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尽管放心,我对方宁宇根本就没兴趣,完全没有要见他的想法。在你的眼中,他或许是一块宝,可在我看来,与那块石头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方夫人不给自己留面子,那自己又何必对她客客气气的呢?
因此,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周晓媛还百无聊赖地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外形丑陋、表面肮脏的破烂石头。
桥此情景,方夫人心中怒不可遏,可她终究算得上是个有涵养的,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随即就又开了口:“希望你说话算数。不瞒你说,我们家宁宇已经订婚了,我们都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差错。
对于方夫人口中有关方宁宇的事情毫不关心,故而周晓媛只是“哦”了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听说你前几天又跟我们家宁宇见了一面,这个没错吧?还请周小姐自重,可不要心口不一哦!”
听方夫人说起那件事,周晓媛心中也有了些许火气:”呵呵,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方夫人心里不清楚吗?“
方夫人驾着二郎腿,并不回答周晓媛的问题,随手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仍旧自顾自地往后说道:“周小姐,我知道你以前非常迷恋我们家宁宇。都是女人,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就连你因为他跟别人结婚而离家出走的行为,我都很赞赏。对于你那种知趣的表现,我还是很满意的,毕竟你们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你们生活的世界也是完全不搭架的两个世界。只是,当我们家宁宇开始了一段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闻讯归来呢?经历了两年多的异乡生活,你对我们家宁宇还不死心吗?你就不懂得自尊自爱,非要做出那种犯贱的行为吗??”
听完方夫人的这一番长篇大论,周晓媛的眼神更加冰冷。
无法否认,方夫人在往人心窝上扎刀子这方面绝对是能手。她不佩服不行啊!
既然如此,那她就没有理由对方夫人保持最基本的尊重了。
“哦,既然方夫人知道的并不少,那为什么要省略一些重要的中间环节呢?难不成,凭借方夫人滔天的权势,都查不清楚我是因为什么缘故回到申州?难道凭借方夫人的耳目还搞不清楚方宁宇是怎样恬不知耻地前来纠缠我?或者说,方夫人你,根本就不像你自己所说以及传闻中所形容的那样,你在申州根本就不值一提,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将自己关心的那些事情调查清楚?!哦,如果是因为方夫人无能为力的话,那我还是愿意为您分忧,替您解惑。”
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方夫人,周晓媛面上的笑容更加柔美:“我回申州是为了看望父母,我与方宁宇碰面是因为他守候在我家的门前。方夫人,不知你对我给出的答案是否满意?还需不需要更为具体的?方宁宇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小区监控拍摄下来,不知方夫人有没有兴趣在法庭上亲眼欣赏欣赏方宁宇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