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楼把今天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等谢秀芳回來,甄玉环把万两银票给了他。李国楼又道:“和你们说个事,以后我们家是满人了。赶明你们都订做满人的衣服,特别是大奶奶、二奶奶,尽量在外面穿着得体,在内宅怎么穿随便你们,到外面千万别给我惹灾祸。”
“哦我们知道了。”陈香芳率先发话,为了升官发财,李国楼连祖宗也卖了。她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说大逆不道的话。
李国楼要早一点庆亲王府邸,趁着老妈子给他热菜、热饭的时候,说道:“我先给你们说点满人的规矩,别给别人抓住把柄。满人育儿习俗比较特殊。生男在门左挂弓箭,生女在门右挂彩色布条,娘家送一个悠车。生儿三天时,亲朋送贺礼,俗称‘下奶’。并举行洗礼,称‘洗三’。满月时要请客人來‘做满月’,并且要将弓箭或布条取下挂在‘子孙绳’上。百日的时候,要用从各家要的彩布条编成锁,称挂锁。周岁时要举行较为隆重的仪式,让孩子‘抓周’。一般在6岁的时侯,男孩剃发,女孩盘发髻。这些大奶奶,你给我记住,三奶奶生养的孩子,要按照这一套规矩办。”
陈香芳疑问道:“那五奶奶呢?”
李国楼撇一撇嘴道:“前三位不是被你们霸占了吗?她是日本人,随便她。”
“老八”吴佩佩是满人,笑盈盈道:“我再给你们讲些满人的规矩,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上元节:即正月十五日,俗称‘元宵节’。同汉族一样,满族也有元宵节挂彩灯和吃元宵的习俗。走百病:是满族妇女的节日。一般在正月十六日。当晚妇女们三五成群,结伴远游,或走沙滚冰,或嬉戏欢闹,叫做‘走百病’。二月二日:俗称‘龙抬头日’。当日晨,满族人家把灶灰撒在院中,灰道弯曲如龙,俗称‘引灰’。然后在院中举行仪式,祈求风调雨顺。全家人还要吃龙须面和龙鳞饼,妇女们这天不能做针线活。端午节:满族端午节不是为了纪念屈原,而是祈福禳灾,相传很久以前,天帝派人下凡体察民情,五月初五天帝的使臣扮成卖油翁吆喝道:‘一葫芦二,二葫芦三’大家争先抢购,只有一个老头不仅不买,还告诉老翁帐算错了。等油卖完了老翁尾随那个不买油的老头说:‘你是好人,今天晚上瘟神降瘟灾,你在自己屋檐上插上艾蒿,可以躲过瘟灾。’老头听后就挨家挨户告诉所有的人,家家插上艾蒿,瘟神元无法降瘟灾,人们都得救了。五月端午满族讲究房檐上插艾蒿以防病,还讲究到郊外踏露水。据说用这天的露水洗脸、头和眼,可以避免生疮疖、闹眼病。腊八节:满族人家腊月初八要泡腊八醋和煮腊八粥,除全家人吃外,还要分送亲友。小年:汉族旧俗,以腊月二十三日为小年,届时家家户户要祭祀灶神,俗称送灶王爷,满族过小年的习俗与汉族相同。”
奶奶们都在点头,认真的倾听。有些满人的习俗,她们不是了解得很清楚,大多数一知半解。
李国楼急道:“八奶奶,给她们说一下祭祖的事,我们家以后祭祖也要按照满人的习俗。”吴佩佩心里很开心,笑容挂在脸上,说道:“坟祭祖时我们满人不像汉族焚纸钱后在坟顶上压纸钱,而是在坟上插‘佛朵’。‘佛朵’是满语,译为汉语为‘柳’或‘柳枝’。根据满族所信仰的萨满教的传说,柳是人的始祖,人是柳的子孙,为表明后继有人,要在坟上插柳。满族禁忌较多。不允许亵渎神灵和祖宗。比如满族以西为贵,祖宗匣放在西炕上,西炕不许住人和放杂物,不能有各种不敬行为。