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珠转动一下手里的茶杯,委婉动听的说道:“小楼,今晚嗨呗,自由报名吧。”
李国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明天要早起,要去小站镇。”不过一双贼眼,已经骨溜溜乱转,看着客厅里的一群美娇娘,动力的源泉开始燃烧。
耶利亚扬声道:“婉娘,替小楼顿一碗人参茶,让他提提神。”
“嗨!”婉娘站在客厅里面,她沒能当上李国楼的夫人,夫人们都不同意,连女儿周艺娜也不帮她,辈份是不能乱的,此生只能做李国楼的通房丫鬟。
想要嗨呗的夫人,一个个走到李国楼身前,亲了他一口,发出暗语待会儿要上床。
旁边的陈香芳也沒有适才的矜持,恶狠狠的和李国楼來了一个湿吻。
李国楼缓过劲,叹道:“太多了吧,我忙不过來。”
甄玉环扳着手指头,说道:“不多!小楼,你要知道胡雪岩已经超过三十个妻妾了,你不是要压他一筹吗?”
想到胡雪岩依然混得风生水起,左宗棠一系的官员把钱都存在阜康钱庄,而且阜康钱庄的规模超过三十家,暂时还整不死胡雪岩。李国楼怒火熊熊,燃烧起火热的斗志,肌肉一块块隆起,高声喝道:“我还年轻,有得是资本可以挥霍,七夫人,就由你安排。”
甄玉环发出嗤笑声,这需要安排吗?大家都是老手,自会安排好各自的岗位,随手从玻璃橱里取出两瓶波拿巴红酒,暖场的红酒必不可少,大家喝得醉醺醺,才能放得开。
“叮!”
夫人们兴奋的碰杯,娇声道:“來!我们为福娃的身体健康,干杯!”
“嗯!家和万事兴,看见你们和睦相处,我在外办差也放心啊。”李国楼摇晃着玻璃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英租界好,无所顾忌的乱來。
陈香芳瞥眼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乖得狠,你不在家里,我们都一起出门,互相监督,不会让你当便宜老爸的。”说完陈香芳意味深长的瞅了甄玉环一眼,大户人家总有家丑不可外扬。不过那时甄玉环还未正式过门,这李运虎到底是谁的血脉,也真不好说。
关于李运虎到底像谁?家里人都看得出來,既然李国楼喜欢这个小眼睛的儿子,李国楼认为李运虎是嫡亲儿子,识趣的奶奶不敢多嘴。至于坊间的传闻,别人再怎么胡编乱造,流言止于智者,李府里都认可李运虎的身份。
母凭子贵,甄玉环地位更加稳固,已经不顾离开庆平社团之后的禁令,在外抛头露脸,生意场上大展拳脚。恭亲王沒有灭口,放过了不遵守社团规矩的甄玉环。李国楼和恭亲王相安无事,照样一起喝酒、听戏、工作。恭亲王送给李运虎满月酒的小礼物,那只金色的小铃铛,光明正大的戴在李运虎的脚上。
甄玉环沒有廉耻之心,她对李国楼是霸王硬上弓,自动申请加入这个大家庭,只要李国楼爱她,别人再怎么贬她,她都无所谓。假装沒听出陈香芳讥讽之意,笑盈盈的说:“福娃,再喝点红酒吧,我替你满上。”
“最多三杯!酒不醉人人自醉,逍遥风流似神仙!一年奔波劳碌,还不是为了今宵快活嘛,明天我放假,哪里也不去了。”李国楼豪放的挥手,好似抛弃所有烦恼的公事,一家人都开心,一年也碰不到几次。
春节快到了,李国楼抛开公事的烦忧,放开手脚放纵一回,他去小站镇是看望留守的新武军战士以及少数留在新武堂的学子,沒有什么大事,所以把明天去小站镇的计划修改了,明天不去,还有后天,难得让全家人开心。
“这就对了嘛,福娃现在喜欢摆谱了,还要奴奴主动说出來。”谢秀珠宽衣解带,爬上三人沙发,一张沙发上已经有五个人了,歌姬什么花活都会使,看得人热血沸腾。
真由子走入房间,鞠躬道:“福娃,洗澡水放好了。”
“嗯!”李国楼一口气把一碗人参汤喝完,雄纠纠气昂昂的站起身,身边一群娇笑的美娇娘,紧随其后,一起跨入蒸汽腾腾的大浴池,赤条条相见,在水池里嬉戏打闹。
替李国楼洗澡,是由真由子和吴佩佩负责,别人休想染指,李国楼闭着眼睛享受头皮**的感觉,洗头也是一种高级享受,要沉住气,打一场持久战,不被活色生香的画面迷醉。
“福娃!我们來捉迷藏游戏。”周艺娜趟过水池,用毛巾绑住了李国楼眼睛。水池里莺莺燕燕娇笑着,**的低声哼咛,“福娃來呀!來抓我啊!”
“哈哈!抓到了,一定是吴妈妈。”李国楼提枪上马,在水池里兴风作浪,声色犬马的日子,李国楼非常喜欢,乐此不疲。英租界的糜烂生活,就在这间蒸汽缭绕的大浴池,嬉戏打闹让他流连忘返,李国楼忘情的放纵,年轻只有一次,可以任意的挥霍年轻的资本,他把所有的爱,挥洒在的肉搏战中。人生能有几回搏,一斗十四位美娇娘的记录,由李国楼书写传奇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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