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大地,英租界围墙道的李府大宅里,李国楼挥动蒲扇,享受休闲时光,但他依然有闲暇心情,家里人打牌,两桌人八位奶奶在打牌,一桌麻将,一桌扑克牌,还是家里好,不用伤神,享受美好的家庭生活。
了一会儿李国楼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起《京津泰晤士报》,这是一家新办的租界英国报纸,以实事内容为主,国外大事也会刊登出來,每星期发行一期,这一期的内容里面,都是吹捧李鸿章的文章,诉说大清帝国在李鸿章的锐意进取之中,所取得的进步,全世界为之震撼。
这就是政治,其中潜藏的目的,就是为了李鸿章出国所要签订的大笔订单,到底会花落谁家,英国人坐不住了,见大清突然之间倒向普鲁士,也要分一杯羹,对大清更加亲善,向大清抛出橄榄枝,出售的工业设备,立刻上了一个台阶。
李国楼朗声:“谢丽雅,你们英国人放下架子了,说要加大在大清的投资,确保大英帝国在华的利益不受到损害。”
“哈哈,我糊了。”谢丽雅兴高采烈的把麻将牌摊开,不耐烦的说道:“小楼,什么英国人啊!如今我家都是英国侨民,我的父母也在上海,而我是通大清籍的人,是大清人了,我们这里有外国人吗?”
“沒有。”奶奶们异口同声的回道,谁都沒有离开桌子。
“哎,你们别得意忘形,农村的老百姓痛恨洋人,洋教更是被抹黑,我就奇怪了大清自从康熙皇帝之后,颁布圣旨,对农民永不加赋,大清对农民的盘剥是最低的,对商人苛以重税,收厘金,商人应该恨政府,干嘛农村人这么恨洋人呢?”李国楼对于农村人,争相传唱反动歌谣记忆犹新,有些闹不明白。
“小楼,你问我们,我们去问谁去,我们又不到乡下去。”陈香芳如今调养身体,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玩”,内宅人多优点突显出來,一天到晚有人陪她玩。
“哦。”李国楼大喜过望,笑道:“还是大奶奶聪颖,一言中的,原來是有人在农村布道传教,是有人把仇恨灌输给乡下人,哎,其心可诛啊!和平共处,不是很好。”
“那是因为你条件好,养得起我们。”谢秀珠瞥眼,连这种道理还要她來讲,越活越抽抽了。
“嘿嘿,养你们,我的担子可不轻啊!”李国楼意味深长的着薄衣、短袖的九名国色天香,吞下口水,压抑冲动的欲念。
“小楼,别了,给我回去睡觉吧。”陈香芳头也沒回,穿李国楼邪恶的想法。
“哦。”李国楼听话的离开客厅,过一回眼瘾,对着薄如蚕绢的衣服里面注视一轮,嬉皮笑脸的说:“九位迷人的奶奶,再过三天你们就要回到我的怀抱了,我要你们轮流侍寝。”
“知道了,给我出去。”沒有打牌的真由子,挺着大肚子,把李国楼推了出去,清心寡欲的想法是他该有的觉悟。
“苍天啊!我为何要和人猿泰山比试啊!”李国楼懊恼万分,张开双手向苍天倾诉,把自己硬是架在民族英雄的地位,就像是放在烤炉里被人烘烤,可人贵要有自知之明,人猿泰山是原始森林走出來的人,天生动作灵敏,力量更胜他一筹,他只有0%的把握赢得胜利。
麻将桌上,甄玉环叹道:“大奶奶,你到沒有,小楼花心得狠,那个丧门星明年还想來我们家,这样下去不行,门槛也要被不要脸的女人踏破了,以后小楼身边要有人服侍,大奶奶,你要想办法堵住漏洞。”
陈香芳瞥眼下家白莲,说道:“老九,听到沒有,便宜你了,以后好生服侍小楼,不要让丧门星靠近小楼,想到那个丧门星我就來气,天底下最不要脸的女人就是她了。”
白莲地位低下,她的后台是吴佩佩,但见老八吴佩佩沒有吭声,來赞同陈香芳的主张,她立刻回道:“是大奶奶,我听你的,决不让不要脸的女人靠近小楼。”
旁边牌桌,谢丽雅插话道:“我也可以服侍小楼哥的。”
陈香芳斜睨道:“老四,你就别添乱了,适才小楼已经说了,在农村洋人不受待见,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每天到学校里,给学生们上英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