不许打狗,更禁忌杀狗、食狗肉、戴狗皮帽子,也不允许外族人戴狗皮帽子进家。传说狗救过满人祖先的努尔哈赤性命,所以满人以后不准再吃狗肉、穿戴狗皮,狗死了要把它埋葬了,因为狗通人性,能救主,是义犬。从此爱犬、敬犬便成了满族的习尚。另外,满族人不仅不食乌鸦之肉,还有饲喂乌鸦、祭祀乌鸦习俗。”吴佩佩见李国楼听得也很仔细,又道:“我再说说满族普通家庭,有祭祀或喜庆事,要杀牲吃福肉,要请亲朋作客,让于南炕上坐。家人要将福肉敬献尊长客人。肉是白煮,不准加盐,特别嫩美,客人用刀片吃,佐以咸、酸菜、酱。客人进门向神主叩头,转身入座吃福肉,吃完就走不准道谢和擦嘴,否则是对主人不尊重。满族传统住房一般为西、中、东三间,大门朝南开,西间称西上屋,中间称堂屋,东间称东下屋。西上屋设南、西、北三面炕,西炕为贵,北炕为大,南炕为小,來客住西炕,长辈多住北炕,晚辈住南炕。还有葬礼的习俗,今儿大喜之日,我就不说了,赶明我再详细写下來,你们都要好生学习。”
李国楼鬼祟道:“别乐极生悲,低调一点。大奶奶,你和那些家兜,谁想当兵尽早报名,以后做军官。懂吗?”
陈香芳心领神会,点头道:“哦,我这就问。”
李国楼突兀之间想起,对着陈香芳背影,说道:“小芳姐,我要识字认数的人,文盲不要啊。”
陈香芳头也沒回,说道:“那还用说,你的想法我会不知道嘛。”
李国楼嘿嘿奸笑几声,用人还是用奴才好,听话而且义无反顾,不管你的命令错与对。而那些饱诗书的国士,都有自己的想法,绝不会抛弃自己的伟大理想,他可不想被自己选拔的人出卖。
卧室里,李国楼单独和甄玉环,说道:“七奶奶,赶明你问恭亲王,我到底要不要上门拜访。我今儿发现,恭亲王好似要避嫌,不希望我拜在他门下。在养心殿里故意让我成为皇上的奴才,这一招是让我和他撇清关系。”
甄玉环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恭亲王也知道皇上要亲政了,他的权柄会越來越小。你就是恭亲王埋在皇上身边的棋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动你的。”
李国楼赞叹道:“嗯······七奶奶,你不做西施太可惜了,很有政治头脑。等以后就机会让你进宫,给两位太后娘娘拜笀的事交给你了,大奶奶、二奶奶做这种事不行。由你陪两位太后娘娘玩,马屁功夫你是一流的,一定能让我化险为夷,步步高升。”
甄玉环立刻领会李国楼的意思,心里欢喜,嘴上却道:“小楼,你不怕同治皇帝上我啊。”
李国楼冷笑道:“七奶奶,你还以为自己是十八岁啊,也······啊哟”李国楼大叫一声跳起,疼得他呲牙咧嘴。说老实话是要遭受惩罚的,他这不是遭罪了嘛。
接下來李国楼只能哄骗甄玉环,把她抱在怀里,赌咒发誓一通,保证晚上回家,第一个上她身。
甄玉环一到李国楼怀里,就瘫软无力,沒有抗拒的被李国楼揉捏,娇嘘嘘发嗲道:“嗯,小坏蛋,别过河拆桥啊。你就把奴奴当成十八岁嘛,赏你吃糖”说完甄玉环亲吻着李国楼,两人搂抱在一起。
李国楼在喘息中,问道:“七奶奶,现在就想要?”
“嗯”甄玉环犹如饿虎扑食,啃食着李国楼,这个小男人让她有无穷动力。
“好吧,满足你这头小母狼。”李国楼脱掉了官袍,把甄玉环抱上了床,玉体横陈,琼液流淌,两人在卧室里囫囵了一回。要想让“西施”蘣他效死,就要让“西施”有必死的决心,李国楼让“西施”在癫狂之中颂扬他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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