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费司爵走进去的时候,画面一黑,连耳机里也传来刺耳的杂音。夏蓝慌忙取下来,抬头朝酒吧看过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帮人,看样子,个个面色不善。
“糟了!”她从另一边车门下去,悄悄绕到酒吧后门。
瞅一眼高墙,她一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助跑几步后,冲上去。
“哎哟,”狼狈的摔到地上,她又爬了起来,反复几次,再也没有力气翻墙了。倏地,她眼尖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歪脖树,赶紧跑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爬上树,盯着墙,暗自鼓劲,“1、2、3!”她猛地一跳,抓住墙头,然后跳了下去。
她弓着身子顺着墙边阴影走,可偌大的后院,那张地图根本就没有标识。正在她着急的乱转时,突然看到几个人陆续往一个方向走,手里拿着什么。她好奇的跟上去,终于,看到了那间仓库。
夏蓝一喜,赶紧跑过去。
门是虚掩的,她悄悄走进去,里面漆黑的一片。
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只要想起费司爵他们可能出了危险,她就不容许自己退后。
她兀自伸着手,脚往前一点点蹭着,压低了声音,“费司爵……”
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她一惊,刚要回身,一只大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巴,接着,将她整个人拽到角落里。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磁声,夏蓝的心总算是稳稳落下。随即,扭头瞪他一眼,从那清亮的眼神里,费司爵读出四个字,“故弄玄虚”。
借着透过头顶小窗户的虚弱月光,看到她灰头土脸的样子。眸底笑意倾泄,手臂收紧,拉着她贴在自己的怀里,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吗?”
拉下他的手,夏蓝没好气的说,“我是担心线索。”
“口是心非可不好。”
“自作多情也好不到哪去。”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啪”地一声,开了灯。
费司爵带着她,迅速缩进货物架后一人宽的缝隙里,狭小的空间内,两人贴得是密不透分。夏蓝不自在的想要活动下,可根本动不了,头顶,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胸前的柔软,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股火苗由下窜上,似引爆了满棚的欲望,某处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恰好抵在她的神秘禁区。夏蓝瞪大眼睛,脸颊火烧似的,愠怒的眸狠狠的瞪着他,“把你那一脑子的龌龊想法收起来!要不然,我就割了它!”
费司爵挑起一侧眉,“我龌龊?”最后,索性无赖到底,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感觉着她胸部饱满的形状,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某处任由它自由发展,束缚太久,也该让它放纵一回了。
“费司爵!”夏蓝咬牙切齿,可又动不得半分。
“嘘~”
脚步声已经朝这边过来了,夏蓝马上禁声,侧耳倾听。
接着,他们嗅到了焚烧香烛纸钱的味道。
“别怪我……我不想的……我那么爱你,你却不停的背叛我,伤我的心……”低沉压抑的男声,带着哭腔,“今天是你的斋七,我来看你了……”
夏蓝为之一震,两眼直放光。
凶手!
那眼神就像猫见了腥,会奋不顾身,会不计后果。
瞅着她,费司爵皱起眉头。
她挣扎着想要出去,要看清那个人的样貌,可是费司爵却拉住她,朝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