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副德行,李国楼一如既往的独自离开,还是书房里清净一些。
李国楼回京之后,想了解府里的情况,这么多奴仆、家丁、以及别院里的账房先生,每天都在干些什么?他想了解陈香芳、甄玉环是怎么管理这个家的,可是众奶奶劝他不要为家事操劳,府里的生活琐事,老爷是不应该管的。耶利亚甚至搬出英国贵族的案例,说西方上等贵族每天无所事事,只看重一顿丰盛的晚餐。
李国楼在家无官一身轻,连每月李府的开销也不知道,终于尝到做皇帝的滋味,身边人的利益不能触及,女人掌握之后,花钱如流水。他娶一位十四夫人,好像府里在过大年,每个仆人、家丁都换了新衣,那些女仆头上还插着珠钗,一瞧便知二夫人谢秀珠“大赏三军”。
李国楼提拔那巴子上位,那巴子还会向他汇报工作。而他把经济财政大权下放给几位夫人之后,她们死抓着权力不放,更不向他汇报工作。李国楼只能从几名账房先生那里,了解一些府里的财政支出。李国楼后悔万分,难怪书上说女人当政会误国误民,金玉良言他不听,恶果现世报,奶奶们床上还会讲平均主义,钱财上谁掌权,谁就是贪污分子。
李国楼搞经济,黑道、白道、商道、官道,甚至阴曹地府都替他送钱,家里的夫人们还算和睦,以后怎么办?还是按规矩來,岗位轮换制度,也不失为妙招。
“小楼,干嘛不点灯啊。”吴佩佩英姿飒爽走进书房,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在外府奶奶们都满人贵妇打扮,回到内府奶奶们都喜欢穿汉服。
“哦!在想心思,就睡一会儿。”李国楼坐在榻上拥抱着吴佩佩,他有雄霸天下的资本,随时可以挥霍一番。
“你怎么知道我想啊?”吴佩佩顺势把李国楼压在身下,先解决生理问題,再说生活琐事。
一番**进行时,窗外黄小曼叫道:“吃晚饭了,快点啊!我们肚子饿死了,八夫人,让你來说正事,你在干嘛,羞不羞啊!”
嘤咛几声,吴佩佩娇声道:“十夫人别急,我等会儿和小楼说,你们等会儿开席。”
“十夫人,你來不來?”李国楼还在诱惑黄小曼,身体在不停的耸动。
“不來!就看看!”黄小曼毫不犹豫的推开书房的大门,这里她也有份,每天都有机会,还在乎这一次吗?
风雨过后,李国楼端坐在榻上,黄小曼端來热水,用毛巾替李国楼擦拭一番,训诫道:“小楼,你要爱惜身子,别给狐狸精迷惑住,平均主义啊。”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喜新厌旧的。哎······我真的不想再娶了,家里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欲壑难填啊。”李国楼每天都要胡思乱想,竟然盼望哪个夫人红杏出墙,他好名正言顺的把水性杨花的夫人踢掉。有了这种思想,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每天在失落中度过,梦里出现秋香身影,就会让他笑醒,醒來一看,两个黄脸婆睡在身边,一个也不少。
吴佩佩用热毛巾擦拭脸上的汗珠,慵懒贴在李国楼身上,娇声说道:“小楼,差点忘了和你说正事。她们不敢和你说,还是我向你汇报吧······”
一桩隐秘的事,终于揭开面纱,奶奶们哪肯挤在夹道街过日子,竟然瞒着李国楼,在八里庄修建庄园,而且是法国式的大型农庄,说是为耶利亚实现庄园主的梦想。
李国楼虽然听得心惊肉跳,但还是在意料之中,花钱搞活经济是他倡导的经济模式,修建庄园可以带动地方经济,虽然是为了个人享受,但能促进国民经济的发展。他不赞成把银子藏在地窖里,守财奴是对国家经济的一种伤害。
李国楼听了之后沒有发脾气,而是狐疑道:“八夫人,这八里庄的土地,超过二千亩是包一同的遗孀叶塞尼亚的,你们花多少钱从她手里买过來的?”
“哦!沒花多少钱,耶利亚同意替叶塞尼亚盖一座别墅,以后还和她联姻,我们大家也支持这个主张,包一同对你有恩嘛,你和叶塞尼亚做亲家是应该的嘛。”吴佩佩笑盈盈的说道,一副生意人的得意劲。
李国楼犹自不信,摇头道:“沒这么简单吧,你们是不是把我卖了?”
“哼!卖也是一年以后的事,你急什么!”吴佩佩沒有骗过李国楼,顺势亲吻李国楼的嘴,不让他反抗。
“岂有此理!我去找洋婆子算账去!”李国楼挣脱吴佩佩的怀抱,拔腿就往外跑,这长官的遗孀也收入囊中,致他于不义之地,他又不是收破烂的小李子。
“哎!恶人总要我做,我图个什么?”吴佩佩慢悠悠的穿衣服,沒给李国楼的气势吓倒,她就是鲜活的证明,李国楼是怎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嘛。
黄小曼把裤子扔给吴佩佩,狡黠的一笑道:“是啊!我们图什么?家产又轮不到我们分,让小楼去闹吧。”
吴佩佩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瞪,怒斥道:“十夫人,你分的还少吗?要不你换个男人去试试。”
黄小曼笑盈盈道:“相对來说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这是和······”
黄小曼想不出要和谁比,不知多少人羡慕她的遭遇,一甩满头的秀发,娇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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