怨都不能扯到孩子身上,将司马宴抱了起来,放到两个人的中间道:“那你就和我们坐在一起好不好?”
司马宴本来就是想来这边,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了。
祁王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和祁王妃一起时常关注着自家儿子。
顺元帝准许大臣早些散了,回去各自守夜,但是皇子王爷们都要留下来陪着顺元帝。
一时之间,殿内空旷了不少,但是皇亲的人数也是不可小觑的。
顺元帝毕竟是上了年纪,有些犯困,便带着司马晨和周媛嫒先去了别的地方。
皇后就是不用想也知道顺元帝要去哪里,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顺元帝带着两人来到了未央宫,这里安静,他的声音也带了些许寂寞:“我们就陪着你母妃守夜吧!”
司马晨没有做声,也没有陪着顺元帝在内室坐下,而是牵着周媛嫒在院子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给她拢了拢披风,周媛嫒有些不安道:“我们将父皇一个人留在里面是不是不太好?”
司马晨将周媛嫒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胸膛:“无碍,我们不要打扰他!”
竟然是这样想的,反正等下时辰到了,还是要去大殿守夜的,周媛嫒已经有些困了,但是在这里睡着会着凉。
便问道:“四郎,为何我还没有身孕?是不是之前皇后下的药并没有彻底清除!”
这件事司马晨是知道的,好在现在是夜里,周媛嫒看不见他的眼神,不然一定会被仇恨给惊吓到。
但是没有子嗣在皇家的压力是无法想象的,许多人都想给他送女人,阻止得了一个,难道阻止得了接二连三的人!
司马晨便安慰道:“一切有我呢,我们年后就去封地了,到时候没有人敢逼你!子嗣是靠缘分,可能我们的孩子觉得还不是时候吧!”
他也不想太早就有孩子,想好好的和周媛嫒一起过几年只有两个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