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管理局内,织星和威廉并排坐在长椅上。
门外一阵骚动,女职员们发出一阵阵尖叫,听起来好像是看到某某巨星的粉儿。
门突然开了。
看到进来的人,两人都愣了住。
炎圣桀冷冷地盯住她,看上去,邪气不减酷劲十足,单单那犀利似刀的目光,就足够两人凌迟好几次了。
他没说话,只是勾了下手指,然后转身离开。
阿弦走进来,“织星小姐,威廉少爷,走吧。”
两人赶紧跟上来,织星小声问,“呃,怎么是炎圣桀来了?”她的意思是,随便来个人交交罚款就算了,这种小事,还不至于劳动他尊驾吧?
阿弦瞄一眼前面背脊挺直的人,压低了声音说,“桀爷听说你出事了,连生意都不谈了,直接过来这里!”
织星愣了下,再看看那个不发一语的男人,竟有点小感动。
出了交管局,威廉就被耿家人带走了。临走前,再三向织星保证,只要说服他家老爷子,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飞到美国去看她。
织星站在原地,望着威廉离开,多少有些伤感。
“还杵在那干嘛?等着颁奖啊?”身后,车上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织星回头,撇了撇嘴,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上,炎圣桀一言不发,始终绷着脸,无可挑剔的俊颜上,冷得像座冰山,稍微大点的吵杂,都会引得山崩地陷,堪称毁灭。
车内气氛变得有点诡异,折磨着人的神经。阿弦低调的开车,不敢说话,只顾眼观前路,两点一线。织星坐在他旁边,侧着头,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红肿的双眼,怎样修饰,也带有明显的哭痕,狠伤心的那种。
没料到,最先沉不住气的人,居然是将气氛搞到压抑的始作俑者。
炎圣桀冷淡的回眸,睨着她,目光凛冽,“你是特意出来见他的?”口吻带有明显质问。
织星头都没回,摆摆手,“我很累,别问我问题,我怕我开口就骂街。”
他一挑眉,倏尔笑了,勾起邪魅韵味的同时,竟残忍得可怕,“为了他,你哭了?”
“没。”她回得理直气壮,那种睁着眼说瞎话的坦然劲,让炎圣桀不住点头,“好,很好,现在连撒谎都这么出神入化。”
前座,阿弦听得心惊肉跳。
两人谁都没再说一句话,半晌,炎圣桀才抚了下眉心,伸手,捏住她削尖的下巴,“这是最后一次,我让你见他,让你对着他哭。下次,我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就要再见到他,你也给我笑着见!听明白了吗?”
织星有点怔愣,望着他,木然点头。